一下,喝完酒后那老龟公就在她身上驰骋发泄了半夜,那酒入腹后,萧玉若就感觉身体酥痒难耐,对老龟公更是予索予求,任君玩弄。只是发生了刚才那事后,大家都没了兴致,心都不在这肉欲这上,所以也没什么感觉。
但是耳边听著这帮猥琐男子的调戏,身体居然又发痒起来了,但是理智告诉萧玉若一定不能被发现,不然以后再用见人了。只是那帮人不依不饶,软的不行就来硬的,那些谩骂的言语却是让萧玉若更会入脑,已经忍耐不住的她唯有一手死死捂住鼻口不敢发出丁点声音,但是另一只手已经不可抑止地拨开裙摆,双腿张开,一条布料少得可怜的亵裤居然包裹著一只插入蜜穴中的角先生。
萧玉若玉手把那亵裤掰到一边,那角先生就握在手中,抽插起蜜穴来。都不用怎么费劲,原本就湿润的蜜穴中更是淫水泛滥,萧玉若唯有紧咬牙关才不至于舒爽得发出呻吟之声,就在那些急了眼谩骂她的发情调戏者的言语中迎来了一次高潮,那骚水在蜜穴中的噗呲水声都被那骂声掩盖。
直到车夫把那些差点就像要爬上车来逞凶的人用马鞭赶走后,萧玉若才稍微稳定一下心,听著车夫的话,她是花了好大心才憋出那声回应。本想多说两句解释一下,然而娇躯的酥痒如春风后的野草般又一次疯狂蔓延至全身。萧玉若既是担心自己的淫态会被发现,但那种随时会被发现的羞耻刺激感又是让她欲摆不能。
虽然现在蜜穴中有那不会疲累的角先生在抽插著蜜穴稍微能止痒,但是做得再精致的角先生也总是比不上那真正的热烫肉屌驰骋在蜜穴里的触感。
大小姐现在很为难,一块薄薄的木板前面就有个真正的那人啊,看那车夫身板也挺结实的,应该不会是那银枪蜡杆头吧?不行,萧玉若你在胡想什么?怎么看见男人就忍不住想那丑陋玩意,又臭又腥的有什么好啊?你为何会变得如此贱浪,你是萧家的当家,大华商号中的女王,你的身份地位,怎么会想著那低贱下人的肉棍啊?你怎么能这丢人,不行,为了解决萧家的困境,无人可以依赖,一大家子上下千百号人,你委身一下给点甜头那老宣童也就罢了,若是连一个青楼中的车夫都能玩你的身子,那比妙玉坊里的那些妓女还不如,绝对不行。
意想及此,萧玉若的理智告诉他绝对不能为了那肉欲之乐就失去了自己的底线。萧玉若唯有以最大的毅力克制住勾引那车夫进来的冲动。可是体内的酥痒感却没有丝毫减退。娇躯不安分的扭动著,燥热的蜜穴唯有用那角先生填满才能稍稍平息几分躁动。
玉手握住角先生抽插下身蜜穴许久,萧玉若已是香汗淋漓,纤手都酸麻不已。无奈大小姐唯有起身,把那角先生放在车厢中的凳子之上,缓缓地坐了下去,还未及耸动的翘臀吞吐起角先生,却听见车夫提醒道:「姑娘啊,前面那段路很多坑,应该会比较颠簸,请姑娘坐好了。」
萧玉若还没来得及反应,突然车子一边轮子就陷入个大坑再出来。车厢中颠簸不定,萧玉若随之起伏,一屁股坐到那凳子底部再起身,发出一身娇媚的呻吟声后赶紧捂住。
因为在那颠簸中,那角先生就像是活过来一般,猛捅在她那骚痒的蜜穴中。
那突如其来的一次抽插,让她忍不住叫出声来。驾车的车夫听到那声叫喊,以为是里面的姑娘被吓著了,赶紧道:「姑娘,别慌,只是路上有些坑而已,过了前面那段就好了,也就半里长左右呢,没办法,最近雨水多,这里的路不好,总会有这些坑的了。」
萧玉若都不知该是兴奋还是恐惧了,刚才来了那么一下,好像,好像忍不住喷了些水出来。只是如果把角先生拔出来的话,自己这该死的身体就像被虫子爬满全身一样痒难耐,萧玉若正在纠结时,又是一边轮子下陷导致车厢的颠簸,又给她来了一下狠狠的猛捅。大小姐确定,是真的喷了。然而她再一次被迫承受这种突袭冲击后,那种不知何时会来,又会是何种抽插的刺激快感似乎让她有些上瘾了。
萧玉若从来没想过一段半里长的崎岖路子居然会是这般漫长,就在那马车颠簸起伏的时候,萧玉若那敏感的身子在角先生无情的抽插之下居然潮喷了多次,双眼迷离若无,娇躯颤抖著无力地坐下,胯下的角先生再一次被套没在蜜穴中。萧玉若已经没有力气挣扎著起身了。
驶出那段崎岖路子后,车夫笑道:「姑娘啊,已经过了那段路了,前面的路子应该不会这么抖的了,对了,你还没说到底要去哪里啊?」
萧玉若强打著精平静了一下语气道:「去福宁巷那边吧。」
「福宁巷子啊?那有点远呐,哎呦,刚才方向走错了,得在前面掉头,不然要拐的好大的弯子了。」
「掉头??」萧玉若不确定的问道,心思想的却是那刚才的那种刺激的玩法不得再来一次?大小姐隐隐有些期待。
车夫回道:「不掉头的话那得绕远路要多花上小半个时辰呐,客人不会等急了吧?」
萧玉若见自己被误会成是那妙玉坊中献身上门侍寝的妓女原本想要解释一番,但是现在这幅模样,只怕会越描越黑,自己和老龟公的私下关系当然是不能让旁人知道,唯有「嗯」了一声,随后想了想,又说道:「这位大哥,等会到了福宁巷麻烦你停在巷口之后,先走过巷子一趟吧。」
车夫笑道:「晓得晓得,规矩我都懂,姑娘你怕是第一次夜出吧,那就自己小心好了,不过你也是胆子挺大的,也不唤个婢女跟著,花不了几个钱的了。」
「谢大哥提醒了,玉,俞晴以后会注意了。」萧玉若有苦自知,但也不便再多说了。车夫见她不再说话,以为她就是刚到这坊中的雏儿,也不懂什么规矩,对他这种车夫都这么客气,还是比较少见,俞晴?还真没听过呢,回头好好问问,看到底是个怎么好看漂亮的姑娘,一到坊里就能让老管事安排这等美差呢。
萧玉若不知道自己的无心之言已经让那车夫认定她就是妙玉坊新来的姑娘了,就是知道了也无法解释什么。车子在一处较为开阔的路上掉了头,不多时车夫就提醒道:「俞晴姑娘,前面又是那段烂路了。」萧玉若尝过了一次,轻咛了一声。然后车子又在那崎岖的路子上走过去了。
车夫已经习惯了车厢里那姑娘不时发出的轻咛声,只是心中好笑:「都第二次过这段了还是被吓著了还是磕到了啊,呵呵。怎么闻到一股骚味啊,是哪条在路边撒尿的野狗那么冲啊?」
车厢里的萧玉若见车夫没有起疑,呻吟声也是大了一些。美目紧闭享受著那种刺激的冲击突袭蜜穴的快感。却不知何时在那车厢中一道鬼魅的身影潜入,就连那驾车的车夫也并未发觉。那身影就静静地在角落处接著车窗映入的月色欣赏著这幅淫靡的画面,萧玉若双腿大开半蹲著,浑圆的翘臀和发力而绷紧的长腿显得诱人之极。因闷热而解开了胸襟一边的玉乳已经挣脱了束缚裸露出来,在起伏时晃动著如钟摆一般。
那鬼魅的身影在晃荡的车厢中竟是稳稳当当,丝毫不受影响。甚至慢慢靠近正在享受著的萧玉若。萧玉若蜜穴喷出的骚水都溅到那身影上,那人邪魅一笑,舔了舔嘴边的骚水,心中得意道:「这萧家的女人果然都是骚货嘛,有其母必有其女,这萧玉若的骚水也是骚甜的,嘻嘻,那就先让老子好好玩玩吧。」
这如鬼魅般的身影正是那江湖中的采花淫贼一尺枪,假扮的和尚,惠济。正当一尺枪在思考该怎么个玩弄这萧家大小姐时,一个大坑使得车厢中的萧玉若被颠了起来,再重重坐下,那一下角先生狠插让她猛然一瞪明眸,随之发现了眼前那团黑影。
惊慌失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