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就算成亲其实也是平常事,可惜家人却把她嫁给了当时风生水起的萧老爷,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无法抗拒,不得不嫁,只不过原本以为那萧老爷一介书生,定然是个温文有礼的读书人,却不曾想科举落榜的他就此做了生意。
正所谓树挪死,人挪活,从京城搬到金陵做起营商买卖的萧家反而风生水起,不用几年就赚了个盘满钵满,只不过这萧家崛起的其中一个原因,却是那萧老爷竟然把她也当成是个可以买卖交易的货物,用她郭君怡这能让后来的皇帝都十分垂涎媚肉娇躯去换取萧家的一副庞大家业,可惜的是萧老爷早逝,后来只剩下孤儿寡母的她们只能苦苦坚持死守那份家当,直到那个林三的出现。
在那萧家原始积累的草创阶段,也是她郭君怡被开发身体成为一个夜夜笙歌无欲不欢的媚女。不过天意弄人,萧老爷和她郭君怡却是在这个期间生出了真感情,那可叫做烂猪头惹臭苍蝇,大家臭味相投。萧夫人也是对夫君爱得死心塌地,才一直守寡多年。
听到这段不为人知的秘密往事,渡厄惠济二人也是面面相觎,然后会意一笑,搞了半天,原来这骚货的本性根本就不是什么贞烈女子,不过这也好,后面就省事了,即便现在原形毕露,这骚货想必也不会介意。
渡厄干脆道:「骚货,既然你本性如此,以后你就做我们的性奴炮架,泄欲工具得了,包你爽翻了。」惠济也是闻言附和。
郭君怡媚眼一闪,有些深意道:「两位大师,现在说这个尚早,君怡心意如何,就看二位大师的佛法究竟有多深厚了,不是要渡种给我吗,还等什么呐,赶紧来吧,君怡也是等很久了,哦,这下够深,嗯嗯。」
听闻美艳寡妇的质疑,这对纵横花丛多年的师兄弟哪里能忍,渡厄示意惠济一起上,惠济当然乐意至极,就在郭君怡耳边说道:「骚货,菊花开了没有。」
萧夫人反问道:「你觉得呢?」
惠济贱笑道:「不管你开没开过,我只是好心问问而已,今晚,你那后穴,就由我来收下了。」
未等萧夫人表态,惠济已经把那粗长如驴屌的肉棍扶住在后穴口,用手摸了一把口水,涂在鸡巴上,就等著那后穴套入鸡巴上了。
渡厄也是默契地变换抽插姿势为上下套弄。
萧夫人由那沉寂多年的蜜穴被顶到娇躯不断反复上下压到惠济那巨粗鸡巴的龟头,只不过角度始终对不准,因此她也被顶得难受,十来下之后,还是她忍不住开口道:「还等什么嘛,啊,痒。」
惠济会心一笑道:「好,这就把你这骚货操翻,来个双龙会。」
随即惠济就气沉丹田,那鸡巴就硬得像根铁柱一般,当郭君怡的丰臀再一次落下在那如铁柱一般硬挺的粗长鸡巴上面时,那鸡巴硬是顶得丰臀移位,那后窍穴口就在那突顶中被撬开了些许,萧夫人轻吟一声:「哦,差一点。」
惠济这个时候反而不急不躁,并没有心急地想要一插到底,渡厄的每一下抱动抽插都把萧夫人高高抬起再重重落下,那弯屌的龟头沟总能狠狠的刮擦到萧夫人那肉穴深藏的秘肉敏感点,刮得萧夫人呻吟不止:「哦,嗯啊,酸,啊,怎么每次都,啊,刮到哪里了,好酸,哦,君怡要来了,哦,不要,啊不要这么刮,啊,好像要尿出来了,别,再刮就要,啊啊啊啊啊……」
渡厄深知身上这骚浪的寡妇就要到达高潮顶峰,于是更加卖力的死命顶插,把萧夫人狠狠地顶到连话都没说完就只能不停呻吟,负责进攻的后穴的惠济感觉时机已到,正好把这骚寡妇来个前后二穴双通让她爽翻,于是大手暂时放弃揉玩那对激荡的豪乳,两手从丰臀下面开始拍打助力,让这骚货飘得更高,落下也更重,就在萧夫人不停娇喘的呻吟逐步高昂时,惠济抓住一次丰臀高高抬起的间隙,那条之前早已沾满从蜜穴分泌出淫水的粗长大屌,正正对著那微张的后穴,借由那重重落下的身体,龟头毫无防备地一把撬开那后穴屁眼,长驱直进。这一下让三人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惠济只觉得那紧窄的屁眼后穴死死套吸著鸡巴棍身,每落下一分肛门嫩穴里的媚肉皱褶都如连绵不断的层峦叠嶂,越是深入越是密麻,让惠济爽得不愿说话。渡厄也没有准备,突然这骚寡妇的蜜穴如同无底深渊一般吸力大增,那骚穴里的嫩肉就像活物一般紧紧咬住鸡巴,感觉就如充满粘稠胶液一样死死黏住,抽插困难。承受最多的萧夫人被这一下彻底双通前后二穴的动作插得美目失,从一身的媚肉娇躯到心湖志都崩塌,只觉得这次被两个男人夹击是如此美妙。
萧夫人失的美目中流下几滴晶莹,不知是痛苦还是满足,因为她玉口大开,香舌都不自觉地吐出,一副失的痴态。多少年没有这番满足了,今日这一上来就是两个男人的狠心蹂躏那娇嫩的双穴,萧夫人抗不住了,那激励冲击双穴嫩肉的可怕快感已经把身体的防线冲垮,久违的高潮极乐到来,让她整个人不停抽搐,那骚穴中被一直刮勾摩擦的秘肉就像一个开关一样,把那淫水释放出来,涌满骚穴的淫水在弯屌的每一次抽离蜜穴的空隙趁机泄出。
渡厄感受最深,那鸡巴抽插在蜜穴中本来已是艰难,这可恶的紧致感是这个骚寡妇该有的吗,那骚穴突然涌现的淫水淋在那鸡巴上,暖流一般泡著鸡巴,直把渡厄爽了一哆嗦。
心中的暴虐感骤起,渡厄也不管会不会射,一咬牙,猛然加大力度,把萧夫人高高抬起,再借力压下。每一次龟头脱离至穴口都喷出一股骚腥的淫水,再被捅入的鸡巴堵回。惠济见师兄发狠,为免殃及池鱼,只好双手用力掰开的后穴口。
渡厄口中狠叫道:「操死你这骚货,干翻你这骚货。操操操操操操。」每说一字就刚好完成一次抽插,渡厄更是微蹲再起,那股凶狠架势,就像是要把那骚货捅上天一般。
萧夫人早已失眩目,在渡厄这番发狂的狠操猛干中更是被顶操得眼冒金星,都分不清南北了,只能下意识地呻吟:「嗯啊哦哦啊,死了,被哦哦哦哦穿,哦啊,嗯,死,哦,嗯。」
庆幸的是惠济没有助纣为虐,只是掰开屁眼后穴口避免让她和自己受伤而已,不然萧夫人可能都要被活活操疯了。
渡厄就这般不顾后果的往死里操了一百多下,在萧夫人不知流了多少淫水,高潮了几回,现在只能机械地随著鸡巴的抽插发出呻吟声后,精关一松,如崩堤般的洪潮浓精激喷在萧夫人的花心上。
这汹涌的精潮把萧夫人再喷了个高潮,浑身止不住地哆嗦抽搐,如同羊癫发作一般。萧夫人双眼一黑,被操晕了过去。
渡厄狠狠发泄一通后,拔屌无情,松开抱住肉腿的双手,任由那被操晕过去的萧夫人落地,还好惠济眼急手快地从后接住,不然还插在那骚货屁眼中的鸡巴可能都要折断,或是那骚货的屁眼被撬裂。
惠济暗骂一声畜生,也没有继续折磨操弄那萧夫人,因为他不喜欢玩这种没反应的猎物,像死鱼一般没甚意思,干脆把萧夫人放在一张略大的圃垫上,他不是渡厄师兄,对这萧夫人没有那多年的执念,就连仙子都操过了,这萧夫人也不会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淫欲,反正这时间有的是,不急于这一时半刻。
渡厄见惠济的作为不像从前,好道:「哦,费师弟你现在都会怜香惜玉了吗?」
惠济没有解释缘由,免得师兄起了嫉妒心,只是道:「我还是喜欢玩醒著的女人,师兄你这习惯还是一如既往啊,哈哈。」
渡厄撇嘴笑道:「哼,女人嘛,醒不醒有甚关系,只要还没死就能操,可怜她们作甚。先喝口水,等会再把这骚货操醒,娘的老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