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才是最重要,反正都已到了这地步,已经停不下来的了,活在裆下,不,是活在当下,先操个饱再说。一对需索无度的老少配就在这里淫靡地肉战到了半夜,射了不知多少次,喷了不知多少回。二人都如被抽干一样累躺在床,也起不来收拾,就此沉沉睡去。
身份地位和年龄相貌都差距不少的二人却如老夫少妻般相拥而眠,累瘫的两人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洛凝从小就是就过惯了养尊处休的富贵日子,一直都是习惯睡到自然醒,反而是福伯多年养成的生物钟让他睡不下去了,朦胧中醒来后,看著旁边侧趟的那具如羊脂美玉般的白皙娇躯安详和平静,福伯感慨昨天的疯狂和性福。
试问那个男人不想一觉醒来后看到的是那性感温婉的肉体。福伯这时的鸡巴又充满干劲,好多年没试过来个晨炮醒了,但又有点犹豫,怕打扰惊醒美人。
不过仔细看了看洛凝夹紧的双腿,不时地摩挲著,经验丰富的他知道狐媚子即便仍在熟睡还在发情之中,让他更加确定昨天意外让洛凝碰倒沾满的药液在女人身上定然有效。于是福伯也放心不客气,大手再侵向那睡梦美人的娇躯身上。
还没醒过来的洛凝被作怪的大手抚摸著肉乳翘臀弄得娇喘连连,当福伯熟门熟路地再次扶著硬挺的鸡巴突入那早已湿滑无比的骚穴后,洛凝终于醒来。但醒来后的才女第一时间用手抵住从背后挺腰的福伯,略带喘息地慌乱道:「福伯,不要,啊,凝儿不知昨天是怎么回事,但我们不能一错再错了,不要,哦。」
福伯见今天和昨天判若两人的洛凝不解问道:「夫人,昨天不是和老奴操得好好的吗?今天再来几发晨炮而已,为何不可啊?」
话是这么说,可福伯已插入温暖蜜穴的鸡巴却没有一丝犹豫,顶著翘圆的肉臀啪啪啪地一直操著。
洛凝被干得快感连连,可今天的意识和志都比昨天清醒多了,一直试图脱开被抱著柳腰从后面插进来的福伯,声音也是急了起来:「福伯,昨天定是凝儿哪里出了问题,才会如此放荡,但是凝儿,啊,好深,凝儿不能越陷越深,啊,轻点,好深。」
福伯这时鸡巴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决心先来一发,也不管洛凝的抗议和那欲拒还迎的绵软抵抗,翻起身来,把洛凝伏在床上,双手紧扶纤腰开始大力高速操干起来,洛凝虽是不愿,却又挣脱不得,在被福伯扶住自己的腰从后面狂冲猛怼后,不一会就娇躯一震,又高潮了。
把身下美人送上高潮后,福伯继续冲击,后来发现那夫人从抗拒到顺从,再到配合,翘臀不用手扶住也会自动往自己大腿靠过来,如此骚荡的少妇真是不可多得。二人无声的默契配合著,本来只打算发泄一炮的福伯结果射了三次,与洛凝一直干到午后。
当二人的淫靡性事暂停,休息了一会后,洛凝率先起身,抱起衣服就夺门而去,福伯想留都留不住了。
福伯以为洛凝是面子上过不去,可她最浪荡那一面都早已呈现在自己面前了,福伯笑道:「这骚夫人还是年纪轻脸皮薄啊。」
这时肚子终究还是咕噜咕噜地抗议起来,难怪,从昨天操上那骚货后,二人除了两次射精完略作休息时喝了几口水后,已是一天一夜颗粒未进,自己都饿得有点头晕眼花了,何况是那喷湿了整张床单的洛凝,女人还真是水做的。
于是福伯赶紧爬了起来穿好衣服,去厨房三下二除五地弄点吃食,还把洛凝那份也带上,可洛凝的房门紧闭,怎么叫都不应,无奈只好把食物放下后,就心心念念地去研究一下那药液是否真如自己所想是那般,若是证实是真的话,那小小一瓶当可卖出千金也不为过,在这种药液的作用下,天底下不会再有什么忠贞九烈的贞节妇女了。
当福伯经过一番勘验研究后,证实了自己所想:「这种药液用在男女身上的作用是相当不同,男人的话可以在很大程度提高身体的活力,只是副作用就是那鸡巴不可避免地会硬挺很久很久,如果是用在女人身上,洛夫人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身体的敏感度和情欲都会异常强烈,可惜自己又不会武功也不知道有内力的人能不能把这药效化去。难道还要找那些侠女去试试吗?可如果不奏效的话,自己可能会被打死的,还是多让洛夫人试试吧。」
福伯在实验间里忙来忙去,一直在配制更多的药水,可是本来那过程就是繁复严谨,弄了一下午结果才只提炼出三滴原液。
这时专心至致的福伯突然被身后的一个女声吓得差点毁了辛辛苦苦弄出来装好的原液,女声语气冰冷问道:「你在干什么?」
福伯定了定后,回头一看,果然还是那狐媚的洛凝,但此时的她眼不再充满情欲,没有一丝春情媚眼,但也没有恼怒和恨意,只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思。
看见是洛凝后,福伯讪讪一笑,犹豫几分,福伯还是说出了实情:「洛夫人,这个就是你之前弄的那个药水,我只不过是再提炼一点出来,夫人啊,容我说句实话,这药水用在男人和女人身上有很大的区别啊,我估计,夫人昨天那么骚,呸呸,是那么志不清,很可能是和这药水有关的。」
洛凝被福伯说是骚的时候瞪了他一眼直到他改口后才满意,听完福伯的话,洛凝眼温柔了几分,语气平淡道:「嗯,我下午一直在想昨天的事,昨天那般,那般迷糊,很可能就是与这药有关,但没想到,我没喝下去,光是被沾上身体居然会有那般疯狂的反应,算你这老色鬼老实,不然我就要收拾你了。」
福伯老实交代误打误撞居然解开洛凝的心结,也让她对自己的印象好了几分。
虽说都已经干了不少次,都灌满她的骚穴了,但要是以为这样就能让她堕落或是沦为自己的泄欲工具还是痴心妄想。
洛凝定睛看了一会福伯,把他盯得浑身不自在,福伯只好求饶道:「夫人,你别这样看著我啊,我被你看得心慌,那个,要杀要剐干脆点吧,老奴知道我们都做错了,可这都是意外啊,不是这该死的药水,我们那会犯错啊。」
洛凝气笑道:「怎么?老色鬼被我盯几下就受不了了,昨天,哼,昨天我不是还被你看了一整天的笑话,你这该死的老色鬼,真是可恶。
」说完还气不打一处来,举手就要一巴掌扇在福伯的脸上。皮糙肉厚的福伯也没打算躲避,自己操了人家那么多次,可能都会播种怀孕了,打两下就是捡了大便宜。偏偏那玉手却被如愿落下,却是改会一掐一拧腰间软肉,福伯只好装疼大声求饶。
冷静分析和静思了一下午的洛凝其实没有恨上污了自己身子的福伯,也许是天意吧,自己寂寞的身子终究还是忍不住。而且那药水的药效好像还没有消退,洛凝其实一直在忍隐著,其实蜜穴早已淫水潺潺,酥麻难痒。看著福伯如实交代后,洛凝好像也找到了一丝藉口,开口道:「福伯,这药水光是外敷就有如此效,若是直接内服,不知又有什么不同呢?」
福伯被问了懵了:「啥?内服,我不是已经内服了嘛?难道,是夫人你要再试这药,而且是内服嘛?」
洛凝媚眼如丝,一手接过福伯手中的药瓶,打开后一饮而尽,随后在福伯的惊疑中媚笑道:「当然,反正都已经便宜你这老色鬼了,若是我不能把这药弄个彻底明白,那岂不亏死,嗯,好热,怎么这么快就有反应了,啊,扶著我。」说完就倒向福伯怀里。
老色鬼本来还吓了一跳,直到美人倒在怀中却没有晕厥之类的症状,却是娇肤又透露出那种熟悉的嫩红,福伯心中大定,同时也食指大动,贱笑道:「对对对,不能让夫人吃亏,那就让老奴吃亏好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