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也比不过温家,更不用说再加一个傅家了。
“可是这样对二庄主是不是太残忍了些?”大寒犹豫着劝道,“毕竟二庄主也只是想救自己舅舅一命,之常
可以理解。”
事的前因后果方才陆溪月也告诉她了,二庄主想救舅舅,庄主想报仇,这两件事根本无法同时完成,终是要有一方妥协。
大寒不由暗暗叹了气,明明以为庄主和二庄主已然是苦尽甘来,没想到却会变成今
这种地步。若是那傅善渊一
不
出温屹,难道二庄主要一直被这样关着?
“我不是气他要救温屹,我是气他忘记了我说过的话。”提到这个陆溪月心中本已暂时偃旗息鼓的怒气再次升腾,“他想救温屹,哪怕我不赞同,但是我能理解,可他竟然想拿自己换温屹,真是可笑。”
“他早就是我的了,傅善渊凭什么拿本就属于我的东西来换温屹?”
呵呵呵,她明明对他说过那么多次他是属于她的,甚至他自己也亲承诺过,他却连这都想不起来,自然得让他在那柴房里好好冷静冷静。
她沉下脸,再次吩咐道:“寒姨你命谷雨只能给他菜粥喝,别的一概不许。”不然这样和换了间屋子住又有何区别。
见大寒有些不赞同地应下,陆溪月想到什么,妖冶的脸庞上突然绽开一抹明媚的笑意,看的大寒一时晃了。
“寒姨,你去那牵牛院把上次那叫什么的那个小倌,就是那个东施效颦的,还有随便找几个可的小倌,给我一起带回山庄来。”
带,带回山庄?
陆溪月像是没看到大寒的震惊,似笑非笑地吩咐道:“再派去趟唐家,就说我想见唐忱,让他到倚玉轩见我。”
陆溪月抬眸遥遥看向天临城的方向,不这样,怎么刺激苏白,又怎么告诉傅善渊她的态度?
柴房里,浑身疲惫的苏白被喧闹的乐声吵醒,这一夜他被刺鼻的气味熏的根本就无法睡,当下昏昏沉沉地睁开眼,耳中竟然传来陆溪月清冽的笑声。
他是在做梦吗,为何他竟听到了师兄的声音,师兄竟然还在笑着,这真是个美梦。
可旋即猛地意识到不对。
他想了一整夜都没有想到自己究竟还做错了什么,师兄又如何会对他笑。
苏白心中猝然一沉,如果不是对他,那师兄是在对谁笑?
第99章 煎熬
苏白想要起身看窗外, 身子刚一动,便“唔……”的一声喘息出来。
手脚脖子都仿佛被钉在地上,丝毫动弹不得。
苏白这才恍然想起, 自己正被铁链牢牢地锁着。硬质的铁环不过一夜时间,已然磨得皮肤生疼, 背上胸都在隐隐作痛,他舔了舔
涸的嘴唇, 他好难受, 想要喝水……
伴随着铁链的“哗啦”声, 他挣扎着站起来, 透过半开的窗棂,正好看到那个令他魂牵梦萦的红色背影。
铁链撞击的声音格外刺耳, 自然也没有逃过屋外陆溪月的耳朵。
苏白这是醒了?陆溪月抬看了看天色, 苏白向来自律,可这会儿瞧着巳时都快过了才醒, 想来昨夜很晚才
睡了。
“庄主,您怎么走了,是式微服侍的不好, 云汉琴弹的不好, 还是鹿鸣的笛子吹的不好听?”她正想着,耳畔却响起式微柔声撒娇的声音。
“您若还是不满意,可以把那东西夹在那个地方。”说着身子也不舒服地动了动,却像是碰到了什么, 脸色越发绯红了。
这一身蓝衣玉簪, 看着倒也是极养眼的, 甚至会玩的手段也着实让她开了眼,难怪那
在牵牛院的房间里会看到那么多从未见过的物件。
听着式微低低的喘息, 陆溪月心中却莫名地想到,若是苏白在这儿跟她柔声撒娇,会是怎样的景象,若是把这小玩意用在苏白身上,他又会是什么反应。
陆溪月越想心越痒,不管她做什么苏白都是默默承受,倒真想用这东西他也向她撒娇一次。
身边男子一边娇声呻/吟一边轻轻捶着她的胳膊,让她十分满足,就是这手上的力道着实太轻柔了些,她看着身旁一脸讨好的式微,真心实意地说道:“怎么会,你服侍的好,他们也很好,看着你们,我心不知道多好。”
一想到此刻她躺在院子里的太妃椅上惬意地飘飘欲仙,苏白却被关在她身后的屋子里被迫看着听着这一切,她心就不知不觉地好了起来。
在苏白不告而别的这三个月里她一直憋着恶气,现在自然得好好讨回来。
明明自己家事都没有处理好,就来招惹她,活该。
此刻温香软玉在怀,她算是理解那些帝王为何都要后宫佳丽三千了,当下一把搂住式微,笑着说道:“来,让本庄主亲亲。”借着乌黑长发的遮掩,她作势要往式微脸颊亲去,眼看就要亲上最后却又停下不前,没有真正接触。
式微怔了怔,似是不理解她为何如此,脸上笑意却依旧温柔。
她虽是假装亲吻,却也不得不靠近式微,可这一靠近却不禁难受地皱起了眉,这浑身都是甜腻香气,初闻尚可,可越闻便越令
厌烦,不似苏白身上的
木清香,冷冽而又诱
。
屋内此时蓦地响起铁链剧烈晃动的声音,想必是苏白看到她如此左拥右抱忍耐不住了,想到苏白此刻难过却又无力阻止的模样,陆溪月不由露出抹得逞的笑意,开心地说道:“来,宝贝,再给爷亲一。”
从后面的柴房里看来,只看得见两紧紧地接触在一起。
陆溪月知道凭苏白的功力,若是用上全力,即使是那重逾百斤的寒铁链也困不住他,他能忍到现在不冲出来,显然是不敢违抗她的命令,陆溪月不禁勾了勾唇,算他听话。
陆溪月张嘴吃了式微喂过来的葡萄,嗯,真甜。
又闭上眼睛惬意地倾听这悦耳的丝竹之声,嗯,好听。
这鹿鸣笛子吹的确实不错,笛音清透悠长,不过比起苏白却还是差太远了,陆溪月心微动,突然想起她用碧玉笛抽打苏白手心和脚心时,男子那咬着唇隐忍的模样,身子竟不知不觉热了起来。
她正出,耳边突然响起个讨厌的声音,“阿逍,你说想要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