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几个响头。
他带着呜咽声,“是奴才的错,奴才仗着昔日情分,屡屡让您寒心。”
阮玉默不作声。
刘安老泪横流,“淮安王一事,奴才不知分寸欲弄假成真,您饶奴才一命。贺容一事,您本只望郡主脱离贺家,可奴才却诱哄贺容行刺。屡屡几番,您还允奴才活着,奴才真是。”
阮玉站起身,“刘安,朕说了,以后别出现在朕面前。”
刘安颓然点头,一身的精也被抽尽了似的,“奴才早该明白您的心思,与其受世家牵制,这般皇后才是您所想要。”
阮玉静静站了好会儿,才往里走。
温泉在殿后,阮玉去时,正看着贺元奶皮子般的肤色泡的发红。
他伸手要拉她起来,贺元拍开他手,娇容带气,“说了不想见你,你怎么不听。”
阮玉立时伏小做低,撒娇道:“我想见你嘛。”
这般,贺元才理了他。
他将她进怀里,裹了袍子,手一摸贺元发红的脸,“怎么泡的还有些凉。”
贺元咬他一口,“我哪里知道,赶紧抱我进去,难不成你要冷坏我。”
晚间欢好,贺元却是格外配合。
不闹也不哭。
到最后,她哭了一声,“阮玉,疼。”
阮玉放缓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