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来电显示“徐总”二字,她还有些恍惚。
自从上次临时兼职翻译一事酬劳付清,她就和他们再没有往来。虽然知道她和他们不是一个阶层的人,之后的人生大概也不会再有交集。但真的等面临的那一刻,梁招月还是有种说不清的失落。
后来随着实习结束,研二开学,她在学业和兼职之间忙得昏天暗地,根本没多余的时间去想其他。
时间长了,这种情绪也就慢慢淡去。
她没料到,时隔半个多月,徐明恒还会联系她。
他问:“有时间吃个饭吗?”
猜不准他为何突然找自己,但考虑到他和周云川关系匪浅,她犹豫了一瞬,手指摩挲着手机壳,说:“有时间,但只有一个小时,我待会还得去兼职。”
徐明恒说:“你挺勤工俭学啊,”又说,“就吃个饭,用不了多长时间,保证你不会迟到。”
两人约在东门的咖啡厅见面。
一见到人,徐明恒就自来熟地说:“不是吧,我想请你吃饭,你定个咖啡厅什么意思?”
梁招月说:“比较方便谈事情。”
一语就点破了他的来意。
徐明恒拿手指指她,很是无奈:“你这话让我再对你有想法也无计可施。”
她听了,只是笑笑:“师父说过你只对御姐感冒。”
当初翻译那事来得太过凑巧,梁招月其实对陆平有过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