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跟小谷他们去玩。
小谷他们今天去矿山公园里,他就随便找了一个咖啡店坐着。
这个咖啡店开在山上,有一块延伸出去的室外平台,冬天很少有人坐在户外,绿植都变得灰败了,天空倒是水洗过般的清澈,所以这里只有他一个人。
他坐在初冬的冷风里,喝完了一杯美式咖啡,烟也抽掉了好几支,烟头堆满了烟灰缸。
他从中午坐到傍晚,眼看着时间到了晚上七点,他才回了那间民宿。
回到房间,他先是问过了民宿的老板,得知喻年一天都没出门,也没下来吃饭,他皱了皱眉,心生不妙。
他三两步走过楼梯,推开了房门,然后一把拽开了喻年的被子。
喻年一直蜷缩在被子里,像小虾米一样弓起来。
他闷了一天,脸色潮红,头发湿漉漉地都黏在脸上。
旁边的床头柜上放着一盒牛奶,一块巧克力,看来是他今天唯一吃的一点东西。
祈妄伸手去摸喻年的额头,滚烫。
他不再耽搁,直接把被子全都掀开,抱起喻年,熟练地给喻年穿外套,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