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澎湃的感太浓烈,浓烈到他几乎被堵住了喉
。
“别慌,慢慢说。”
付长荀放缓了语气,“不用担心,我们现在已经恋了,不会再有任何改变。”
他只想知道冬恣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消除他们的隔阂。
不说,这种隔阂永远无法被抹除。
冬恣抓住了他的手。
他终于一脑儿地把自己藏在心底的话倾诉了出来。
因为年少时不好的经历,哪怕上高中以后,冬恣都是被排挤、很难融
集体的,加之当时营养不良,长得矮小,更是常常沦为边缘
物,被安排做最累的活。
直到付长荀像救世主一样,怒斥了安排的不公平,并主动和他一起做值,他才第一次觉得自己的
生似乎没那么坏了。
上个副本,在看见程焉的时候,冬恣简直就像看到了另一个自己。
另一个,没有遇到付长荀、独自承受恶意的自己。
“高中那会儿,第一次知道你的时候,我就忍不住想,如果我能和你成为朋友,那该是多好的事。”
“后来你主动帮我,我才有机会跟你一起说话、值,甚至后来……”
“你主动找我,要和我做同桌。”
“在我心里,你那时像一个一样,浑身都散发着光。”
这些话确实很难说出来,毕竟听着就像某个脑残在对自己的偶像吹彩虹
,各种形容令
麻得难受。
说好听点这叫脑残,说难听点,这种行为着实有些痴汉了。
付长荀却没有表现出不适,冬恣话里的所有意,他一律照单全收,并认真追问:“嗯,然后呢?”
冬恣得到了鼓励,继续说:“然后我们就做了同桌。”
“一开始,我对你没有非分之想,当时还只是单纯的崇拜,可能还有一点……嫉妒,嫉妒你当时那么受欢迎。”
“但是后来,我不可救药地被你吸引了。阿荀,你知道吗,你真的是一个特别能让产生
慕心理的
,或许因为是
们都容易被美好的事物所吸引。”
冬恣不怎么连贯地说了很多同学追求过付长荀的事迹,但当事本
却很迷茫——这些
他甚至都记不清了。
冬恣的剖白还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