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似无,甚至会产生他已经隔空摩挲到黎江也沾着雨汽的面颊的错觉。
“承认。”
谢朗终于低声道:“小也……我和黎家明一样想你。”
哪怕仅仅分开三四天,可他仍然想,每天、每时、每刻都想。
谢朗说到尾音时,声音低沉得简直像是一声隐匿于雨声之中的叹息。
明明克制地隐去了更麻的话,可黎江也却仿佛都能听得明白——
他想他,不只是想,是思念。
是在雨之中艰难地开车三个小时跨越两个城市之间的距离,也要在今晚就见到他的那种思念。
这不是恋,又是什么?
那一瞬间黎江也忽然这么想。
雨伞被突然变大的雨砸得摇摇晃晃,黎江也忍不住也一起握住了伞柄,他的手指紧紧地挨着谢朗的,饥饿感从空虚的胃里泛了上来。
既是生理上的,也是心理上的。
“朗哥,”黎江也轻声说:“你、你跟我回家吧?”
他这话刚一说出去,脑中想到自己那个狭窄的出租屋,就忽然有点害羞起来。
那不太像是一个能很得体地说出“跟我回家”这种话的住处呢。
因此,只能又匆匆补上一句:“我给你做蛋炒饭吃。”
……
“就是房间有点小,然后隔音差了点,老小区了嘛,没办法。但别的真都挺好的,房租便宜,房东也好说话。”
俩一块从上楼梯的时候,黎江也说:“不过——楼道里的感应灯有点问题。”
他用力跺了跺脚,因为感应灯真的不亮而尴尬起来,但幸好灯既然都不亮,楼道里的谢朗也就看不清楚他的表
。
“哦还有,”
黎江也从裤子袋里掏出钥匙,一边在黑暗中艰难地摸索着找锁眼,一边继续道:“我、我平时一周才收拾一次屋子,所以现在……里面会有点
。”
他因为要解释的事很多,所以听起来有点絮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