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都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万年修为如流水般消逝。
他双膝跪地，上身向后倾斜，眉间被贯穿了黑洞可以清晰的看到正在烧灼啃食，眼珠缓缓在转动，落在姜姜的身上。
欲天河的姿态诡异，嘴角微微扬起的笑容，更为惊悚。
“你活着……”
“又能怎么样？”
他金黑色的右眼缓缓滑落红色血液，欲天河的低沉的笑声在天空中回荡。
“你深爱的灵域，你守护的世人，他们都要陪我一起踏上黄泉路……”
“我，永远都不会孤独。”
“灵王啊……”
欲天河轻叹：“真是个美妙的称谓。可惜，你无法保全你的族人，华夏灵域，终将迎来大寂灭。”
“你听，人们的哭声，多么动人……”
法祖，万法的至高者，已修得体，位列阶！
他的死亡，注定会给人间带来大震荡！
“山是我，海是我，苍穹是我，大地亦是我。法在天地，法在万物，法在每一个人的心间。”
“我死，法灭，众生魂散。”
“哈哈——”
欲天河放声狂笑，他金黑色的瞳孔流出更多的鲜血，而漆黑的左眸却一片死寂。
金瞳扫视身旁怒目俯视自己的灵，眸中闪过一抹嘲弄。
而漆黑的左眼，无悲无喜，无癫无怒，直勾勾的盯着姜姜，就好似与法祖根本不是一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