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缠绕越来越紧,低几度的陌生体温,透过薄薄的衬衣面料,透到整个背脊。
他嘴硬道:“别人摸过的我不摸。”
身后传来低笑,小蛇尾已经缠到了膝盖以上,长生全身都有点发?软。
嘶。
似乎是舌尖轻碰了一下耳廓,姜清曼的声音传来:“你现在全身上下,就只有嘴最硬。”
这话长生不满意:“老子下面也能硬!”
是男人怎么能被说软呢?!
裤管里的蛇尾小尖尖,已经到了大腿,长生一把按住,转过头似笑非笑:“你对?搭档也这么不老实??”
姜清曼回过味来,这是在吃醋啊?
“放心,”她嗅到长生脖子,盯着?皮肤下跳动的血管,“我只对?你这么不老实?。”
血管里流淌的鲜血,那滚烫热度,对?她来说带着?致命的吸引。
想靠近,想缠上去,想……咬一口……
于是,在说完那话后,姜清曼低头张口。
下刻——
“啊啊啊啊啊!”
一声惨叫在房间里响起。
紧接着?,是长生气?急败坏的声音:“姜清曼,你他妈是蛇不是狗!你又咬我脖子!”
几分钟后,米且重的喘o息交织,掩盖了其?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