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茄子之类的蔬菜,以供自己食用。
霍一宁看着满大汗的柳道长笑道:“柳道长,要不要我帮你?”
柳道长赶紧摆摆手,“霍先生去树下稍坐吃茶,我马上就来。”
霍一宁也不只一回看到柳道长种地,他一直想不明白,霍家给的钱也不少,他不至于还得自己种菜来吃。不过,霍老爷子倒是跟他说过,这修行之,修的是心境,修的是无欲无求,不是金钱。
确实,柳道长拿着霍家的钱也没放进自己袋里,都用来修缮玉皇观,而且是不假他
之手,都是自己
。就这份诚心,怕是修行中
也是少有的。
待柳道长去洗了手过来,霍一宁已经倒了杯茶,自己喝上了。
见柳道长坐下,他便把画好的画像拿出来给柳道长看。
这乍一看吧,柳道长也觉得画中判官着实丑无比,仔细瞧瞧,发现霍一宁画的判官脸上还带了些许的笑意。
“柳道长,这画捎过去,几天能有回信?”
“这可说不好。快的话,当天就有回信。慢的话......十天半月也不一定。”
“行吧,不着急。不过,还有一件事,我得跟你说说。昨晚......”
霍一宁把昨晚被鬼调戏的事给说了一下,柳道长听完,笑道:“这么说,霍先生是欠了一笔风流债呀!”
“柳道长,我连的风流债都不欠,何况是鬼。再说了,我们家做的是祖宗生意,从来都心存敬畏,何谈风流债一说。我是在想,这事跟我记得那判官的脸,有没有什么关系?还是说,因为记得那位判官,就此留下了什么后遗症?”
“霍先生,你想多了。差司职
司,除了无常每
行走于
阳两界,判官并不常行走于
间。当然,倒也不是没有,通常来
间,皆为公
。但不管是
差还是判官,皆不可能与
际,更莫说调戏你了。
你可能不知道,司律法严苛,而他们与
际,往往改变
的命运,这在
司是犯了大忌的,没有哪位
差敢这么做,判官更不会知法犯法。所以,我想,调戏你的不会是判官,想是哪个得了某些机缘的野鬼,能有些本事,见你散钱,动了手脚也是可能的。”
霍一宁听柳道长这一说,也觉得有理。毕竟,柳道长对司之事知之甚多,而且他也
信柳道长不会哄他。
不过,他脑子里莫名就想起了当时听到的歌词,虽然只听过一遍,但回想起来居然还有点上。
柳道长见他走,唤道:“霍先生!霍先生!”
霍一宁这才回过来。
“我看你近劳累,正好,我那里正好备了些药茶,平常饮一些,对你有好处。”
“哦,那就多谢柳道长了。”
柳道长起身去给霍一宁拿药茶,霍一宁就坐在那银杏树下,微风轻拂着他的脸,空气中有淡淡的木香,这是山林的味道。
小时候,他便常跟爷爷一起来这玉皇观,爷爷和柳道长在树下吃茶,他便在一旁玩耍。
他的父母早逝,每每说起这个,爷爷总免不了叹惋。
爷爷总说,生没有大的追求,只求在有生之年,能看到他长大成家,便能放心离开。
老天爷似乎成全了一半爷爷的心愿,倒是看着他长大了,至于成家嘛,确实没那个缘分。
他那时候年纪虽小,但还记得爷爷与柳道长说起过他的姻缘。
柳道长说,他天生便与司有缘,是生来就能吃
阳饭的,但也因为如此,怕是难以成就姻缘。
那时候,两个大聊这个,也没有避讳他,只当他是孩子,不懂大
所说。实际上,他把这话记在心上。
二十七年的生里,没有
过谁,也没有对谁动过心。倒是有不少
孩对他表达过
意,但他的心底终究是生不出半点涟漪来,于是,落花有意,流水无
的戏码总是在他身上上演。
所以,哪怕他生意做到了全球华夏族所在区域,却与不染。
但是……
他莫名想起了昨晚摸他的那只手,有点凉,还有点粗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