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这么半时天,张肖心里也是好受了许多,脸上松懈下来终于是露了些笑道:“吴兄幸得有你啊,不然我非把那毒杀了自己也去了赎罪罢。”
吴盛祖知道他不会如此做,陪笑道:“若你这般做我倒不觉得你是原先我认识的兄弟了。”
张肖摇摆手,一脸肯定道:“你不知,我刚知道这些时真是这样想法,那蔡氏我父母阻我,劝我,不愿我纳进府里来,我那般耍横闹泼的让她进了我屋里
,反而成了那引狼
室的
,我当时就想提把刀把她砍了我也陪着一同去了得了。”
“你这也太混了,既出了这事要紧的没想明白还想这些有的没的,经了这么一遭你可得长起来了学着帮家中分担,弟媳那样能你也得赶紧得跟上,可别让张府在你手上落寞下去了。”说罢吴盛祖夹了
菜送进嘴里。
张肖点道:“还是我吴兄知事理勒,这些是自然的,我还要向吴兄你看齐呢,唉不说了,不说了咱们喝酒。”说完,张肖给吴盛祖满上了一杯,给自己到了一杯,两
碰杯喝起来。
一杯接一杯的喝了一会儿,张肖的脸酡红,吴盛祖也觉得晕乎了些,按了按
,等张肖端酒壶摇摇晃晃的再要给他倒酒时,吴盛祖手赶忙挡住:“不,不来了,喝的…喝好了。”
“你不喝,我喝。”说着张肖将手缩回来给自己满上端起来一饮而尽,喝完酒笑着说到:“酒…酒可是好酒啊。”
“再好的酒也不能这般喝法。”
张肖没听,又满上一杯仰喝下肚道:“酒好,喝下肚就一直都好,那
子的好却不…一,一样,嗝…好。”
他说的混沌不清,吴盛祖听不真切他的话,张肖又看向他道:“吴兄…你…嗝…那妾室是何许,可别是…是像那贱
一般的。”
吴盛祖捏着鼻子上揉着想缓解下
晕,听他这番话笑了道:“我,你就不必
心了。”说完,他想到李沐又笑了笑,李沐才不会是第二个蔡氏呢,她柔柔弱弱
子温良的很呢。
“也是,就嫂子那样能的,你又是个明白
才不会出我这样的事呢,只…只是…”张肖自嘲,而后又郑重地提醒他道:“只是千万别信她们那种娇造柔弱状,尤其是找你哭诉时可千万别信啊,那几滴泪一落你就着了她的道了…”
吴盛祖只当他说的是他自己,没往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