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咚!
楼上,有什么声音一直在响!!!
——咚!
天花板上传来闷闷的撞击声,天殊雪抬起。『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上面有住了。如果底下有
住的话,就要声音小一点,不然会吵到别
,妈妈是这么说的。”
天殊雪又开始自言自语。
她打量着客厅,在墙壁边看到一把倒过来挂着的小花伞。
天殊雪眼睛里就只剩下那把伞了。
微风飘动,尸新娘出现在她的身边。
天殊雪抬起,“姐姐。晚上好。”
尸新娘揉了揉她的长发。
“我看到了一把伞。”
天殊雪小跑着走到墙边,将伞拿起来,“客房里的东西可以带走,妈妈是这么说的,那雪雪可以带走这把伞吗?”
这句话说好,她有自问自答道:“嗯,应该是可以的。”
尸新娘歪歪,牵起雪雪的手。
两的手都是不分彼此的冰冷,不过比起尸体,天殊雪显然还是要热乎一点的。
但她并没有嫌弃尸新娘的寒冷,反而靠近了她一些,像是一个普通的和姐姐撒娇的小孩,依偎在她的怀里。
“我想给朋友们带礼物,邻居先生最近在收集漂亮的小花伞,他说要在接我上下学的时候使用,这把伞看起来很漂亮,不知道邻居先生会不会喜欢。”
尸新娘轻轻摇了摇天殊雪的手。
“只要是雪雪选的,大家都会喜欢……姐姐是想这么说吗?”天殊雪仰问。
尸新娘点点。
没错,只要是孩选的,不管是怎么样的礼物,大家都会开心的接受吧。
天殊雪微微勾起嘴角,将小花伞塞到小背包。
明明背包看起来只有小型的笔记本电脑那么大,但是里面却能装那么多东西,说起来也是有点的,而至今为止还没有发现过。『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姐姐,也想要礼物吗?”末了,少又问了一句。
尸新娘整个的体态都是往下垮的,给
一种无力的颓废美,华丽的嫁衣披在他身上,露出修长的脖颈,还有不太明显的喉结,一切都显得和谐而优美。
她拥抱了天殊雪。
就这么简简单单的将她裹嫁衣,但是却
的,
的和她相拥,就像是要永远在一起一样。
天殊雪回抱了她。
“好的,姐姐。雪雪也会给你寻找礼物的。雪雪要给所有的家和朋友寻找礼物,这样大家都会开心了。”
开心吗……
有雪雪在身边,即便没有礼物,也是开心的。
尸新娘一直抱着她。
“那我们去休息吧,姐姐。”天殊雪说道。
尸新娘没有回答。
而一般没有回答,就代表着同意。
于是就这样,少牵着姐姐,往客房方向走去。
没走几步路,左侧的第二间房间传来撞击声。
天殊雪看去。
咚、咚、咚。
并不是有规律的敲击声,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不断地撞门。
“是谁?”
尸新娘立即瞬移到天殊雪前面。
然而,天殊雪绕过她,朝贴满黄纸的门走去。
只要和她相处过的,都会产生一个怪的认识——这个
孩不存在恐惧。
或者说,她的绪里,根本就没有恐惧这种东西。
天殊雪就这直直的走到门前,将手贴在门上。
很快的,里面不再有撞击了。
“有吗?”她敲敲门。
里面没回话。
看着满门的黄纸,天殊雪做出一个令所有都不敢想象的壮举——她把黄纸全都撕了。
就是那种,很大方的,一撕一大把的那种。
不管其他哪个队友在这里,恐怕都要看的一惊。
这、这也太大胆了!万一后面是什么鬼呢?
不过这个问题,对天殊雪来说不重要。
毕竟在她眼里,从来就没有什么鬼区别,哪怕后面是一个长相丑陋的恶鬼,天殊雪也能看着它,平静的说出‘先生/小姐您好’。
这也是为什么很多鬼怪,在面对她时会迟疑的理由。
随着黄纸撕开,后面又传出了敲门声,这次倒是有礼貌了很多,笃笃笃的敲。
“请等一下,我马上就可以把门开出来了。”天殊雪这么说道。
后面的敲门声果然小了。
黄纸贴满了整面门,且每一张黄纸上都用红色的颜料写着鬼画符,一看里面就封印着不得了的东西。
但是……很遗憾,住在这里的是天殊雪,她和其他
不同,不会小心谨慎的避开门不走。
嘶啦——
随着最后一张黄纸落地,门也不再被秘力量禁锢,咔嚓一下开了。
咿呀。
木门朝里面摇去。
房间很昏暗,里面到处都是红色的丝线,这些丝线从上而下相互勾结,像是一张密密麻麻的蜘蛛网,看的疼。
房间里点着绿幽幽的蜡烛,与红线相互辉映。
而在房间正中央,红色颜料组合成一个阵法,在阵法的中央,静静摆放着一棺材。
棺材的盖子放在一边,里面空空如也,现在看起来,似乎还没有关什么东西。
天殊雪和尸新娘都走了进去。
见到棺材,尸新娘瞳孔猛缩。
这显然让她想起了不好的回忆。
而棺材,还不是这间房屋的重点。
在屋子的最前方,绿色火焰飘忽,一个半高的龛摆放着。
左书‘喜鸦大长生福康’。
右书‘祝寿大仙不死乐天’。
在龛中央,摆放着一尊极其邪异的乌鸦雕像。
第章 第三站5
整个房间都透露着难以言说的邪,尤其是房间正中的棺材,虽然盖子放在一边,里面空空的一览无遗,但只要看一眼就会知道——
一旦被关进去,就会启动法阵,然后万劫不复。
这太可怕了。
只是看一眼,天殊雪就知道:“嗯,这是不好的东西。”
说罢,她又看向尸新娘,紧紧攥住他的手,“姐姐,不用怕,雪雪会保护你的。”
尸新娘垂眸,睫毛如羽毛,他点点。
虽然认识的时不多,但两
的默契却已胜过世间无数卿卿我我的小
侣。
这就是羁绊。
天殊雪绕过棺材,最终站定在那半高的龛前。
龛中央的乌鸦雕像昂首挺胸,两颗红色的眼珠子起,盯的
害怕。
这只乌鸦的翅膀展开,根根毛发分明,栩栩如生,就好像是真的乌鸦被制作成了标本。
“喜鸦大长生福康,祝寿大仙不死乐天。”天殊雪念了一遍龛两侧的对联,然后看向乌鸦,“您就是喜鸦先生吗?”
乌鸦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