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你笑什么?”迟雾问。
“高兴。”谢淮京说,“那你笑什么?”
“笑清冷矜贵的谢总原来也紧张。”迟雾趴在床上,把手机放在前面,单手撑脸,“比高考时还紧张吗?”
谢淮京不认可这个比较,“高考没紧张过。”
他曲起一条腿,手机不知用什么固定在腿上,姿态慵懒又带着得意,“高一都差点去了饶京天才少年班。”
天才少年班只有“童”才能被选进去。
为什么差点,因为那是被安排好的路,正如他明明能跳级,但选择不跳,一年一年的读。
“你去了可能我们就遇不到了。”迟雾揪着枕巾上的毛线球。
“所以幸好没去。”谢淮京敛起散漫的色,“老天爷早就安排好了最好的。”
迟雾心猛跳了一下,对着手机忍俊不禁,“现在还紧张吗?”
“不紧张。”谢淮京声音很低很缓,“在想别的事。”
“什么?”
“想你。”
迟雾瞬间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臭流氓。”
谢淮京轻笑一声,见她眼角氤氲出点点水汽,“睡吧。”
迟雾本来还睡不着,但跟他聊了两句经放松后生理困倦来袭,她躺下,“那挂了?”
“不挂。”谢淮京侧身躺着,“就这样开着,看着你睡。”
迟雾:“电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