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雾无言,但又成功被这话逗笑,故意的问,“摔了不会要我赔吧?”
“当然要赔。”
迟雾:“那我不拿了,赔不起。”
谢淮京反客为主,“拿一辈子赔就行。”
迟雾作为难状:“就这样要赔一辈子,有点亏,我再想想。”
谢淮京哼笑一声,单手箍她腰,威胁十足,“再想想?”
迟雾试着挣扎了两下,没挣脱开,决定讲道理,“你这叫碰瓷,讹人。”
谢淮京承认不讳,“就是碰瓷,迟律,给不给碰?”
冬夜乡村格外寂静,静到能听见彼此呼吸,黢黑的眸子静深似幽潭,让人无力反抗。薄唇印上来的温度冰凉,带着薄荷糖的清香,从唇齿中蔓延。
迟雾眼睫轻颤,怕有人经过看见,“别在这儿。”
谢淮京没松,憋着坏的用力,“还考虑不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