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道纤细身子也晃了晃。
好在沈禹州眼疾手快扶住她,发现她额上沁着细密冷汗,花瓣一样的唇毫无血色。
他终于察觉况不对,抱起阿娇往卧房里走,一声令下,睡在隔壁的程英快步赶来。
看到他怀里的阿娇,程英色微妙,“大,这是……?”
“去叫大夫。”
黑雾山时遭遇伏击,能用的药都用完了。
阿娇黛眉紧蹙,恍恍惚惚阻止他,“不碍事的,婢休息会儿就好。”
沈禹州不是好脾气的,她怕大夫一来又得耽搁几
,她不能再添麻烦。
许是见不得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沈禹州还是让去请大夫,可方圆十里鲜无
烟,程英只好去问掌柜,也是碰了一鼻子灰。
“荒郊野外哪儿来的大夫……”
程英一脸不耐,把银子拍在案上,掌柜立刻变了语气,笑容谄媚,“你家主子生的什么病?说不准家会治呢。”
“不是我家主子,是个姑娘,旧伤复发。”
寻常姑娘家,左右是些皮外伤,掌柜取了些金疮药和纱布就跟着程英上楼。
看到床上病恹恹的阿娇,又对上沈禹州投来的锋利目光,掌柜莫名心虚,强撑笑脸道:“家来给这位姑娘瞧瞧,几位爷要不先出去?”
程英识相地退了出去,倒是沈禹州,自始至终坐在床边盯着她,一言不发的样子格外渗。
掌柜暗自咽了唾沫,上前装模作样的给阿娇把脉,手
不自禁划过她的脸庞。
方才没看,如今细细打量,这般颜色,怕是暖拂楼的花魁娘子也不及她万一。
掌柜渐渐迷了眼,伸手去解她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