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还是不如那自愿的少年。
 红烛过半,二 都被滚烫的烛泪完全封上,幼国主才挥了挥手,示意停罚。
都被滚烫的烛泪完全封上,幼国主才挥了挥手,示意停罚。 
“谢尊者赐罚。”
“谢…尊者赐罚。”
 二 慌忙跪拜,然后转过身去将落满了烛印的红
慌忙跪拜,然后转过身去将落满了烛印的红 翘起,示意幼国主验罚。那幼童只是点了点
翘起,示意幼国主验罚。那幼童只是点了点 ,便轻轻放过。突然,他像是又想起了什么,微微叹了
,便轻轻放过。突然,他像是又想起了什么,微微叹了 气。
气。 
 “但是,今 是
是 卿的好
卿的好 子,
子, 若是被封着,可怎么让众卿高兴?”
若是被封着,可怎么让众卿高兴?” 
幼国主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一缕寒风,轻落在了沙加尔的身上。
 “是,可这是尊者亲赐的红烛, 不敢擅自做决定。”仍是撅着
不敢擅自做决定。”仍是撅着 ,少年谦卑地答着,“还请尊者示下。”
,少年谦卑地答着,“还请尊者示下。” 
幼国主冷笑着,只是在帘后稍稍挪了挪身子,让自己被手托着的脑袋舒服一些。
 “赐绳吧,好好把 开一开。”幼国主挥手示意,原本举着红烛的侍者便立刻退至殿外,“至于大祭司…今
开一开。”幼国主挥手示意,原本举着红烛的侍者便立刻退至殿外,“至于大祭司…今 不过是沙加尔
不过是沙加尔 卿的好
卿的好 子,你就好好在边上晾着
子,你就好好在边上晾着 休息着。”
休息着。” 
“…是。”
 不敢违抗命令,大祭司撅着 ,小心翼翼地爬行到了宴会厅的角落,跪趴着晾着被红烛封着的
,小心翼翼地爬行到了宴会厅的角落,跪趴着晾着被红烛封着的 。
。 
 很快,离场的侍者带着一根粗壮的麻绳进了殿,二 一前一后将打着绳结的麻绳拉至腋下,自宴会厅的
一前一后将打着绳结的麻绳拉至腋下,自宴会厅的
 ,拉到了幼国主的座下。
,拉到了幼国主的座下。 
沙加尔叩首,在侍者的搀扶下起了身,跨上了麻绳。
 少年在跨上麻绳的一刻便有意将绳结卡在了
 于卵囊的中央。狠心一压,红色的烛印很快便被带着粗糙毛刺的绳结勾上。猛力一扯,塞在
于卵囊的中央。狠心一压,红色的烛印很快便被带着粗糙毛刺的绳结勾上。猛力一扯,塞在 中的红烛块直接就被扯下。
中的红烛块直接就被扯下。 
 唔…沙加尔眉 一皱。虽早想过会有这样的可能,只是没想过这走麻绳是这样的难受。
一皱。虽早想过会有这样的可能,只是没想过这走麻绳是这样的难受。 
 脱了红烛的 被绳上扎
被绳上扎 的毛刺磨着,脆弱的
的毛刺磨着,脆弱的 茎与睾丸也不得不应对着
茎与睾丸也不得不应对着 燥与酥痒的不适。只是,为了讨座上
燥与酥痒的不适。只是,为了讨座上 的欢心,那紧皱的眉
的欢心,那紧皱的眉 很快便被松去,取而代之的则是染上
很快便被松去,取而代之的则是染上 靡的双目。
靡的双目。 
 “啊哈…哈…谢… 谢尊…尊者…赐绳…”
谢尊…尊者…赐绳…” 
 向前走着,沙加尔有意放慢了步伐,任由粗大的绳结碾在自己的
 ,以在每个绳结上都能留下粘稠的清
,以在每个绳结上都能留下粘稠的清 ,“
,“ …啊…
…啊…
 贱…污了尊者的赏赐,还请尊者…唔…啊…继续…继续赐罚….哈…”
贱…污了尊者的赏赐,还请尊者…唔…啊…继续…继续赐罚….哈…” 
这样努力的谄媚,终于得来了幼童的笑声。随着那带着玩味的笑,幼国主又一次支起来身子,饶有趣味地看向眼前那顺从的玩具。
 “真是
 ,那就赐板吧,什么时候走完,什么时候停下。”幼国主说着,那笑意,更加地扭曲而怪异。
,那就赐板吧,什么时候走完,什么时候停下。”幼国主说着,那笑意,更加地扭曲而怪异。 
啪——啪——
 清脆的拍击声落在了本已经十分红艳的
 上,少年微微垫着脚,随着身后的击打和身下的刺激,不断发着
上,少年微微垫着脚,随着身后的击打和身下的刺激,不断发着 叫。
叫。 
终于,走到了幼国主的座下,身后的责打才停下。沙加尔小心翼翼地从麻绳上下来,却又软着腿,摔跪在了幼国主的面前。颤着身体,任由自己身体的快感替自己说着话,将方才受罚之处展现在了幼国主的面前。
 被麻绳磨过的根处和睾丸透着红痕,而原本被红烛封上的
 ,则是流着水,一张一合地呼吸着,
,则是流着水,一张一合地呼吸着, 缝处红艳艳的,只是比起被责打得
缝处红艳艳的,只是比起被责打得 红的
红的
 ,还是差了些颜色。
,还是差了些颜色。 
 “罪 ,请尊者验罚。”
,请尊者验罚。” 
沙加尔朗声说着,又一次,俯下了身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