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了机身上的标志,母子俩同时倒吸了
凉气,感到一
寒意顺着脊背腾腾地直往上冒。
两面面相觑:是警察,警察来他们这里
什麽?
直升机缓缓地在不远处降落下来,从飞机上下来两个全副武装的警察,他们一脚浅一脚地淌着泥水向他们这边走了过来。
“你们是一家吧?”
其中一个问。
“呃,是的,有什麽事吗?”
鲍紧张地问道。
“有一个杀犯逃跑到这附近的山里了。”
年长的一个警察说着,来到了他们的跟前。
“晤,”
鲍吃了一惊,“是真的?”
“恐怕是这样,”
警察把身子转向他们,“你们两个有没有看到陌生到过这附近?”
鲍和母亲面面相觑,明白了警察原来是为这事来的。
“恐怕我们看到了。”
黛只好说实话了。
“什麽时候?”
年轻的警察急切地问。
“昨天下午吧,”
她说着,双手紧紧地抱住胸,身子不禁有些发抖,“有一个男
闯进了我们的房子,手里还拿着枪。”
“他现在在哪儿?”
“在房子里……”
“我记得你说过房子里只有你们两个。”
年长的警察说着,慢慢地拔出了腰边的手枪。
“恐怕他已经死了。”
她轻声说着,感到身子一阵发冷,远处直升机的螺旋桨仍然在快速地旋转,发出隆隆的响声。
“什麽?”
年长的警察厉声喝问,同时手枪迅速指向两,“你们俩,面向墙站好,手放在
上!”
母子俩立刻照办。
“去看看他们杀死的是谁。”
年长的警察吩咐他的同伴。
鲍和妈妈老老实实地把手放在上,面冲墙站着,但心里害怕得要命。
年轻的警察迅速进到了房子里,年长的警察用枪指着两,警惕他们会有什麽不智之举。
“说说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们刚到这儿不久,就听到有敲门声,”
黛镇定了一点,向警察解释发生的一切,“我儿子去给他开门,然後那个拿着枪的陌生就闯了进来。”
“你们为什麽要给他开门?”
“当时外面下着大雨,而那个男看起来很可怜。”
“然後呢?”
“他强行闯了进来,并且当着我们的面把衣服都脱了,”
她继续描述道,“然後他用枪指着我们,对我们做一些下流的事。”
“听起来是像我们要抓的,”
警察说,“他被指控了杀了叁个
。”
“哦,上帝,”
黛吸了气,“是真的?”
“当然,”
警察继续问,“然後呢?”
“然後在他要对我做下流事之前,他放下了手枪,於是我儿子用一根木打在了他的後脑上。”
“哦,你们真幸运!”
警察哈哈大笑起来,这时他的同伴出来了。
“没事了,儿,”
那个年轻的警察走了出来说,“是我们要找的,不过现在已经死了。”
“看来今天一定是你们的幸运,”
年长的警察笑着把手枪回了枪套里,“你们不仅保住了
命,而且还会得到五十美元的奖励,作为对你们为本城除了一害的褒奖。”
母子俩有些意外地互相看了一眼,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真的?”
鲍说着把手放了下来。
“当然是真的。”
警察向他保证。
“感谢上帝。”
黛喜极而泣,和儿子紧紧地搂在一起。
“现在我们应该把你们带到山下去。”
警察说。
“嗯。”
鲍还在为刚才的事发呆。
“我们只够一个的剩馀空间,因此我看你们中有一个
必须留下来在这里过夜了,明天我们会派另一辆飞机过来,因为晚上在山里飞行太危险了,所以我们只能等天亮了再派另一辆飞机过来。”
“你们真的只有一个的位置吗?”
黛问。
“是的,”
警察说,“我们开来的是一架巡逻机,地方很小。”
“是这样呀,如果,如果方便的话,”
黛认真地说着,眼睛瞟了一眼儿子,“你们可不可以把,呃,把那个的体先搬回去,我们俩今晚就留在这里过夜吧。”
“唔,这倒是可以,”
警察有些犹豫地说,“如果你觉得在这山上再待一晚安全的话,我不反对。”
“哦,我想没事的,”
黛向他一笑,“有我儿子在身边,我很放心,有什麽困难他会帮助我的。”
“我猜你一定很自豪有这样一个儿子。”
“你说的很对,”
黛笑得很有自信,抓住儿子的手说,“我为有这样一个好儿子而自豪。”
“嘿,妈妈,”
鲍的脸红了,“你这样说我会不好意思的。”
“好吧,就这样决定了,”
警察说,“我们去把那的体先运走。”
“谢谢你们,这样我就安心多了。”
黛确实放下心来,毕竟房子里躺着那麽一个死是很恐怖的。
两个警察进屋把陌生的体扛了出来。
“好了,我们先走了,希望明天我们来的时候还能见着你们。”
“明天的什麽时候?”
黛问,脸忽然有些红,“这样,我们好准备一起走。”
“大概是十点左右吧。”
警察说着,下了石阶。
“好的,”
黛现在只希望他们赶快走,自己好和儿子抓紧时间再续前缘,“明天见,我们会准备好的,一路顺风啊。”
“谢谢,”
警察报以一笑,“你们也要当心啊。”
鲍和妈妈站在门前,看着两个警察淌着泥水回到了直升机上,他们挥了挥手,目送直升机的离去。
两站在夕阳的馀晖里,默默地看着太阳慢慢地落山,好长时间都没有说一句话,昨天到今天所发生的所有事
,令他们有再世为
的感觉。
“看来又要下雨了。”
黛打了沉默。
此时太阳已经完全落山了,天边又飘来几片乌云,周围的空气变得闷热和湿,散发着浓重的湿气。
作为他们母子俩伦的见证
,大雨看来又要开始了,那麽他们是否也应该开始了呢?
似乎是要回答他们的疑问似的,遥远的天际传来了隆隆的低沉的雷声,似乎在催促母子俩赶快开始他们罪恶的结合。
“看来到明天我们也走不了了,”
黛脸上又起了媚笑,转过身搂住儿子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