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呃,啊,我没事,孩子。”
黛摇了摇,回答说,“哦,上帝保佑,谢谢你,孩子,你救了我的命了。”
“拿着,妈妈,我要找根绳子把他绑起来,”
鲍把手枪递给妈妈,“如果他动一动,你就给他一枪。”
“好的,我想我还做得到。”
她恨恨地看了一眼陌生,说,“也许他不动我也会给他一枪呢。”
“好极了,妈妈。”
鲍残忍地笑着,战斗的热血依然在体内流动。
鲍忍不住瞥了一眼妈妈露的丰满的胸部,然後才站起来,到後面去找绳子。
怪的是,母子俩都没有在意两一丝不挂的样子,也没有穿上衣服的意思。
也许是因为衣服还没有晾乾吧,鲍找到了绳子,回到了妈妈的身边。
陌生看来是死了,但是当鲍摸他的脉门时,可以感觉到微弱的脉搏跳动。
虽然很微弱,但是的的确确地证明了这个男还活着。不过,鲍并没有把他送到医院去的意思,反正在这样风雨
加的夜里,谁也无法把一个大男
从山上弄到很远的医院去,由他去吧。
鲍很快就把男给绑了个结实,绑好後,就把他抬到卧室里,丢在地毯上,然後他又观察了一下房间,看如果这家伙醒来後是否有什麽可以利用的武器,见没有什麽,才站了起来。
他离开了卧室,拖过一把椅子,顶在门上,在门把手上敲进了一个锲子,保证这家伙不可能逃跑後,他才满意地离开。
回到大厅,鲍从橱柜里找出一瓶葡萄酒,把它打开,又取出两个杯子,向坐在沙发上的妈妈走了过去。
她仍然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手里还拿着枪。
她没有把毛巾再裹上,露着成熟的身体。他也一样没有穿什麽,赤
着身体。但是由於经历了刚才那样的事
,衣服似乎已经是多馀的东西了。
黛呆呆地看着燃烧正旺的炉火,根本没有注意到儿子已经走过来了。
他斟满酒,坐在了妈妈的身边。
“给你,妈妈,”
他说着,把酒杯递了过去,“让我们庆祝一下。”
“什麽,嗯,什麽?”
她回过来,接过酒杯,“你刚才说什麽?”
“我说,我们应该为胜利乾一杯。”
他重覆了一遍,和她碰了一下杯,“为我们打败了那个混蛋。”
“哦,是的,”
她勉强地笑了一下,轻轻地喝了一小,“至少你打败了他。”
“如果没有妈妈的帮助我什麽也做不了,”
鲍说,但是马上就後悔刚刚说出的话。
“我明白的,孩子。”
黛喃喃道,又喝了一小,但是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鲍不知道该怎麽做才好,他看着妈妈一边慢慢地喝酒,一边失地盯着炉火。
他完全被妈妈的美貌迷住了,在今天以前,他从来没有想到过他的妈妈是那麽的感、美丽,甚至没有把她当成一个
。但是,现在的妈妈对他来说是一个完完全全纯粹的
,对他有着强烈的吸引力,令他只想把妈妈搂在怀里温存一番。
这种想法在脑海里不断出现,令他感到无比的刺激,下体竟然慢慢地勃起了。
这时黛才彷佛如梦初醒般醒转过来,她转过,慢慢上下打量儿子赤
的身体,目光最後落在了儿子生气勃勃的下身上。
鲍顿时面红耳赤,窘迫、羞愧以及被看
心事的难堪涌上心
,但是他暗地里又有些得意,因为他的阳具由於妈妈的注视而更加
长,变得愈加庞大和坚硬。
黛的目光在儿子的下身上停留了好一会,看着它越长越大,但是脸上却没有任何表示。
“你还光着身体呢,孩子。”
她不动声色地说了一句,但鲍听不出她话里的意思。
她低看了看自己。
“我也一样呢。”
她又补充了一句。
“我以为经历了刚才那样的事,穿不穿衣服对我们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鲍窘迫地向妈妈道歉,“如果你认为这样会使你困扰,那我马上穿。”
“嗯,什麽?”
她说着,用手臂遮住了胸部,但是显然只是在故作姿态,“我很累了,我不知道该怎麽办。”
“你先睡一会吧,妈妈。”
他拉过毛巾,缠在腰上,说,“我去准备一下床铺,你休息一下,然後我们再弄点吃的,好吗?”
“好吧。”
黛向他报以一笑,站了起来。
鲍像被催眠一样,傻乎乎地盯着妈妈由於起立而重新露出来的雪白丰满的房,它们是那麽的挺拔、肥硕,鲜红的
晕随着身子的移动而跳动起来,划出两道美丽的弧线,使他不由得咽了
唾
。
“我想我应该先洗个澡,清理一下。”
黛对儿子的失态不以为意,还给了他个媚眼,然後把手里的葡萄酒喝乾,顺着放杯子的工夫,把遮在胸的手拿开,让儿子可以更清楚地把自己引以为傲的胸部看个饱。然後她秘地一笑,转身向浴室走去。
鲍失魂落魄地目送妈妈离去,他无法描述自己此时复杂的心。渴望,嫉妒,罪恶,期盼,幻想,败德,羞耻,
欲以及生理的需求,刹那间全部涌上心
,在内心激烈地
战、纠缠。
突然,他明白了一件事,他需要妈妈,他需要妈妈成熟的身体来抚慰自己被欲火煎熬的整个身心。他下定决心,他要和妈妈做
,而且,无论如何,就在今晚,一定要实现。
就在他思想激烈斗争的时候,他的妈妈回来了。
他知道自己的下身已经极度地膨胀,把毛巾高高地顶起来。在毛巾的包裹下,由於对妈妈的强烈渴望,他的兴奋得不住地跳动,似乎在告诉黛她儿子对她的不伦欲望。
使鲍高兴的是,妈妈仍然赤着身体。她慢慢走到自己身边,胸前的两团
球随着身体的动作而欢快地跳动着,令他有目眩迷之感。
“这儿,妈妈,”
他抵受不住,退後一步,用手臂扫了扫已经挪到壁炉旁的床铺,“你先休息会吧,我给你准备好了。”
“哦……”
黛笑了,她的眼睛迅速掠过儿子毛巾上异常明显的突起物,“很明显,你现在还不想睡,是吧,孩子?”
“哦,对不起,妈妈,”
他连忙道歉道,试图用手掩盖自己下身的难堪,“它完全不听我的指挥。”
“哦,是吗,”
黛露出了疲倦的笑容,在儿子的脸上印下一个温柔的吻,“我明白的。”
黛上了床,躺了下来,她的手无意中滑过儿子下身的突起,一下子使它怒突了几分,在毛巾的掩盖下,兴奋地跳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