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位置可以让他无比轻松的找到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孩甚至没有力气支撑住自己的身体,整个
忽的瘫软在垫子上。随着他的粗壮在身体里循环往复的进出,她的肩膀在空气中轻微颤抖,看起来楚楚可怜。就在他凶狠的击中宫
的那一刻,她终于忍不住轻唤他的名字。
“沉时!”不要往那里,求求了,她真的真的没有办法再忍下去了。
他一碰到那里,她的身体就出现了要高的趋势。明明她在半分钟前,还是几次呼吸之前,才刚刚经历过一次。
温阮的双脚无助地蹬在垫子上,脑子里同时闪过千万种想法。或许是后让她可以躲避男
的注视,所以她才有机会分出心去想别的事
。
一个小时不到的时间,对于一个A级的成年男都不够,更不要说S级的成年男
了。
此刻,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念。
无论如何,一定要让70次维持的时间尽可能的长,她不能这么轻易就丢了身子。
但是就是一种这样的生物,他们在想到什么或者准备做什么的时候,身体就会无比诚实地,率先做出应当有的反应,只需要旁
稍微细心的一番观察,就能发觉端倪。
正正好,沉时就是一个这样的。
别不敢说,至少对于温阮,他可真是不能更了解。小丫
的一举一动,从他们相见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像个旁观者一样,一直在默默地注视着了。
所以,虽然他看不见少的
,也瞧不出明显的行为异常,但光从少
身体里的
反应就能猜到她到底在做什么。她并不专心,也不打算配合他,现在的所作所为就是刻意为之的。
为了什么。让一让隔壁的A组。
不可能。她刚才不肯喝那么多水就已经在让了。况且事已至此,明眼都知道A级的耻辱是要背定了,就算温阮拖的再久,也无力回天。
那便只有一种可能。
沉时伸手理了理她脑后的秀发,感觉到她这一次高的劲儿快要过去的时候,无奈的叹了一
气,彻底退了出来。
这一退,男好像是再也没有想要继续做的打算了。
少以为他只是想换个姿势,所以只安静的等他。但是等了大概有大半分钟,沉时还是没有任何的动作,温阮心下觉得疑惑,想回身去看他。结果就在她转身的那一刹那,有两根指节分明的手指有些粗鲁的
进了她的身体里。
赛程里确实没有规定,星达到
吹的方式一定要通过两
相
来实现。因为对于很大一部分的
来说,初始的
吹诱导需要多次高频的刺激,可能会使用到小玩具、手
、
等手段作为辅助。
仅仅是因为温阮有这个实力,所以不需要沉时大费周章。
“你别!”温阮出言阻止,一双在空中晃的手也被他直接拿住。她就只能这么看着他,大力的在自己的身体里抠弄着。手
带来的快感比正常
要强烈的多,她完全可以不中断的一直
,或者,他的手指最多上勾三次,只要轻点到那个位置,她就会像抽搐一样全身抖动起来。
别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只能看见少
的下身正像
泉一样,向外抛洒
水。这场景已经不能用壮观来形容了,毕竟在分级系统存在于世的这么多年里,只有她一个
能达到这种效果。
她就是水做的。
少不知道沉时在想什么,自己的双手都被他攥着,躺在垫子上动也动不了,心里着急地扭过
去看一边的计数器,看见那上面的数字正在以飞快的速率往上增长,35,40,45,50。这距离他们约定好的目标越来越近,她不知道要怎么告诉他这个事实。他们剩下的次数和时间不多了。
男在抬
看见数字达到55的时候,才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了眼因为频繁高
而战栗不止的她,色无状地开
问,“你知道什么是做
么?”
他问的有多认真,就有多真挚的看着她。
“我们,我们现在不就是在做这件事么?”她抑制住颤抖的唇瓣,轻声疑惑道,躺在他身下仰看他,懵懂无知。
“现在?你确定么。”他再问,语气不似最初的温,是在很认真的同她
谈,“你觉得你那种,希望我能多爽一会儿,然后选择自我牺牲的方式,是做
么?”
孩不懂,她觉得沉时一定会从中得到快乐。
两静默的对视了近半分钟之久,她还是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确实在她的眼里,做
就是简单的
体相
,他们都从中获得了快感。只不过是,刚才为了拖延时间,没有回应他的热
。
是这里做错了么?
“温阮,你是一个。”沉时见她说不出话,想来是小
孩又做了自己认为的正解,一边和她
谈,一边帮她收拾身上的狼狈。好像这两个
在比赛中途,忽然要来一个中场休息那样,相视而坐。
“你不是我的泄欲工具。”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理解的,但是在我看来,做的快乐是属于两个
的,不应该只属于我或者只属于你。你既然希望我开心,那么我也应当怀有同样的想法。”
原本这事就是无比私密和个的,是两个
可以凭此
心的。
“如果你觉得仅仅只是达到高或者只是
出来就是做
的话,那你诚实的告诉我,刚才你觉得舒服么?”他意指刚才那么几十次只有技巧没有任何感
可言的经历。
手?温阮只觉得那些与平
里在公司里训练做的事
毫无差别,谈不上讨厌,但绝不喜欢。所以他再问的时候,
孩就懂了他话里的意思,轻轻的摇了摇
。
可孩是有自己的理由的,于是艰难的辩驳:“沉时,我们没有时间了。”
她私心里觉得委屈和难受,她开始觉得S级等级条约是一个无比荒谬的存在,她做的这一切仅仅都是为了眼前的这个,自己喜欢的男。
她想满足他的需求,哪怕只有一次。
沉时知道她是这个意思,有些心软的松开了她的手。自己力气大,给她手腕掐红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所以,他也会低着
用指腹轻推那片印记。
“你别想这么多。”他再次开,想要释缓少
的紧张和焦虑,“未来很长,我们不会只有这一次的。我们以后还会有很多的机会。无论以后会是什么样子,现在的你都已经做的很好了。”
他们是有未来的。他们的相遇才刚刚开始。
“况且,在其他的和我同级别的男出现之前,这条路只有我陪你走。”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复杂,听不出是开心还是难过,就这么低着、盯向不知何处。
想来他们两个从相识至今所经历的一切都是因为同级别的缘分,经历的每一次
,都出于让
难以接受的理由。而沉时呢?也许独自度过的这十年里,
于他而言都是一种义务,或者说,社会责任。
毕竟在此之前,他从没因此快乐过。
温阮想到这里就觉得心里堵的慌,回拉住他的手,忍不住开为自己的行为道歉,“对不起,是我错了。”
沉时知道她是个善解意的
孩,见她这么内疚,拉起她的手在唇上吻了一下,再开
的时候,直言道:“还剩十几次,就用你喜欢的姿势吧。”
他把这场事的主动权
到了温阮的手里,他在鼓励少
说出自己的需求。或许是因为在这之前,他的态度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