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夫垂眸,声音嘶哑:“我的孩子,让我没有缺憾,你很好……你已经很好了。”
莫矣镜湖一样的眸光微动,平静的绪在这句歉意后,
出一些波澜。
“许久未见,林夫倒是与此前,大不同。”莫矣垂眸,似在思索些什么,她语调带了些困惑,“因为……是我杀了你,你才变成如此?”
林夫一默,色更加悲伤。
而孟如寄听闻此言,错愕的望向莫矣。
她杀了她?
莫矣……杀了林夫?
所以林夫才来了无留之地……
孟如寄立即拽了一把牧随。
此时,牧随目光只望着莫矣手中的千金,色沉凝。被孟如寄一拽,他好似才回过,转看向孟如寄。
孟如寄双眼带着满满的惊诧,跟牧随嘀咕着分享:“这对母的渊源……真不简单!”
她还看起戏来了……
牧随有些无语。
“林夫被困在无留之地不会也是因为莫矣吧?”她问。
牧随淡淡瞥了莫矣一眼:“能留住的执念不多,明方有此力。当是她了。”
孟如寄听罢心中感慨,但转而又想到:“你是不是早就猜到了?她们的关系?”
“知道林夫被执念留下时,便猜到了她定与
有关,只是没想到,却是这样的关系。”
而旁边的这一对母时隔多年相见,林夫
再未将目光落在孟如寄和牧随身上。
莫矣此前表现得并不太在意林夫,但现在她似乎对林夫
起了好:
“我很好……你以前从不说这种话,到底是什么让你变了?”
孟如寄看着莫矣,她很难形容出此时莫矣给她的感觉。
她只觉得面前的好似是见惯了世事,所以冷漠到麻木,但在她追问林夫
的时候,又像一个稚子,誓要让世上所有的问题,都给她一个回答。
清醒、薄凉,却也偏执。
和盏烨一样的偏执。
“你很好,我一直以来便是如此想的。”林夫坐在地上,身形委顿,
苍老似真的驼了背一般,“只是以前,从未告诉过你。”
但闻林夫如此说,莫矣似更不解了,她微微歪
,像小动物看见了令自己难以理解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