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现在你可以摘下风帽了。”
那只扣着风帽的手仍旧没有松开,微微发白的指尖昭示着主人紧张的情绪。
焉九压低了声音,“你是自己摘,还是我帮你摘?”
正当焉九将要面露不耐时,风帽的一角终于被小心掀起,露出一张垂头丧气的脸。
长离顿时恍然,是那个两次下战书,又两次败北的散财童子!
焉九眉梢微动,似笑非笑道:“殷道友,好久不见。”
殷时一脸苦涩,他好端端地赶路,怎么就招来这两个凶残的剑修和灵剑。
他支支吾吾道:“焉道友,我身上真没银月花……”
焉九挑了挑眉,“我也没说你有啊。”
殷时的眼睛“噌——”地亮了,“那我是不是——”
可以走了?
焉九继续道:“不过我们在大漠里重逢,可见缘分不浅,不如携手共渡这一关?”
焉九虽然说着疑问句,但是语气却丝毫不给人拒绝的机会。
殷时无助地动了动唇,环顾四周,除了连绵起伏的无尽沙丘,周围再无一个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