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溪把佛珠戴在了左手手腕,右手手腕贴上了黝黑的膏药。
膏药一贴上,凉爽之感顿时传入经。与此同时,一股浓烈的中药气味,也传到了口鼻。
林溪觉得这味道实在刺鼻,便不再去书房,而是在自己的客房中看剧本。
过了一会儿,敲门声响起,林溪去打开门,看到霍斯冬站在门口。
他身上穿的正是昨天那件,林溪放在玄关的灰色西装。
林溪问霍斯冬有什么事。印象中,这是霍斯冬第一次主动敲她的房门。
“你不练习吗?”霍斯冬垂着眼,声音清冷地问。
林溪没想到霍斯冬问的是这句话,她想霍斯冬难道练习练得上瘾了?
“我贴了膏药,味道很大。”林溪伸出右手手腕给霍斯冬看。
“我闻不到。”霍斯冬把头转向一边说。
林溪再次惊讶,难道霍斯冬除了没有味觉之外,嗅觉也失灵了?
“我在书房等你。”霍斯冬说完,不再看林溪,转身就走。
林溪想霍斯冬都主动找她了,她也不好不去。而且她本身就是因为怕熏到霍斯冬,如果霍斯冬不在意,她还是更喜欢书房宁静的环境的。
林溪拿着剧本敲开了书房门。
只见霍斯冬坐在书桌后,手里拿着墨绿色的钢笔,正在写着什么东西。
听到开门声,霍斯冬没抬头,只是说:“先坐,我还有两份文件。”
林溪点点头,这才发现霍斯冬并没看她,她说:“好。”
林溪坐在霍斯冬书桌对面的大沙发上,正看到霍斯冬运笔如飞签完最后一份文件。
原来昨天李秘书送来的文件,霍斯冬要亲手签字。
林溪摇摇头,想她的公司都已经基本实现了无纸化办公,霍斯冬这样大的一个大佬,却还要手动签字,也许是大公司更加传统吧。
霍斯冬盖上钢笔笔帽,把钢笔往胸前口袋一扣,走到林溪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