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佳年只觉得整个是飘忽的,快感一波波的冲击经,酒
在体内作用着,像是浑身都烧起来,与此同时也放大高
带来的愉悦。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她清晰的感受到体内进出的东西,不知过了多久又仓促退出去,紧接着是纪斐抵在她额的喘息。
这些都是身体的本能感知,第二天醒来脑海里已经没有那么多细节,只是大概能回想起些许片段。
更多的是浑身无力酸软以及疼得像是要裂开,宿醉跟剧烈运动的后遗症同时席卷她的身体。
南佳年睁开眼后只动了一下便顿在那——身上实在太疼了。
身后是男宽阔的胸膛,温热又结实。
落地窗的厚窗帘在早晨八点便自动打开,光照的室内亮堂的很。
男早就醒了,不过抱着
温存而已。
她一睁开眼他便察觉,紧跟着挨过去,“醒了?”
声音叫平时低沉很多,两个字却讲得慵懒又惬意,好似很餍足。
跟纪斐如沐春风似的不同,南佳年整个是蒙的,思都还没归位,等回要答他的话,才发觉自己嗓子哑了。
“嗯......”她抬手搭在自己脑门,难受的呻吟了一声,“好疼......”
讲完又惊觉自个儿声音格外别扭,像是在撒娇一样。
纪斐倒是挺喜欢她这样娇软的样子,身躯严丝合缝的贴过去,晨勃的器顶在南佳年后
,跃跃欲试的。
“我叫送了解酒药跟早饭,估计快到了。”
南佳年根本没听清他讲的什么,被抵在缝的东西吓坏了,本能的挪动身体,“别......”
男圈着她腰的手反倒收紧,让她逃不开。
“别动。『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他叹气。
她不动来动去他倒是还能忍着,这蹭来蹭去的他可不能保证控制得住。
南佳年被他略显严肃的语气唬住,真的不敢再动。
但那么硬热的东西顶在后存在感实在太强,她小心翼翼的回
看他,“你......可不可以......”
纪斐被她欲言又止的逗笑,面颊边的梨涡显现出来,平添几分少年感。
“不可以。”
他亲亲她耳尖,在下瞬间变得很邪气,“你今天就别想下床了。”
原本他都准备放过她了,谁叫她用那么可的表
看他。
何况在此之前,她躲了他那么多天,他怎么着也要找补回来。
这么说着手伸下去抬起她一侧的大腿,腰款款往前顶过去,硬挺的顺着
缝往前滑去。
她那儿还湿着,进去的很顺畅。
猝不及防被填满,南佳年身子跟着一颤,敏感至极。
身体的感觉很轻易的被挑起,但已经到了她承受不住的程度。
兔子急了还咬呢,何况她这下真的有点恼,气呼呼的掐了男
手臂一把。
“纪斐......”
难得严肃的叫他全名,可惜听起来毫无威慑力。
纪斐从善如流的应了一句,“嗯?”
这对话,哪里听起来像是有生气了,反而想
的呢喃。
南佳年是真的急得想咬他,偏偏他开始的动作起来,一点点抽出去再力。粗长的
在
间进出,小腹拍在她
上啪啪作响。
“嗯哼......”
她紧咬着唇,毫无反抗力的呻吟出声。
痛苦与愉悦在体内织,她哼哼唧唧的受不住,憋出点儿眼泪来,鼻腔里溢出的声音也是哭腔十足。
纪斐听了个清楚,又是心疼又是兴奋。
张狂又激烈的绪刺激经,他一张俊脸上全是恶劣——他真的在某一刻恨不把
做死在床上。
这种想法昨晚上就有了,从她在浴缸里主动摸他的时候。
当然这想法也大概是上位者本能的侵略。
可等南佳年真的流出眼泪来,他又心疼的要命。
“年年,年年......”他舔她眼角的泪,“别哭,乖年年......”
纪斐翻身从上压住她,两手撑在她脑袋两侧,同时腰间动作放缓。
南佳年两颊绯红,连眼眶也是红的,她抽着气开:“不...不做了......你出去......”
一句话,哭哭啼啼,可怜兮兮。
男停不下来又得哄她,连说两句,“快了,很快的,年年,很快。”
正常也不会在床上讲这种话,他连讲几次,却是边讲边压着
又亲又咬,好半天都没有要结束的迹象。
最后南佳年费力的伸长了手臂,轻飘飘的拍到他俊脸上。
“骗...骗子......呜呜......”
边说边跟着他的动作晃动着,尖儿在男
手掌心里跟着晃,简直是一万分的招
疼。
纪斐任她没什么力道的拍几下,又特别爽快的认下骗子这一骂名。
等吃上饭跟解酒药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多。
南佳年裹着被单坐在床边,低气鼓鼓的喝果汁。纪斐则站在她跟前穿衣服,刚刚在床上还跟野兽似的男
分分钟转变成西装革履的
英分子。
他穿好衣服去撩她肩的长发,面带笑意的看她,“我四点有个很重要的会要去公司开,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南佳年扭脸,“不去。”
她很少这样耍子,一来是脾气向来好,二来是面对纪斐她脾气更好。
眼下是真的有点生气。
纪斐反而很开心,一副很乐意看她耍脾气的样子。
“那我开完会回来接你去吃饭?”他修长的指轻轻摩挲她肩。
她还是鼓着面颊,“不。”
男半蹲下身去,左侧膝盖跪在地面,像是要俯首称臣。
他也不讲话,只握住她搭在床边的脚,拿到唇边亲一才仰
与她对视。
“那我留下来,我们继续?”
南佳年又羞又恼,只睁大了眼睛瞪他,红着脸不知该怎么接话。
她算是看错了,这哪里温柔哪里绅士了,根本就是衣冠禽兽嘛!
好像是看透她的腹诽,纪斐轻笑出声,“你在家休息吧,我去开个会就回来。”
想来是真的很忙,他讲完这句就真的很快出门去。
等他离开后,南佳年反倒不生气了,主要是也没力气生气。
她吃完饭便瘫倒在床上,等解酒药起了些作用才起身去洗澡。
大概是对浴缸有了心里影,她没放水泡澡,只匆匆淋了个浴就裹着浴巾出来。
浴室门一出来就能看到墙上的水彩画,她一眼认出是画的塞纳河畔。
她自己画的塞纳河畔。
下意识走近了,看到画右下角署名。
南佳年,207年7月。
这是她出国后第二年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