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可以通过结合的‘纽带’来与彼此沟通，甚至于共享
绪、想法等等。更多小说 LTXSDZ.COM这可以让他们很方便地传递信息，并且‘纽带’的作用不会受到距离的影响……当然，太远或许也有点麻烦。
“在结合之后，哨兵的
力将会更加强大、更易
控，会有一个明显的‘进阶’的过程。未曾达到2满力的哨兵，很有可能会直接获得满力，或者有一个较大的提升。
“而向导则会拥有更加强大的力感知能力，他们可以感知到力的存在……在现实中，是的。我的实验室中有三位向导，其中一位在结合之后，甚至能够感知到他
的绪。
“结合之后的向导，也可以为自己的哨兵提供更加灵活的力屏障，这种力屏障可以过滤掉某些信息，而不是彻底的封闭。
“匹配度越高，这种升华就越是明显，并且直接体现在他们的信息刻刀能力上。整体上，在结合之后，他们的信息刻刀会变得更加灵活、更加强大。
“此外，我所观察的三个样本，他们的力在结合之后似乎都探知到了一个特殊的空间，这是不属于维度的一个区域。我怀疑那就是第二象
的所在地。”
“第二象？”虞时颇为惊讶，“这算证明了梅特卡夫假说吗？”
“不，并不是。我只是怀疑。这个特殊空间更像是力者的……世界。我将其称为‘场域’，或者‘图景’，后者更容易被接受一些。”
西莉亚大概感觉自己说的还是太学术了，她抿了抿唇，似乎是用一种严厉的方式
迫自己想了想，然后说：“结合的时候，哨兵和向导会感到自己进
了对方的脑中世界。
“不过，一般来说是向导进哨兵的世界，因为向导拥有比哨兵更加敏锐的感知能力，更能察觉到哨兵的图景。
“我的实验室中已有的三对结合的哨兵向导，都是由向导进了哨兵的图景。
“图景就像是哨兵的力的实体化，那会形成一个虚幻但稳固的世界，有点类似于现实中存在的建筑。图景的形成，完全由力者的记忆和心理活动决定。
“向导对于哨兵的疗愈，也是在图景中进行的。图景会完美反应出哨兵的力状态，以及，受伤的况，可以让向导进行相对直观的治疗。”
荣琴若有所思地点着
，然后怪地问：“我记得，在战争期间，克拉伦斯那边也有一些哨兵和向导结合了，但是，当时并未出现所谓的‘图景’。”
“是的。”西莉亚点了点，“因为图景的出现对匹配度有着相当苛刻的要求，匹配度在0%以上，才有可能出现图景；90%以上，则必定会出现图景。
“否则的话，即便结合，向导也很难探知到这个世界。克拉伦斯在战争期间进行的那些实验，因为条件所限，匹配度最高的一对，也就只有5%，未必能展开图景。”
“那向导会有图景吗？”虞时好地问。
“我认为，不一定会有。”西莉亚摇了摇，“图景的存在很有可能与哨兵的信息刻刀有关，也就是，在维度构建信息的能力。
“大部分向导，即便拥有图景，恐怕也是基于自身对于正向波形的偏向。他们的图景可能更加简单。越是纯粹的向导，就越是压抑了这种能力。
“而你是黑暗向导，我想，你大概是没有图景的。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你的能力在于感知哨兵的图景。”
虞时点了点，也没有觉得失望。他反而觉得，向导恐怕也有着不为知的特殊能力。
这个时候，一直保持沉默聆听的谢尔菲斯突然问：“向导探索哨兵的图景，会有危险吗？”
西莉亚望了他一眼，然后说：“当然有。”
不等谢尔菲斯和虞时反应，她就接着说：“哨兵的力伤势越是严重，他的图景就越是
碎、疯狂。向导的力想要进其中，也就越发困难。
“说到底，这是他的场域。哨兵会对向导的进产生本能的抗拒心理。这是力的直接接触，理所当然地，是有可能导致力
动的。
“不过，哨兵越是配合、匹配度越是高，就越是容易，也能够尽可能避免力动的发生。
“……你们两个的匹配度大概会非常高。但是，‘进’和‘治疗’，这是两码事。”
“进图景之后，要怎么治疗？”虞时问。
不知不觉中，他们已经将话题偏向了谢尔菲斯的治疗方案。
谢尔菲斯侧望着虞时，目光中带着一种轻微的担忧。不过虞时不为所动，只是望着西莉亚。
西莉亚依旧用那种平静冷淡的语气说：“根据我这里的向导的说法，哨兵的图景中会出现不明空
，维度的那些混
信息会通过这些空侵到哨兵的图景。
“向导需要做的，就是用自己的力，去填补这种‘空’。当然，具体的况会根据哨兵的图景的不同有所区别。不过整体来说，那与力屏障的况差不多。”
“填补？”虞时有点怪，“但是，向导的信息刻刀能力，不是清除吗？”
西莉亚便说：“是我的说法太简化了。确切来说，首先是要将那些通过空侵的信息清除，然后建立一个力屏障。屏障建立之后，哨兵的力会慢慢自愈。
“不过，在结合之后，哨兵与向导的力就是一体了，所以，向导也可以利用自己的力来加速这个过程，或者说，引导哨兵的力尽快愈合。”
虞时恍然。
在克拉伦斯的理论之中，哨兵和向导在力受伤之后的表现是不一样的。
哨兵会进游状态，这是因为维度的信息正在侵蚀他的力，这会让哨兵的心智慢慢被吞噬、被污染，对应的表现，即是波形紊，甚至于波形断裂。
向导则是会进想状态，这是因为他们的力正在逐渐被维度吞没——被维度本身，而不是受到维度的那些混信息的影响——对应的表现则是波形退化。
当然，对应在现实中，由于大多数力者都是斜向波形，所以游和想的表现区别并不大，甚至有可能是同时发生的。
不过，像谢尔菲斯这样的黑暗哨兵，况就十分明显了。
他的图景，恐怕已经千疮百孔。
虞时下意识望向了谢尔菲斯。谢尔菲斯也在看他，那双向来温和的棕色眼睛，此刻也同样凝聚出些许安抚的笑意。
虞时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隔了片刻，他低声说：“我明白了……我能做到的。”
谢尔菲斯想说什么，但是虞时突然握住了他的手，认真地说：“相信我，谢尔。”
于是，所有的话都被堵在喉咙
，最终，谢尔菲斯只能说：“我相信你，小鱼。”
“……别在这里互诉衷肠了。结合之后有的是时间。”西莉亚冷淡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现在，去做检查吧。如果一切顺利的话，过两天你们就可以结合了。”
虞时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谢尔菲斯仍旧泰然自若，只是温和地说：“谢谢你，西莉亚。”
西莉亚定定地注视着谢尔菲斯与虞时，片刻之后，语气稍微软化了一些：“这是我应该做的，元帅。克拉伦斯一直想要治好您的伤势……我想，他会为虞时的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