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春妍魂不守舍,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
张武将春妍的身子一推,上身倒在被褥上,双臀高高挺起;张武两指拨开密触大门,层叠的粉肉湿亮地抖着。张武拿着桃木匕首,刀鞘的尖端拨着阴唇,抵在密处前端;那是小解时尿液的出口处,他用力压下後快速左右转动。
「你是拿它这麽用嘛?」
「啊啊啊!」这震得让腹内发麻,春妍不住夹紧双臀,腰给张武压着动弹不得,而且只要她逃开一瞬,再度压上的力道就更加残虐。
「说啊!你是这麽用的嘛?」
「不、不是!」春妍还是落下了泪,泣道:「那儿进不去的啊啊!」
「哦,这可了,进不去止痒,你现在的反应却美得很。」
「媳妇也不明白……是爹、是爹…嗯嗯嗯!」春妍身子一抖一抖地,双腿之间流出液体。
张武讪笑:「呦,这可真是器,媳妇快活地撒尿呢。」
春妍真想把自己埋头在被褥中闷死,只听张武还在说:「难怪媳妇一日都窝在车上与它快活,只怕小黠与爹都比不上呢。」
恍惚间,春妍还真想像出自己在马车上,岔开双腿把这根桃木往小穴插的模样;使她不住摇头。
见她晃着脑袋,张武继续胡诌:「呦,这是真的比上的意思?那好,爹在好好用这个伺候你。」
「不、不!」
不顾春妍的拒绝,张武压着儿臂粗的刀柄,撑开肉穴,缓慢转入;椭圆的刀身旋入转出,绞得肉穴淫水直流。
「媳妇果然爱它,这里流出来的水可不比你的尿少。」
春妍的意志支撑不住了,哭着问:「爹…究、竟为何…这样对儿媳?」
「怎麽这麽问?爹可是希望春妍你一路畅快呀,爹做不好,你说;你倒是告诉爹要怎麽做才好?」
她傻愣了一会儿,懂了!张武不要逼奸儿媳,而是要媳妇自甘堕落!若是不顺他心意,就这麽给木棍搞死在这儿嘛?不可能,他一定有别的方式来玩她,非要她疯癫不可。心有不甘,但她自许,不能忘记此仇。
迷蒙说着:「爹…媳妇不爱那冰冷生硬的东西,只爱火烫肉棒……黠二爷不在,媳妇求爹暂代子职,借您粗壮的宝贝让媳妇一用…」
「借没问题,但爹怎麽用才好?」瞧着春妍被刀鞘撑着的肉穴,插入凹陷、抽出时像是把里头的粉肉都翻出来,又像是那肉穴不愿木棒离开,紧紧吸着,看的张武血脉贲张。
感受到张武将木棒加深、加重抽插,一不小插太深,出来时捉着刀柄抽出刀刃了。
怕刀鞘就这麽出不来,春妍扭臀讨饶:「老天!爹您别再折麽媳妇……媳妇要爹的宝贝插淫妇的荡穴、不要这东西!」
看刀鞘仅一小节露在外头,张武笑道:「那你紧夹着它做啥?」
春妍既怕又委屈,肚子使力像外推,想着自己的模样,急疯了。「喔爹、媳妇求您帮我、媳妇受不住……淫穴痒啊、再没肉棒插我,就痒骨头都烂了!」
虽然看春妍臀部一推一挤煞是有趣,但听她哭喊自残,那话儿早就感激替零了。两指捏住刀鞘,慢慢拉出,将沾满淫液的刀鞘丢在一边,阴幽的洞口还滴着水呢。
张武撩起长衫,只将裤子解开一段,让那话儿露出後,对着春妍的肉穴,「噗滋」一声,轻易捣了进去。
「瞧你这松垮垮的,像是被几千人干过的妓女。」
生硬的刀鞘一出,春妍才松口气,张武火热的阳物与羞辱的话,又令心头纠结。除却屈辱,那火烫跳动的东西把肉穴胀得满满的,整个身体也开始热了起来。
「一出门就说要骑马,看你这淫荡模样,想必就是藉机用马儿爽快。」张武拉着春妍被绑住的双手,说:「今日让老夫驯得一匹发浪母马,名为春妍,夜中长趋,不知是否能行千里至若水!」
说着便当春妍的双手是鞍绳般地拉动,春妍的头自被褥上拉起,头凭空晃动,丰满的双乳垂在床铺上晃动;臀自然贴像张武,随他抽插摆动。
「啊、啊、啊、啊…」尽管张武言语伤人,但这顶入花心的酥麻,真让春妍腰都没力了;娇媚喘息更是不绝於耳。
「好一匹浪蹄子!」张武一掌拍在春妍腰际,惹得她身子一紧。真把骑马那模样搬来了,骑马是踢马腹让马跑,这儿是拍荡妇让她跳;张武规律地拍着春妍的腰、臀。
身子被打一紧,肉穴收紧夹住张武那话儿的滋味,令春妍只要一被打,就叫得更媚、更娇。
「呀啊、爹、啊、啊、呀!」
张武喘大气,稳住气息,问:「你说你这是什麽模样啊?」
「是、是爹的贱媳妇、骚母马…愈插愈爽利、愈打愈痛快…呀!媳妇要爹插得再快点、打得更重些!」
「如你所愿!」
张武放下春妍的手,抓住她的腰策马狂奔。
「呀啊啊啊啊啊啊、爹好、好呀啊啊啊啊!」
喷精入膛,春妍真觉得自己整个腹部热得要给融了,就这样把两人给黏在一起。但张武畅快之後,丝毫不留恋地抽出,放春妍倒在床上。他拿起丢在一旁的匕首,以刀被划过春妍的丝触。
这冰冷的触感让春妍身子僵直,只见张武拿着沾着精液与淫水的匕首到她眼前,接着插回满是淫水的刀鞘里。
这是什麽意思,春妍不懂;但今後只要想到这把刀里有两人交缠的体液,春妍就羞得不愿再让这刀刃现世!
张武将匕首放在春妍枕边,解开她手上的束缚,说着:「日後见到那东西,可要想着爹对你有多好。」
张武说完就走,留下一身赤裸狼狈的黠二奶奶,想着不知现在是几更天?看着那把匕首,想着张武所说的「好」,又不争气地落泪了。
***
而後一路至若水,张武竟对黠二奶奶丝毫无踰矩,就连偶有的眼戏谑皆无,对黠二奶奶相敬如宾,就如世上谨守礼节的翁媳一般。
然而张武愈是如此,黠二奶奶放心不了,反而疑心愈重;一路担惊受怕的,总想着张武不知道什麽时候色心大起,又来欺侮人。不管坐或站,那儿都还在发疼呢。
到了安排好的客栈,张武差谴秋水与顺福张罗好,便说:「秋水你在这儿留着,顺福驾车,上胡大哥府上。」
他口中的胡大伯,是胡城的胞兄,名为胡坷,乃若水的捕快统领;李鹤与李寡妇,就押在他家中。
黠二奶奶此行就是为了见见李寡妇,这时听张武要顺福驾车,也就是为她而准备;但想着等会儿见胡坷,下人必定被支开,仅留她与张武,不由得有些却步。若是装病不去,张武现在只顾李家那对男女,应该会随她留在客栈;只是回去见到墨大奶奶,千里迢迢前来,却无话可对她说,不免有负所望。
黠二奶奶乱了方寸,只想着如何能不落人话柄,却没想到墨大奶奶或许压根就不想知道那李寡妇是何许人。就说她没见到,只说若水风情,也能让墨大奶奶宽心才是。
处处怕,就变得处处顺张武,黠二奶奶坐上马车,由顺福跟着张武,往胡坷住处前行。他们住的客栈是若水城内热闹的地方,前面就是一面如镜的大河,黠二奶奶透过窗望着,他们沿着河,愈走人烟愈稀少。
一间宅邸藏在城外阴幽的树林里,大门一块匾额写着「胡府。」
扣门拜访,随着胡家下人入门,果然顺福顾马,张武与黠二奶奶被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