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大家都一样嘛,要说照顾女士,小王也要两瓶嘛。」我不愿听「消耗大」这话。
「雪萍客气了,小王只有下半场,你打满全场。」老谢看着我装作郑重其事的说,热的他们开心大笑。
我只能红着脸陪着笑。
戏谑话语挑逗情慾,我已体味多次,甚是喜欢,於是冲着老谢说:「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过甩出垃圾也挺有趣。」接着咕咚咕咚喝了半瓶橙汁。
「嗯,雪萍确实宽容大气。」启设喝了一口:「我的先说几点,第一,我们的事莫外泄,其次,不得录音摄影摄像……」
「还不许偷看。」我接上一句,引得一阵大笑。
「我第一个同意。」老谢说:「光明正大的看。」
又是一阵笑。
「让我接着说,从现在起,我们聚会,没有什麽董总、谢局长、王秘书、保镖的身份,大家是朋友,不存在高低。」
「这里也只有林雪萍。」我说完,大家高兴的鼓掌。
「我总在想,经济社会将人们分成各种职业、身份,过着不同方式的生活,这是无法改变的现实,可作为人我们失去了什麽珍贵的东西呢。古朴、原始、野性、自然,这些听起来似乎不佳,却是最重要的。我很高兴和朋友们共同追求这些,谢谢你们!」他举起酒杯站起。
我们随之起立「咣咣」碰杯,一饮而尽。
像启设所得那样,一通野蛮的大吃大喝,干得满桌杯盘狼藉,谁都抛掉斯文,个个萌出原始野性。真是痛快淋漓。
「看我们,如狼似虎的抢食,不仅斯文殆尽,连话都顾不得说了。」
「是啊,一会儿喝茶聊天吧。雪萍,你这身睡衣让我们看了昏昏欲睡,不能穿点儿提的吗?」启设问我。
「什麽叫提的衣服啊,小王的吊带裙吗。」
「这个也不行,俗气。」老四说。
「哼,你说什麽是不俗气?」小王撅起嘴。
「别急,可以讨论嘛。」老谢劝解道:「我觉得两位女士三年前的扮相提。」
「得了老谢。」小王抱怨说:「还让我和林姐光屁股哇。」
「嘿你个傻丫头,就记得光屁股哇,那你就光着好了。」
「小王,老谢说的可能是弗洛伊德。」我替小王解围。
「嗳,雪萍提醒的好,弗洛伊德可能是个选择,各位同意吗」启设问。
「同意,同意。」老谢老四异口同声。
「你们同意有啥用,不得听我们女人的意见吗?」小王似还有意见。
「雪萍意见如何?」
「……」我没说话,怕小王不乐意。
启设劝道:「弗洛伊德重现,可使我们重温当年的美好时光。」
「小王,大家的意见可以考虑。」我微笑着对她说:「反正刚才没穿衣服他们都看了……」
「是啊,刚才还给你俩五花大绑了呢,怎麽在乎呢。」老四劝妻。
「我倒不在乎穿的少,是觉得不公平,看你们男的,个个西服革履,却让我们总是赤裸。」
「这你就搞错了。」老谢说:「我们这样装扮正是体现对女士的尊重。男女衣着有不同标准,比如进电影院有服装要求,男人不得穿背心拖鞋,那叫不文明,可女士穿着算时髦,对吧。再举例车展的裸模,有男的吗?女裸模属时尚,男的这样是是耍流氓。」
小王先笑了:「嗯,有道理。」
「再说喝茶谈天不是演戏,没那种氛围,我们男的脱了,露着屌,难看死了。」
「好了好了,如果萍姐同意,我服从。」
「小王,就这样吧。」我喜爱裸恋,当然同意,只是觉得不会有以前的激情。
「衣橱有两件弗洛伊德和细丝高跟凉鞋,红黑两色,你们选吧。」
我本想要你那黑色的,褐色衬托白肌肤,可被小王捷足先登。
「好吧,萍姐,咱们去换衣服,哼,那也叫衣服。」
小王拉我刚要走,被老谢拦住:「建议你俩来个竞赛,虽然都是弗洛伊德,看谁能穿出新的创意。」
我俩互相看看,不知如何是好。
「可以嘛,女人是穿衣行家,东西虽小,也能有新创意。」
「那也行,可要是我的创意比萍姐好,有什麽嘉奖?」小王问,她似乎很有信心。
「嘉奖马上准备,放进盒子里,胜者自取展示给大家。」
小王越发让我不能小看,方才她几次占我先风,似在力争主动。
脱光後拿着弗洛伊德一个劲儿的想。这次可不能败北。
翻来覆去的看那红色的三角片,只能依旧穿上,在胸部想法吧。拿着纱条左挂右摆,均无新意……
哦,对了,彩绘呀,打开橱柜,好,启设给我画内裤的色斑和油彩还在。
对着镜子端详丰盈的两乳,用红色油彩涂红乳头,看看不满意,再画大些,像两个贴片,还行。小王没油彩,看她能有什麽创意。
红细丝的高跟凉鞋很性感,尖尖的鞋跟很性感,出的高,穿上走了几步才适应。
我走进大厅,骄傲的撅臀挺胸,展示着颤颠颠的乳房。
「呵,美丽性感创新!」博得赞扬。
「小王呢?」我问。
「我来了!」她高叫一声,脖子挂着纱条,一手捂着羞处姗姗扭来。
这丫头还害羞呢,我赢了。
和她并排站立在三人面前,等待评判,骄傲的我目不斜视,等待胜利。
男人们看了一会儿,走到一边交头接耳。
他们走来,启设说:「由我宣布结果:今天弗洛伊德大赛的胜者是…」。
我等着林雪萍这三个字。
「……是小王。」
「啊,怎麽会是她!」不可能,不公平。
「为什麽?」我问。
「雪萍。」启设过来:「出者致胜,你看看小王,比你有新意呀。」
我转到小王身前一看,不由得吃惊。
小王的方式很简单:反穿弗洛伊德,透明细带儿勒进阴部,不仔细看就是露阴,三角片拉成布条塞进屁股沟。不得不承认是出,虽然简单却出人意外。
我只能服输:「小王,我输了。」
「太好了,我赢喽,赢喽!奖品呢?」
「待会儿给你,我们先就坐。」
这回不在餐桌,启设他们在捆吊我们的「大树下」安放了落地靠背椅,每个座位侧面有个茶几,摆放着茶、酒和零食。
老谢让我俩并作,对着街景人群的画和他们三人。
我明白其用意,他们可以无遮拦地饱览我们的肉体,而画中的人群也在看我们。
「先酒後茶好吗?」启设举杯:「都干了!」
是我喜欢的红酒,美味。所以老四给我斟满後又独自干掉。
周身血液循环,情绪盎然。
「林姐,我还是觉得不平衡,我们光,他们穿,男女不平等啊。」
「小王,老谢说的有道理,男女时尚的概念差别很大,比如我们艺院发布时装,走台的男模至少是沙滩装休闲装之类的,而女模就穿的薄透露,我出场的弗洛伊德那麽小也能登台面,男模绝对不允许。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