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的形象和表现把它释放出来了。」
「潘多拉的盒子?」
「是的,你我和他们共同开启了潘多拉盒子,顿时我们的灵魂如飞鸟翱翔天空,任心之所爱,肉之所欲,无拘无束,肆无忌惮,一同攀登上人生的绝顶。」
「是啊,更深层次的灵魂自由……」
「所以,我们对你怀着深深的挚爱,由衷感谢你给我们书写出人生的光辉灿烂。」
「老彭。」我坐起:「我也深深的爱你们,林雪萍是你们的女人……」
话音未落,老彭火热的唇堵住我的口。我挣开浴巾,双臂抱住他,流出眼泪。觉不出泪水的温度,我全身火热。……
脱掉浴巾,赤裸的我面朝下接受老彭的按摩。
凉丝丝的油涂抹在背上,两只大手开始抓捏推揉,让我回忆起被众人蹂躏屁股的情景。可老彭的按摩又韵律,让人放松而少情慾。
「说说业务的事吧。你回去後,在一个月内以适当的方式离开MS公司,然後转到澳大利亚,我会安排人给你办妥绿卡。」
见我扭头疑问的模样他接着说:「凡事见好就收,和MS公司的关系不宜太久,我这边还会像征性的给他们些便利,慢慢撤出。,现有项目能让MS公司知足了。在澳洲用你的名字买一处房产,已经选好地点,回头把文件给你。海外账户的钱,原则上每人六分之一,我这部分全部用作买房,少许的剩余归你支配,别人的你单独去谈,结果你自己知道即可。」
「我已经在银行分存了六分,用户名和密码都准备好了。」
「好的。……不过……我得告诉你,老谢有点儿麻烦……」
「你说老谢?他怎麽啦。」
「我指的不是老谢的人品,是他的处境。这几年他为我们干了不少脏活,别误会,我指的是为了消除竞争者的不满和可能的申诉,帮助MS公司顺利拿到合同,老谢利用职权在交通系统,比如高速公路、省道建设的项目中给那些公司用合同做了补偿。有的勉强些,难免会有人说三道四。这是我担心的,也是让你尽快撤出MS公司的理由之一。」
「那老谢他……」
「老谢对我讲,为了雪萍,他什麽都不在乎,为了雪萍,他可以豁出一切。你该知道这一切的含义……」
「怎麽会是这样?我们得帮助老谢啊。」
「我们一直在这样做,具体不跟你说了,你知道的越少越安全。对你说这些是让你知道老谢的苦心。」
老谢的模样一幕幕闪现在眼前:徐徐脱下我的晚礼服,狠狠的拉绳与众人将我吊起,娓娓诉说那惊艳的「叛变」,被我口交後的开怀大笑,演绎对自己书记的「强奸」,将我像母狗似的牵在地上爬……我庆幸让老谢从我的肉体得到享乐,这一切都是他应该得到的,而且还不够,我应当更多地给他……
「老谢,你真了不起。」我心里喊道。
搓澡桑拿加上周身的按摩令我脱胎换骨般的惬意轻松,彷佛化成轻飘飘的羽毛在天地间弥漫飘荡……
怀着感动的柔情,我甜美的睡去……
不知何时醒来,启设坐在身旁。
「老彭呢?」我四处张望。
「他走了,这是留给你的文件。」
望着厚厚一叠密封的档案袋,像丢了魂的我抱住启设哭了……
大可要去北京开会,晚上九点的飞机。下午三点启设把他接来。
「雪萍,真抱歉。」他看着表:「只能有两个小时的时间,也不能和你吃晚饭……」
「大可,没关系,我很高兴你来。」其实我有点沮丧,时间太短,不够与他倾诉衷肠,更不够……」昨天老彭对身体的整理,让我恢复元气,体内又暗生幽香的慾望。
启设端来红酒和凉菜。
「启设,我想喝茅台,跟你们一块喝。」
启设应诺退出。大可脱下大衣和西服,海蓝色衬衫遮不住他雄健的胸脯。我穿的是丝绸睡衣睡裤,目的是想打造亲密的氛围。
「雪萍,好想你……」
「才离开三天,至於吗?」我用揶俞表露心里的烦躁。
「想和你说很多很多,真的想。」
「也包括肉体吧?」说完觉得生硬,紧忙给他个微笑。
他没回答,一下抱住我。
他宽广结实的胸怀立即感化了我。
「我也想你……」
进来的启设对我们拥抱并不介意:「来,喝酒吧。」
松开大可,我倒上三杯茅台。「乾杯!」
他们迟疑的刚与我碰杯,我一仰头,一口喝进。
大可看看我,也干掉。
启设只喝一小口:「公司有些事情,你们先聊。」说罢走开,轻轻关好房门。
我红着脸和大可对视,足有一分钟。
「你坏!」突然我撕扯她的衣领。大可紧忙解自己的扣子。「雪萍,慢点儿……」
我伸手解的腰带,等大可脱掉衬衣时,我已经将他的内外裤子一下腿到膝盖,抓住开始勃起的阴茎。
「扒光我,你不是特别想扒光林雪萍吗,快……」
大可哆哆嗦嗦的手指很笨拙,竟解不开胸前的扣子。
「笨蛋,忘了什麽是扒光吗?」我说着刺啦一下撕开上衣,一只脱落的纽扣蹦进他的酒杯。
觉悟了的大可抓住睡裤前腰,嚓嚓的撕碎,接着把挂在肩头的上衣扯下扔向空中。
我湿润的下体紧紧挤住他的肉棒,大可喘着气一手搬起我右腿,另一手握住阳具,一下捅进阴道,深深的插入!
想求救的溺水者,我踮起左脚抱住他的脖子上下蹿动,上气不接下气。
大可按着我的节律用力插送,一下比一下猛烈。
大可进来不到五分钟,我们就急不可耐的结合在一起。
这是我第一次和男人站立性交。
我闭眼哼唧着前後左右摆动上身,让饥渴难耐的阴道得到各种角度的冲撞摩擦。
「大可你好坏呀!……」我放肆的尖叫:「给我五花大绑,几乎勒死我,你抽我的屁股多狠哪……现在还疼着哪……你们扒光我,剃光我……用审讯羞辱我……啊…啊……你们轮奸我……啊,大可,快来,接着轮奸我……去把他们叫来,接着来……啊,使劲…再使劲……啊呜,啊呜……我要死了……女英雄被你们审讯死了……啊!--……」
十几分钟,我已两度死去活来……
洗浴後上床,我骑坐在大可身上,两腿夹着半软的阴茎。大可抓住双乳。
「我是不是太疯了?」我问。
「你是真正的女人;没有狂狼的女人只是泥美人。」这话似曾听谁说过。
「可我,不光和你,还和他们……」
他一下抱住我:「人生的苦难、无聊和寂寞多於欢乐,在能够欢乐的时候为何不尽情,为何不彻底敞开胸怀去拥抱它?只要不有损他人,我们怎样去作,用什麽方式去享乐都无可指责。以前和别人一样我有许多隐私的想像渴求,但总是用到的和纪律的锁链束缚自己,甚至不敢去多想。三年前被你解放,我变得勇敢了,能够自由想像、幻想那种欢乐。」
「後来你实现了?」
「不是实现,那些奢望比起我们在一起作的,有天壤之别。这辈子没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