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宋的服务,心甘情愿。
过一会儿,我觉得这麽沉默有点儿尴尬。
「你们四人是怎麽分工的?」
「是我安排的。因为我不参加,可以保证公平。」董启设说:「考虑到谁都愿意作下半部,只得按照他们的籍贯划分。」
「按籍贯划分?」我不解的问。
「老宋是西北人,负责西北,就是现在正剃毛的区域;老谢老家是四平,就管东北地区了。大可是本地人,老彭是山东人,就放在下半部分,好在西南和东南对称,他俩机会均等无争议。」
我笑了:「真有你的……」
「我还提出分片包干制,每人管辖的地段必须清理乾乾净净。」启设接着讲:「如果出现越界,比如老宋剃到了老谢地方的毛,或多占了西南的地盘,就由我仲裁,当然要作好预先的管控……」
「我的东北地区好啊,大平原,土地肥沃,黑油油的,产量高。」老谢自豪的说。
「老谢,你说的『黑油油』,该是指雪萍的阴毛吧?」大可调侃道。
「啥意思都有,我们东北多好,哪像老宋的老家,净是不毛之地。」老谢讥讽正干活的老宋。
「别瞎扯,看我这西北地区,收获了多少!」他捏着一大撮剃下的黑毛举给老彭。「雪萍。」他又举到我脸前:「你说是吧。」
「去去,臭贫,该干嘛干嘛去吧……」我白了他一眼,引起一片哄笑。
那我那儿作为话题一通臭贫,真让我害羞,更令我兴奋。
「我喜欢南方。」老彭接上茬:「平原虽大可太单调,看我们这里,山峦起伏,沟壑密布,绝对是游山玩水的好地方。」
「我可知道你们那儿,小里小气的,能开展机械化作业吗,你瞧我这康拜因收割机,哗哗的,走过去就是一大片。」老宋不服的说。
「雪萍,你说是吗?」大可问我。
「你们各自家乡的事我不清楚,反正谁都说自己的家乡好。」说罢有些心跳,我把自己的私处说成是他们的家乡,等於将自己呈献出,让他们在「家乡」耕耘,休养生息……
可能由於我这麽一说,他们变得不老实了。
扳着双腿的四双大手直接接触到肌肤,就开始抚摸,重点在大腿,特别是大腿根。
我装作不介意,美滋滋的享受爱抚。小肚子微有痉挛。
不知谁的手摸到屁股,我一怔,接着觉到肛门被碰触。
「这不行,别……」我抗议着扭屁股躲闪。
「雪萍,别动啊,让我怎麽剃毛哇。」老宋收回脱毛器。
「这地儿不许摸……」我嘟囔着。
「不对呀,你划分的禁区只有乳房和阴部,我们没违约呀。」说话的是老彭,一定是他摸的。
「老彭说的没错,那里不是禁飞区,他有权利。」董启设驳斥我。
「就是不成…别…别……放手啊……」
「老彭且慢,还是给雪萍留些面子。这样吧,屁股随你们摸,那儿就算了。」启设调合道。
「成,摸屁股蛋儿也蛮好。」说着用手掐我屁股肉,酸疼酸疼的。
「哎呦,我没同意……」我扭着屁股可躲不开他手。
「雪萍,这你就不对了,老彭没有违规,禁区是你划定的。」
「是啊,那我还得摸这儿。」他把指头又探向肛门。
「别别别,屁股就算了,这儿别摸……」我的狼狈引得众人大笑。
「妥协是雪萍正确的选择…」启设乐滋滋的说。
「凡是雪萍的屁股,你不掐就得不到。」老宋篡改领袖语录嘲弄我。
「讨厌…」我歪过头不再理会。
见我同意摸屁股,好了,又有两只手参加进来,学着老彭掐,放肆的叫我心旷怡。钝钝的痛楚陆续转为愉悦的快感。
长时间反绑的双手发麻,胳膊酸疼。「老彭,胳膊疼,别固定了,我没事儿了。」我请求道。
可能是玩弄屁股得到满足,老彭抽回手。「行,固定的差不多了。」
「别解开呀,女英雄就得捆着嘛。」老谢不同意。
「我疼……」这该死的老谢,就想折磨我。
「我说老谢,你刚才捆得忒紧,雪萍不好受,咱们也得讲革命的人道主义嘛。」老彭开始解绳子。
「那可就违反情节了。」大可说。我瞪了他一眼。
「审讯这出戏嘛,有假戏真做,也有假戏假作。」启设眨着眼睛:「解开雪萍假作一次,作为回报下面的情节给雪萍多来点儿真的好吧,雪萍你同意吗?」
「快解开我……後面嘛……算了,随…随你们……」
我弯腰,让老彭解放了双手。
老宋还在忙碌,低头看一下,剃得差不多了。
「雪萍,对女人来说,扒光和剃毛哪个更羞耻?」大可问。
「这个吗……」我想了想:「是剃毛……」
「为什麽?」
「想听吗,告诉你们。」我来儿了,挺起胸微微咳嗽一下。「剃阴毛是给女人的第二次扒光。」
「不是都给你扒光了吗,那儿还有第二次?」老宋止住刮毛不解的望着我。
「老宋,其实你内心深处有这个二次扒光的意识。方才你脱下我的佛洛依德,我已经赤身裸体了,可你执着的要求剃光阴毛是为什麽?」
「我想看你这儿没有任何遮挡的样子。」他说着摸了一下阴唇:「这多好,什麽都看的清清楚楚,你别生气,就连尿道的小缝都能瞧见呢。」
大家哈哈哈的乐了。
「老宋真眼尖,我怎麽没注意。」
「就是这儿。」老宋点一下我阴道口上方的地方:「不细看就忽略了。」
我不在意老宋的触摸和指点。「其实你也说的很明白了,剃毛後让你们一清二楚的看到这里的每一处,让女人,让我最害臊。女人被扒光众人羞得无地自容,即便游街给人看,也只是被看四肢躯干,私处夹在腿间,并不完全露出。你老宋的注意是不满足看裸体,还要进一步看这里的细节,不是第二次『脱掉』女人的遮羞物,第二次扒光吗?剃毛後的女人全身上下一览无余,是彻底的被扒光,也可以说剃毛是更深一层的扒光,剃毛是扒光的最後部分。」
「真有水平!说的我们心服口服,佩服,实在是佩服。」
「看来只有女人才能有这样深切的体会。」
「雪萍,被剃毛你心甘情愿吗?」老彭这个提问挺难回答。
我想了想。「没想到老宋提出的要求是剃毛,挺意外的,有些无奈,但我已承诺满足他一个要求,只得接受。也是愿赌服输吧。」
「这麽说你有些不情愿吧?」大可追问。
「……怎麽说呢,既不情愿又有些情愿。」
「此话怎讲?」老谢问。
「你们的问题让我难堪哪……我想对女人刑讯多半会剃毛羞辱,这样做体现情节的真实,符合真实就是艺术的美学法则,所以……所以就接受了。」
「多大程度接受呢?」他们还在追问。
「你们看我现在的样子就知道了……」
这番对话刺激起他们血脉喷张,个个涨红了脸,我也面红耳赤。
老彭拿起另一只脱毛器:「雪萍说的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