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走啦。」说着走到衣架拿起丁字裤，却有些犹豫。
「不，不！林老师，请留步，留步……」他和我抢丁字裤。
我们拉扯着，谁也不松手。
相持时我稍微静下来。是我误会了。金主任说这是行为艺术有何不可？难道要他说男
幽会？行为艺术的说法挺恰如其分，不是也很维护我的尊严吗。
「
吗？连衣服都不让穿，让我光着回去吗？」说完我笑了，他也笑了。
「和林老师这样在一起会激发我的灵感，请再坐一会儿好吗，求求你。」他手里使劲攥着丁字裤。
「真拿你没办法。」我松开手，走回座椅。其实挺愿意继续
体和他在一起。希望他能更在意我。
「就是不让我穿，真不讲理啊。」我装作无奈。然後显得不经意地稍稍分开腿，让
部露出些许。果然吸引了他的目光。
「上次学院拍
体照，林老师剃了毛後，好像长得更浓密了……」他摸着下
思索的样子很滑稽。
「又瞎说，好像你以前见过似的……」和他讨论自己的毛，让我下体抽搐起来。
「恕我直言，您的毛过於茂密，都长到大腿根上了，佛洛依德表演时我就注意到了，那时你好像修剪过。」
「不会吧？」我分开腿低
看腿跟，把部向他展开，腹腔的热流快憋不住了。
「看见了吧，是不是？」
「您的眼可真够贼的，连这个都注意。」我冲他大方一笑。
「我时刻关注林老师每一个地方，包括现在。」
我装作吃惊的闭上腿：「坏蛋，又让你看了。」
「这应当不是第一次吧？可我看多少次都没够。」
「哼，色狼，大色狼！你比谁都坏。」我有翘起腿。
「林老师是刀子嘴豆腐心，不仅美丽，而且善良，善解意。」
「那倒是，哼，还不是看你搞艺术有才华的份上才给你当模特，看身体！」
「谢谢林老师啊，你对我真是太好了。」金主任认真的向我
一鞠躬。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你……傻瓜……」
「林老师，换了别，您能够这样体吗？」
「当然不能！」说完觉得那儿有些不对劲儿。
「那您为什麽可以在我面前……」金主任果然抓住了这点。
「……那是……那是因为……」我一时语塞。
「因为什麽？」他满脸笑吟吟。
「……我……体是在你的艺术创造中出现的……我们都不很介意嘛，再有，你这家伙虽然挺色，其实男们谁不色，可是你色在外处，让我放心，金主任的品位很独特嘛，我很看好你这一点。」
「有林老师这番话，我简直说不出别的什麽了，只想说谢谢您的信任与厚
。」
「可是就今天这一回，以後是不可能的……得了，嘛搭着个胖脸？好啦，趁着我还没穿衣，就再看看吧。记住，过了这村就没这个店了。」
「好哇，大慈大悲的林老师，您跪在椅子上好吗？您的背影特别迷。」
「瞧吧，你这傻瓜！」我转身跪在椅子上。「不就想看大
吗？」我这话说的有点儿猥亵。
「丰满浑圆，细
白洁，宛似一
中秋明月，光辉洒满间。」
「哼，还挺酸溜溜的。」
「没有佛洛依德那条带子，更显纯粹香艳。」他好像蹲在了我後面。
他灼热的目光让我下体麻痒，想着他在那里来回扫视，就像抚摸似的。
我怕那里淌出
体，紧忙回身坐下。「得了，别看了。」
「真美，就是毛太浓密了。多少阻挡了镜。」
「啊，刚才拍的时候把毛也照上了吧？」不知怎的我这麽问。
「那倒是……怎麽办，要不剃掉腿跟的毛，补拍几张？」
「那多麻烦……算啦……」
「不麻烦，我帮你剃嘛。」他直盯盯看着我腿跟。
「异想天开，到时候你用电脑修掉就是了，。怎麽样，就到这儿吧，你看得足够了，我该把体收起来了。」说完我站起，但心里不
愿，觉得意犹未尽。
「雪萍老师，你知道，这张照片我每天看也看不够，最後能让我再看一次实物吗？」他把那本体相册递过来。
「什麽实物？」我一看，还是那张从我撅着後面露出全部密处的照片。
「喜欢看你就天天看呗，老色鬼！」我扭过，现出不屑的。
「那你同意啦？」
「同意什麽，我说的是照片！怎麽啊，你还想让我撅给你看？」
「林老师，雪萍，你想想，今天我看你有一个小时了，什麽都看见了，只是希望看到那个姿势，这要求不算过分吧？」
「这和照片不都一样吗？」我
气和缓。
「当然不同，我说的实物有立体感，有色彩，温度，更重要的是活生生的，相信会启发我的灵感，真的！」他的要求越发执着。
「这……」我犹豫了。心想这麽长时间光身子了，也许不差这「一哆嗦」。
「那……那你……」
想到上次学院拍摄时的羞涩和刺激，不由身体一抖。那时有别的体老师和辅助员，金主任虽然吃豆腐，还算收敛，今天就他一个，他会……
我的呼吸急促起来。
「放心，我不会拍照，也不会摸你。」他看到我的犹豫。
「可这总有些过分呐……」我气很软。
「就一会儿，一会儿嘛。」
「那……那好吧……可就一会儿……」我下决心羞耻自己一次。
金主任欣喜若狂，我也特别冲动。那毕竟是最羞耻的姿势，这羞耻会带给我高度的快感。
「给我倒杯酒来。」我命令。
金主任颠颠的跑到酒柜，笨手笨脚打开酒瓶。端来两杯杯红酒，递给我那最满的：「林老师，为了美好的今天，咱们乾一杯！」
他一趔趄，半杯酒洒在我
房上。
「呀，对不起！」慌忙用手去抹。
「你可真笨。」我撅着嘴嘟囔却没制止他的涂抹。硬起来了。
「你拿着这杯，我再补上。」他又颠颠跑到酒柜，哆哆嗦嗦倒满。
碰杯後我说：「傻瓜蛋，不就看看後面吗，给你慌成这样。」说罢一饮而尽。红酒助兴，使我增添勇气，此时更想喝个痛快。
「把酒瓶拿来，我们都喝了它。」说罢我房颤颠颠地走到酒柜边。
我们斜倚着吧台，一次次对饮，约十分钟喝光了整瓶酒。
「再来一瓶？」金主任试探着问。
「就你还敢和我比酒，你这样的三四个也喝不过我。」我想接着喝。
金主任一下取出两瓶，都是昂贵的法国波尔多白。
我们换成大号高脚杯，每次都斟满，一次喝下四分之一甚至更多。虽然这样喝没品位，但显得放肆，我想放肆，他呢，至少是迎合我。
「金主任，嘛想看我撅着的後面，身体许多处都很美，看着房，还有腰肢，。」我转身背对他：「细腰肥
长腿不是最好看的吗？」说着轻扭腰。
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