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要变卖家里的东西,所以你们不可辜负父母这番恩情。成绩好的,校方自然有所奖励;成绩不理想的,学校也会倾力帮助大家。所以在这一个月里我会观察各位同学的进度,然后选出一些不大跟上的同学,下课后留在学校补习。当然导师仍会是我,因为我是你们的负责人……」
听这个李延华罗里罗唆的说了一大堆便泄气。以前小学时的女教师即使又老又丑也不会这般令人心冷。入学前我还幻想过任教我的老师会是个火辣辣的漂亮女郎,岂知会跑出这个无聊男人。不过校里也不止他一个老师,说不定还有其他极品我未遇见。
第一个上学天的第一课是自修堂。期间李延华会把班中的学生逐个叫出去问话。我心想现在到底是不是审犯。不过我也不管他,只顾着跟旁边的曾小琴闲聊,她也是答一句停一句的,然后坐在我们后面的一男一女也加入谈话。男的样子看来也是比我大,他说他叫吴宗,今年十五岁;女的叫做王叮叮,跟我同年。因为她的名字可笑又可爱我便留意她。以十三岁的女孩子来说她是中等身材,跟我差不多高,胸前也是平凡光景。可是样子倒长得甜甜的,就像名字一样。她比曾小琴爽朗多了,对答也比较有味,所以后来我跟她说话比曾小琴多了很多。
正谈得欢愉间,李延华把我叫了出去。他扬声道:「李官艾,出一出来。」
我摇摇头向王叮叮和吴宗扮个鬼脸,便走到教师桌旁边。
「你现在是住在徙置区的,对吗?」李延华问。
「对的,你有没有住过哪儿?蛇虫鼠蚁很多,男人常常赤着上身走来走去,每间屋子都有异味,整个区的人的一个月工资加起来也不够买一部电视机。」
李延华笑了。「我家也没有电视机。」
「是吗?可是我很想要。我不特别想看电视,但就是很想有一部电视机放在家里作摆设。我知道你会对我说你现在读好书将来便能赚钱买到,这个我也懂。只是我认为除了努力之外还要动脑筋。人生有了太多无聊的规定便会甚么也做不了,最终落得一无所有。」
「很激烈的一个少年。」李延华摇摇头。「不管你的想法有多灿烂,可是你现在是身处这座校舍中。说得难听一点,如果你想将来有出头天现在便要跟这间学校互相利用。好了,你家中有甚么人?」说着拿起笔纪录。
「一个爹,一个妈。」我说。
「再上一代的还在吗?」
我听后陷入一片寻思中,从没听爹妈提过祖父祖母、或外公外婆。为甚么呢?
要是死了也可以告诉我啊。我摇摇头。「不知道。我未见过他们,死了也说不定。」
李延华看了看我,又点了点头。「即是没有兄弟姊妹?」
「没有,我是独子。」
「父亲干甚么的?」
「码头苦力。」
「母亲呢?」
「没职业,看着家里。」
李延华看了看文件,又抬起头。「资料中上写着,介绍你进来的人叫林志祥,他是你的谁?」
「住在隔邻的,是我乾妈的丈夫。他的长女也是在这儿念书,中三学生。」
「叫甚么名字?」
我叹了口气,觉得这种问话烦得可以。「林乐凤。她身高有一米七Ο,体重五十二公斤,兴趣是穿裙子,还有拉着我的大腿来掐。有没有不清楚的?」
李延华没理会我的顶撞,只微笑道:「啊,林乐凤,是她。我在她班里教中国历史,很淘气的一个女孩。」又说:「年纪小小别这么暴躁,我问这些是为了跟你弄好关系。还有,别以为我憎恨你。也请你记住,别去憎恨你的仇人。好了,你可以回去。」
我看了这个李延华一会,感到终于从他身上有所得益。「别憎恨你的仇人」,说得真好。看来我距离自己的目标还有一大段路程。
这半天也没有上过甚么课,李延华把班上的每个人探问得一清二楚后便自己坐在位上处理不知甚么文件。我跟王叮叮他们也聊了半天,还试着把一枝铅笔弄到地上,俯身去拾时看看王叮叮的裙里。她正跷脚而坐,裙子退了到大腿后方。
虽然看不见内裤,但也是蛮漂亮的一条腿。我在桌子下用手按着她的大腿微微移开,一边说「我的铅笔」。就这样摸了几把,手上也过了一点瘾. 放学后我留在操场等乐凤,只见她带着一个男生和一个女生跑来。她介绍那个男生说他叫范正文,女的叫做王登登。一听了这个怪的名字我便想起王叮叮说过自己有个姊姊在这儿念中三,想必就是这个王登登了。登登叮叮的,她们父亲倒是会开玩笑。
乐凤说不要这么快回家,在学校多待一会。我心想也没别的事,别答应留着了。乐凤和那个叫范正文的男生色间很是亲密,想必是她在校里的男朋友。模样倒是长得不错,还算一表人材,身材也高大,足比我高了一个头。可是我见他对乐凤的身子摸来摸去便有点气。我不是怕乐凤吃亏,而是恼这个范正文竟然学了我那个模样。我也未设帐授徒,他手上的动作便学了个七成。
我故意不理会他们,而去跟王叮叮的姊姊王登登攀谈。她的性格也像妹妹般活泼,样子当然比妹妹大一点漂亮一点,身材也更好。胸前不高不低的隆起,校裙下到膝盖位置,一双黑皮鞋小小的娇俏可爱。听她说除了她和叮叮两姊妹外,家中还有一妹一弟。那个三妹叫王当当,四弟叫王郎郎。合起来就是「登登叮叮当当郎郎」,我听着便开怀大笑。她说她妈叫吃饭时便这样乱叫一通,真可爱的一家人。
我又知道她家中有点儿钱,父亲是开舖子买鞋的,一家人也不愁没鞋穿。现在套在她脚上的便是王家鞋舖出品。三妹和四弟在念小学,想必迟些也会进来这儿读书。一边谈着王登登一边对我娇笑,坐在我旁边时校裙也像刚才她妹妹那样退到大腿上方,我看着便感到心跳加速,浑不知时间的跟她谈了许久。
到天色渐渐昏暗时,我才惊觉现在已是五点多了,刚才还在的乐凤和范正文也不知走了到哪儿。学校里的人也走了大半。王登登说:「这么晚啦,我要回家了。乐凤他们到哪儿去啦?」
我站起来说:「去找找他们,我们一起回去。」
我们在地下这层找了很久也没见,便上了一楼。这儿的灯也熄了,昏昏暗暗的,王登登抓着我的手说:「别去啦,我怕黑。」
「不怕,他们多半在这儿。」我顺口胡诌,便拉着她的手向前行。
在一楼的走廊行着时,微微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我依着话声前去,王登登又震着声音道:「多半还有校工在清洁,被他发现了准会讨一顿骂的。」
「校工罢了,怕甚么?」我说,继续跟着那个声音寻找。
王登登的身子愈来愈靠向我,显得很害怕。我的手肘碰到她的双乳,便慢慢地搓动几下。而那个说话声现在也听清楚了,是女孩发出的,也不是甚么说话声,而是好像轻轻地呻吟着那样。
我们走到音乐室前,那声音更是听得清楚。从门上玻璃镜前看进去,只见一个妙极的画面映在眼前。
音乐室里放着一台钢琴,有个女孩用手按着钢琴的顶盖,身子向后弯起,裙子被揭到背上,内裤却退了到脚跟,光了屁股的这样站着。后面有个男的也解开了裤头,双手扶着女孩的屁股两边用肉棒连连插入。不用说,这两人正是乐凤和范正文,不知他们是几时趁着我们不觉跑到这儿来厮混的。我未见过乐凤脱下内裤的情景,不其然的吞了一下口水。
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