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杂念
,好像熊熊燃烧的炉火还压不下身体中不断发抖的寒冷。
这时他忽然想起答应妈妈做的工作。
好像忽然得到解脱似的,他集中心思,摆脱杂念,专心奋力地把那张沉重的双床挪移到壁炉旁。
移过来又推过去,他一定要把床摆到一个最适当最舒适的位置,好让妈妈安稳的睡一觉。出了一身大汗,又左看看右看看,看看一切整理就绪,他的肿胀慢慢消了,心也渐渐平静下来。
感到了腹饥,他这才舒一气,把汗擦乾,疲倦颓然的再坐了下来,似乎食不知味地再开始吃起点食物。
这一切其实只花了他十几分钟左右,但他觉得已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到浴室开门的声音。
黛站在浴室门,已经换上原来穿过的那件低胸细肩带黑色连身衬裙。
木屋内虽然只有墙角和天花板上垂下的两盏油灯,但黛胸前的两团球在只能半遮的弧形开
下几乎一览无遗,再加上壁炉火光的照
,她胸上那圆润饱满的整个
廓,似乎完全透视,
眼清晰可见。
即使身体站立着,那双圆滚挺翘的球也似乎在欢快地微颤着…抖动着。
她伸个大大的舒服的懒腰,身体立刻成为一道活灵灵的… S形风景线,两团…端端…颤动的球好像要…端端…弹跳出来,胸
的薄掩已经似有若无。
她一手伸向嘴吧,一手稍为掩饰地摀住胸
,娇媚地张嘴打了个大呵欠,脸上满是舒服安逸…端端…的表
……那衬裙的两条细细的肩带虽然缝制结实,但那里挂得住…遮掩得了…这袭稀薄镂花布料下…一旦走起路来…就会如峰波巨
般汹涌滚动的…那太过成熟,太过圆满的…如
之化身般的…
感
体?
她似乎周身通泰、四体舒畅的吐完一气后,看到鲍手上拿着餐具,呆呆地看着她,她嫣然一笑,好像抱歉又在浴室里待了太久,她轻松自然…端端…地走了过来。长发盘在脑后,那一
乌亮蓬松的云鬓和黑色细薄衬裙之间,就是洁白如雕的月容、纤美优雅的脖子,和平整光滑、赤
自在的香肩了。
端端……
端端……
似有若无……
或有胜于无……?
那只如蚕丝般的两条细弱肩带不知是如何经得起那两颗…悬浮跳动、震跃欲出的丰盈…充满了水份与意的两粒…端端…饱满,含藏…
慾…的两粒
球,一波波…一端端…地撞击、掀动、拱起…与…端端…端端…地拉扯的?
端端……
端端……
似有若无……
似无若有…
又似…若无?
端端……
猝不及防下,鲍脑筋急转。
端端……端端……
妈妈愈走愈近了……
一室的温度急遽升高…一阵血气涌向鼻梁。
胯下那东西在妈妈还在浴室门打呵欠时就又开始有充血的感觉,现在……又昂然站起来了!
薄衫下,黛尖翘鲜润、隐约可见的两粒,在波
上起伏,那样子,好像连轻如蝉羽的遮掩都不愿忍受似的,只是急着想要…端端…露现出来。
又好像…随着炉火光影的闪动,在探问着、向什么东西招手。
端端……
好像希望得到更结实、更温暖的遮盖、保护…抚。
端端……
鲍好像受到了什么东西重击,只觉得一阵天摇地转,尽管下体涨,喉
却像被什么东西掐住,紧缩起来。
是灵魂迅速出窍?不,是温波热的漫袭而来。
是妈妈的衬裙没错,她刚才就已经穿过了。
现在屋里暖了,才决定穿上的吧?
他脑中急地想着,极速地想在脑海中为这一切找到一个解释。
但更急迫的是,为自己找到一个定位,好准备迅速无误的反应。
但他已在天摇地动中,不,是在波血涌的无
袭击下,智不清。
一阵血涌的冲动。将他卷进、包裹进…
一室春色的火热旖旎中。
其实只有一瞬间,但他觉得好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妈妈,婀娜多姿地、慢慢地…端端…端端地…向他走过来…走过来。端端……好像有一世纪那么久。
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儿,妈妈,」眼看着妈妈就要到面前,而他还在混
的思绪中挣扎,他赶忙起身,赶到床边,希望消除、掩饰自己下体的躁动、不安。
端端……
他胡地用手臂扫了扫已经安置在壁炉旁的床铺,「你先休息会吧,我给你准备好了。 」他呐呐地謟笑着,想要掩饰慌
的心
。心中却着急着,下体仍不听使唤,仍充满着血。
端端……
「哦……」黛似乎也有点猝不及防,或出乎意料,她楞了一下,站住了,似乎也有点不知所措起来。
停顿了一下,她的眼睛迅速扫过儿子毛巾下显然还没有完全平复下来的突起物,想了一下,她忽然抬起,正眼看着儿子,温柔地说,「宝贝,你没事吧?」「哦,妈,」鲍似乎马上会意,但又似乎不能确定妈妈到底是什么意思,指的是什么,只能赶忙微微转过身,掩饰自己下体的难堪,不知该说些什么。隔了半响,只能呐呐轻轻地,好像对自己说,「对不起,妈,妈妈,实在不知怎么了,大概是因为喝了太多酒吧。 」「哦,是吗?」黛完全听到了,她露出一个爽朗的微笑,做出一个轻松的表
,先安抚住儿子的
绪,然后走过来,把两只凝脂般光滑
露的手臂搭上了儿子厚实的肩膀…端端…把
靠近儿子的脸庞,盯着他的双眼,黛调皮促狭的说,「不是告诉你别再喝了吗,嗯? 」鲍苦笑了一下,一时也说不出什么来。
见儿子没反应,黛继续笑着说,「不过没事就好,没事,那我要先睡了哦,嗯? 」端端……鲍露出一个痛苦无奈的表,但是,黛已把
转过去,装作没看见,她也实在累了,一阵倦意突然袭上心
,她没有力气再与儿子周旋,「先睡了,再说吧。」她轻轻地告诉自己。
但也好像是在告诉儿子。
不管他有没有听到,不管他作何感想,在儿子脸上轻轻一吻,她疲倦中仍不忘带一丝调皮、温暖地说,「晚安,鲍少星。」端端……上了床,解开发,她躺了下来。
但是,在鲍为她拉上床单时,她的手竟似乎有意无意地碰到了儿子下身的突起,轻轻地触弄到最前端。
鲍觉得自己下身的感觉一下子似乎又怒突了几分,在毛巾的掩盖下,肆无忌惮地展延、澎涨了起来。他急忙转过身去。
但黛似乎也注意到了,但是实在是太累了,她没有再说什么,只微笑地翻转过身去…端端……眼前立刻又浮现出两年多前看到的那幅画面。
但她已不愿多想…舒服地,她把脸贴上枕,带着浅浅的微笑和寻思……一会儿就传出了微微的鼻息声……显然,她已经安稳地滑
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