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一阵像漱口一样的颤音「呵~」,有些像五音中的「宫」。接着,她紧闭小嘴,使唇部仅仅包裹我的鸡巴,头往外一抽,发出了「滋」的一声,像极了五音中的「羽」。她接着用嘴套弄,时而闭合,时而微松,随着反复的尝试,音调还真的越来越接近五音。但毕竟初次尝试,离真正的频率还差得远。
大概尝试了10分钟左右,妈妈吐出我的鸡巴,对我说:「差不多了,我这就给爸爸吹一曲『沧海一声笑』。」妈妈聪明地意识到自己的技术还不行,因此先说出了曲名,这样,即使她走调严重,只要节奏是对的依然能分辨。
妈妈清了清嗓子,但沾满精丝的嗓子如何能清干净,接过她索性把污秽物一咽,尽数吞入胃中,张大了嘴,一口含住了我的鸡巴。我只觉得鸡巴蠢蠢地发痒,龟头和根部带着不同频率的震荡。几声浑浊的声音从我下体发出:「滋,啧,啵,得,呵——啪!」最后一下「啪」是妈妈用手打在了自己的屁股上,颇有荡气回肠之感。接着是:「啵,得,呵,滋,啧——啪!」她又拍了自己的屁股,可能是觉得上一次的声音小了,这次格外用力。音调隐隐地有些像「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但跑掉得厉害。
我看她后面的几个观众已经忍不住发笑了,但却都憋住没出声,那个叫「宝钗」陈雨的美妇捂着肚子,叫「妙玉」张木白的捏着「惜春」李佳的手……
我只觉鸡巴先麻后痒,随着妈妈的套弄吹箫,舒适感一波一波地增加,终于在曲终时刻,一股暖流喷射而出,尽数射在了妈妈的嘴里。
随着我的射精,妈妈的嘴并没停下,动作却温柔了许多。她等着鸡巴缓缓地软下才吐出,并将我的冠状环处一并清理干净,然后将所有的精液一并咽下。
我虽然射精了,但与往常不同,此次兴奋的势头丝毫不减。只是疲软了一分钟,鸡巴变又微微硬起。
眼前的妈妈粉面桃花,嘴唇上舔舐鸡巴留下的精液和唾液的混合晶莹剔透,像是涂了层润唇膏。看到如此美艳的妈妈,让我不禁产生了一种羞辱的欲望。
我说:「接下来就是棋艺了,女儿,说说都会些什么棋?」
妈妈温顺地说:「红儿学过几天围棋,但水平太差,拿不上台面。其他的象棋,军旗,跳棋也都是知道规则而已。」
我说:「红儿既然这么谦虚,为父倒不好为难你了。这样,我就考你一个世界上最简单的棋——『三子棋』。」
妈妈疑惑地说:「听说过五子棋,女儿可没听说过『三子棋』,还请爸爸教我。」
我笑着说:「『三子棋』就是小孩子们玩的『九宫棋』,有横三竖三,九个格子。你我分别在格子里画方形和圆形,谁把三个形状连城一条线,谁就赢。」
妈妈说:「是不是小孩子在泥土上用树枝玩得那种棋,我见过……」
我说:「既是见过,那就开始吧。但我们这里又不是泥地,也没有树枝,这样,芳官,你给我找个大一点的木板,几个围棋的棋子。」芳官按我说的提供了道具。
我和妈妈都坐在了地毯上,我穿着睡衣,妈妈依然全身赤裸,中间隔着棋盘。
我在木板上画了个大大的九宫格,每个格子都有 20厘米见方。我自己拿了5个白子,交给妈妈 4个黑子,说:「先来一局热热身。」
说完,我便将一个白子落在了棋盘中间的格子里。其实玩过的小孩子都知道,这种棋极为简单,第一手是不可以走中间的,因为先手走中间的必胜,我欺负妈妈不懂规则,故意诈她。
妈妈跟着落了黑子在棋盘的左上角,我自是跟上。不出所料,几手下来,我自然先赢下一局。
我探过身去,用手拍拍妈妈的脸说:「小姑娘,输了吧,水平不行啊。」妈妈自然卑微地认了个怂,连连点头。我们便开始了第二局。
我又一次把第一手棋落在了中间,结果当然还是妈妈输。我盘腿而坐,伸手过去摸了摸妈妈的乳头说:「怎么样,发现什么了吗?乖女儿。」
这次妈妈眉头紧锁地看了半天,然后对我说:「爸,你先手下在中间,我是不是必输啊?」
我大笑着说:「对喽,女儿真不傻,前两局是爸爸诈你,让你知道知道规则。来,我们玩第三局,这次让你先走。」
妈妈懂了规则,便将第一手黑子落在了棋盘的左上角。我跟着把白子落在了棋盘中间。两个智力正常的人玩这个游戏一定是平局的,因此这种棋也只是给小孩子启蒙用,成人根本不屑一顾。
终于,我下完了手中的四个棋子。九宫格已经被占了八个,该妈妈了。我只发了妈妈四个黑子,妈妈也已经都下过了。
妈妈指着最后的那个空缺无不开心地说:「爸,我手里没有棋子了,我要落在那里,我俩平手了!」
我看着妈妈,又看了看棋盘,摇了摇头说:「你要把棋子落在那里,游戏才算结束。」
妈妈开心的表情逐渐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疑惑:「爸,可是我没有棋子了啊,要不我再拿一个黑子去?」
我还是摇了摇头:「不行,那还算是什么挑战?」
「没有棋子了,那我岂不是必输?这棋下的……挑战?」妈妈喃喃自语,「爸,能不能说得再明白点?」
我说:「有一本叫《天局》的小说,里面说一人与天下棋,他聚集古今所有名家的棋力依然不敌。最后自己甘愿牺牲性命,化为一个棋子,终于赢下棋局,后人谓之曰『胜天半子』。」
妈妈灵光一闪:「爸爸,我懂了,要以人为棋子对吧。我扯下几根头发,盘成一个棋子行不行?」
我摇摇头说:「太轻了,压不住棋盘,不行。」
「那……」妈妈思考了起来,她紧锁眉头,过了 3分钟却一无所得,「这……」
这时,我看到观众中的「凤姐」宫子瑜捅了捅她的母亲「巧姐」颜音,颜音便听话地站起来冲我点头致歉,回身走到了包间的厕所里。不一会便听到了「哗啦啦」的冲水声。
妈妈开始并没有意识道这声音,还在专心思索。声音逐渐变小时妈妈才听到,只见她的表情越来越凝重,脸色也越来越差。终于,声音结束后,她抬头怯怯地看着我,说:「爸……你怕不怕臭……」
我微笑了起来说:「还好吧,可以忍受。」
妈妈的脸色更差了说:「爸,还有别的要求吗?」
我说:「第一,棋子落在框的外面可不行;第二,我们还有下一局,省着点。」
妈妈点了点头说:「爸,女儿可要献丑了。」
于是妈妈站起身来,小走一步,然后蹲下,呈拉屎的姿势。她伸开手掌,用大拇指抵住自己的屁眼儿,食指顶住棋盘的中心来找准位置。开始的位置有点偏,妈妈又动了动屁股,直到自己满意,然后两手揣在腰间。
只见她五官一紧,小嘴用力地抿上,身体的肌肉都跟着收缩。开始的时候并不顺利,连续几次都没拉出来。过了几分钟,妈妈终于涨红了脸,然后像是跑过终点一样松了口气。只见一个黑中带黄的屎蛋,「啪唧」一声落在了格子的中心。
「好,平局!」我大声地宣布。
一股臭气逐渐弥散在屋子中,由于妈妈的屎蛋较为干燥,味道也不是很大。我正在兴致上,虽然有些恶心,也不会特别嫌弃。对面的几个观众加上芳官,却也一个个泰然自若,丝毫不见任何厌恶之情。我不由得暗自佩服红楼中人的素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