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了下体,也因此成为了她欲望的目标。
从那以後,她每夜都偷偷溜进我的房间。
起初,只是看着我自慰,但那很快就变成了替我手淫,後来又演变成口交,最後是乳交。
几周前,我偷偷的跟踪她的约会,终於搞清了卟拉德究竟在做什麽。
这让我感到了厌恶,愤怒,保护欲……以及强烈到匪夷所思的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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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躲在汽车的後座上,不但亲耳听到卟拉德催眠她、听到她大声宣誓对肉棒的忠诚……甚至还发现了卟拉德达成他企图的方法。
每次约会,他都会让姐姐一点点的突破自己的界限。
我之所以除了她平常就穿的那件朴素的(但鉴於情况,依旧令人难以置信的性感)睡袍展示出的部分外,没有看到更多,是因为他还没有将暴露癖编入安妮的行为中。
偷听卟拉德催眠姐姐那天晚上,他除了教她自己的手和嘴生来就是用来取悦肉棒的(我不得不同意这点;大概永远也找不到另一个能像姐姐这样取悦我的人了。)以外,还增加了一个新的部位——她的乳房。
他告诉安妮,她的乳房也是为了满足男人而专门打造的。
我就不拐弯抹角了:在那方面,姐姐甚至已经超越了得天独厚的程度……她非常的胸部极为丰满,甚至导致有些头重脚轻,我很惊讶她竟然没有因为它们的重量而摔倒过。
在卟拉德出现之前,我就已经意识到这一点,但那仅是在弟弟对姐姐得层面,你懂吗?我不像我所有的朋友那样喜欢她。(真的是所有的朋友。在同龄的男孩里,每个人都至少在聊天中提起过一两次我姐姐的奶子。)坦白说,自从她开始夜间来访起……我就变得有点痴迷於它们。
我迷上了她的一切,我猜……从她第一次开始看我自慰时,自己就被她那双美丽的蓝色大眼睛迷住了……当她开始替我手淫时,我开始迷恋她的手,当她开始替我口交时,一看到她那饱满的,红宝石般的嘴唇,我就会无法自持的变硬。
这麽讲吧,吃饭时,坐在她对面的话,我会感到不适。
而且自从听到卟拉德跟她说,她的乳房是专供男人欣赏,专门为替男人乳交而量身打造的後……好吧,我就一直没法将它们从脑海中抹去。
幸运的是,被我偷听的那次约会刚一结束,安妮就立即像往常一样进入了我的房间,让我亲眼见证了卟拉德的命令生效得有多快。
她穿着同一件旧睡衣,却设法进行了调整,让自己露出了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多的乳沟。
那天晚上我射得特别快,然後就马上睡着了。
安妮在约会之夜时回来的越来越晚——而我现在终於明白了原因!下一个晚上,什麽都没有改变。
我开始明白卟拉德是如何做的了——他不会一气丢出大量的新信息,而是会慢慢改变她的想法,修正她的信念……他没有让她突然成为一个痴迷於用奶子做爱的女色情狂,而是在一天晚上植入了这样一个想法:她的乳房是为了取悦男人而设计的,然後在下一夜做出它们特别擅长服务肉棒的暗示。
那之後又过了两个约会之夜,我猜他放弃了暗示而是转向了更加明目张胆的手段,因为安妮一进入我的房间,就把睡衣从肩膀上滑下来,并有些紧张地露出了她的奶子。
我直直的盯了足有十分钟,才意识到我们俩都没说话。
安妮,尽管她既美貌又自信,,却至今还从未真正与任何人在一起过。
(我的意思是,我知道她还没有和卟拉德做任何事情,而作为本镇贞操俱乐部的协调者,如果她与其他人的约会时有任何卿卿我我的举动才怪了。)因此,即使她美艳又性感,是个彻头彻尾的绝色尤物,在我审视下,还是打眼中露出了不安的色。
其实从我目瞪口呆的凝视中,她应该能够看出我觉得她有多火辣,但我想在男孩们对她的反应方面,姐姐大概也经验不足吧。
「哇嗷!」
最终,我还是开口了,帮她摆脱了窘境。
她明显放松下来,舒了口气,使得胸部都跟着跳了跳。
「安妮,它们真是……我大概从来没见过这麽美的奶子。」
「你还见过什麽奶子?」她有些困惑的问道。
也许我应该感到惭愧——每天晚上我都在姐姐的嘴里射精,而她甚至都不知道像我这样的色狼可以在网上接触到色情内容。
或许我本该在那时那处停下,意识到自己正在占一个真的不谙世事的纯洁女孩的便宜……但是当时我满脑子想到的只有她让我变得多麽欲火焚身,以及自己有多麽想触摸她的乳房。
「没有,」
不想解释太多的我选择了撒谎。
「但是即使见过世界上所有的女孩,我还是会这麽说。」
她甜甜一笑——那令人心脏都融化掉的微笑将我的注意力吸引到她的嘴唇上,让我硬了起来。
但是我感觉得出来,今晚要操的不是那双嘴唇。
「你想要……」
她做了个手势。
显然,卟拉德已经成功的把相应的念头植入了她的心中,但她却不知道该用什麽词来说出口。
我很好,想知道她会怎样表达这个想法,却再次主动帮她摆脱了困境。
「你要我操你的奶子吗?」我问。
两个月前,光是生出对姐姐说出这句话的念头都是天方夜谭……而现在,她竟然热情的用点头回应了我。
「哦,上帝啊,是的……」
她回答,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刚刚冒渎了上帝。
(再说一遍,对於以前的安妮来说,这是不可想象的。)
「我一直在做这样的梦……甚至不知道为什麽,但我只是……只是……」
(译注:圣经中,上帝在西奈山上单独见了摩西,颁布了十诫和律法,其中第三诫为「毋呼天主圣名以发虚誓」,因此一些基督教分支视「上帝啊!」、「主啊!」之类的感叹为对的亵渎。)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就像刚才说的那样,我的姐姐缺乏表达自己荡漾春心的词汇。
我的床头抽屉里放了些护手霜,不过自从安妮每晚的夜访开始以来就没有使用过。
我跟她解释说,必须由我来把它涂在她的奶子上,上帝祝福她的纯真,她甚至都没有想到质疑一下。(译注:涂些护手霜可以增加自慰时的润滑度。)
我在手上涂满了乳液,俯身向前,第一次摸到了姐姐伟大的乳球。
我本可以那样连续坐上好几个小时;人生中初次摸到真人乳房的体验美好的满足、甚至超出了我的一切想象。
乳球柔软,乳头敏感到刚一碰到就立即立了起来(而且出乎意料的富有弹性……)——将姐姐奶子上每英寸的肌肤都摸了至少十次後,我才终於想起这只是主菜前的热身运动。
她像是发情中的动物一样呻吟,扭动着。
除了从我家汽车的後座上听到的高潮时的动静以外,我从未见过安妮如此明显地兴奋过。
她这些性感撩人的举动简直与我们无疑将坠入的地狱一样火辣辣。
等我停下时,她俯身向前,试图用奶子追着我的手抵上来,可我正在为即将发生的事情集中精。
一掏出肉棒,她就用崇拜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