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家留下给野餐之类的时候用的一条旧毛毯下面。
只要不打嚏或是四处扭动,他们就不会发现我,而且我事先将所有东西都堆的正好可以从一个小小的空隙中清楚的看到前座的
形。
这种安排的前提是他们不会来後座鬼混——我觉得姐姐不是那种孩。
事後回想起来,这实在有点欠考虑,因为她已经莫名其妙的变成了每天晚上给弟弟的那种
孩,不过我很走运,一切都平安无事的解决了。
如果说我认为姐姐在等待卟拉德时的行为很怪异(我也确实这样认为),等他上车後就变得更怪异了。
他们俩都一语不发——没有「嗨」,没有「你好吗?」,没有「今晚想做什麽?」
他上了车,和她对视,然後打了个响指。
安妮什麽也没说,也没有明显的动作,但我能感觉到她的眼睛又失焦了。
等卟拉德又打了个响指,她就像睡着了一样瘫倒在汽车座椅上。
藏在後座的一块旧野餐毯子下面的我吓坏了。
卟拉德对姐姐做了什麽?她被下药了吗?还是病了?死了??我应该做些什麽吗?如果他朝我打个响指,我也会倒下吗?当卟拉德以合理的速度驾驶汽车时,我的大脑正以每秒一百万英里的速度运转着。
我看不太清楚车到底在朝哪里开,但是走了大约十分钟的时候,我意识到我们早已驶出了小镇。
就在我鼓起勇气,正要跳出毯子,与给姐姐下了药(我是这样以为的),想趁着约会把她带到郊外强的卟拉德对抗时,他停下了车,而安妮也醒了。
好吧,说「醒来」并不准确。
她仍然处在那种恍恍惚惚的怪状态中,但她坐直了身体,再次与卟拉德目光相接起来。
「安妮。」
卟拉德的声音……我以前倒不是从未听过他说话,但这时它更低沈,更有底蕴。
就像……您知道扮演达斯·维达的那个黑吗?把他的声音与在金·凯瑞电影中扮演上帝的黑
的结合起来。
卟拉德是白,但他听起来像是一个低沈,雄厚,平稳的黑
的声音。
(译注:原版星球大战中达斯·维达由詹姆斯·厄尔·琼斯配音,他是美国最成功的黑演员之一,主要作品还有狮子王中的木法沙。奥斯卡金像奖得主摩根·弗里曼在金·凯瑞主演的2003年电影冒牌天中饰演上帝。)
我感到既困惑又愤怒,却仍然忍不住想要相信那个声音。
「安妮,」他说。
「安妮,你觉得自己很感。」
自从我上车以来,姐姐第一次开说话了。
好吧,其实是呻吟了。
「嗯嗯~~~~~。」
「安妮,你觉得自己很感。你是一个
感的生物。你为
而生。你热
。你是为
而专门打造的。
就是
感。
,
,
。」
安妮开始小幅的在座位上扭动起来。
她的手在身躯上来回走动,就像抚着自己一样。
当她想用嘴亲吻我的,要上床时,她……我不知道还有什麽说法,她是蛇行着上来的。
那个动作如此流畅,灵活,也正是她现在做的。
尽管她只有手在动,但我可以发誓她在汽车座椅上蜿蜒滑行着。
不知道是因为收到了太多信息或其他什麽原因,但是必须承认——我硬起来了。
看着姐姐呻吟并抚摸她自己本来就很诱,但火上浇油的是,我必须同意卜拉德的看法。
我姐姐是为而专门打造的。
,她真是太撩
了。
「告诉我,安妮,告诉我你的感受。」
「嗯~~」
她又呻吟起来。
声音断断续续的,仿佛喘不上气一样,却仍然很大声。
「我觉得自己很感。我是为
而专门打造的。我的手很
感,我的手是为
而生。我的手知道如何取悦男
。我的嘴很
感,我的嘴是为
而生。我知道如和用我的嘴取悦男
。我的身体是为了
而存在,我想被用来
。」每当她说出
时,声音就会提高亢一些,对音调的控制也会越来越弱。
「男用你
是顺理成章的。」
「男用我
是顺理成章的。」
「当你看到一根时,你会想要怎麽对它?」
「我会想要吮吸它。」
「你看到的第一根,你会想要怎麽对它?」
「我想用双手崇拜它,用嘴崇拜它。」
「你看到的第一根,你会怎样想它?」
姐姐的手不再抚她的身体。
一只像蛇一样,蜿蜒行进到她的双腿之间,我看不见的地方。
另一只则伸出两根手指,开始以一种我非常熟悉的方式用嘴吮吸起来。
「我会它。」
自慰在当时的我的认知中还是一种男才会有的行为,可是,看到安妮的手臂在她的下体处活动时,我开始明白了。
「停下,安妮。」
卟拉德说了两个字,她就僵住了。
是字面意义上的僵住了——我看不到她的身体有任何一丝震颤,也没有一条肌在活动。
简直不可思议。
卟拉德俯下身,安妮立即转过脸对着他。
「在今天的课程结束前,你不能高。明白吗?」
她嘶嘶地说,「嘶~~是~~~~的」,就像一只压抑的水壶一样。
「你的手是为了而专门打造的。你的嘴是为了
而专门打造的。但上帝给你的恩赐比那还多。」
卟拉德伸出手,第一次触到了安妮。
他将姐姐的手转向她的毛衣——红色,羊毛质地,是那种前面有扣子的款式。
教堂里的小老太太们超级它,在周
时总能收到一些夸奖。
(译注:基督教的大多数分支都有在星期举行弥撒的传统,届时信徒们会聚集在教堂里,因此也是教徒们社
的一环。)他将安妮的手移到她的扣子上,轻轻一攥,就像在单击鼠标什麽的一样。
而那只手就仿佛不需要安妮控制一样,开始从上到下灵巧地解起了纽扣。
谁知刚解了几个,他就放开了手——那只手立即再次僵住,像从未被他碰过似的一动不动。
从那个角度我无法看清,但事後才想明白:她没有穿衬衫或上衣,身上只有那件毛衣以及下面的黑色胸罩。
我对胸罩尺寸或者罩杯大小之类的东西了解不多,但安妮在胸部的领域里肯定不算寒酸。
虽然她总是挑选能掩饰这点的衣服来穿,我的几个夥伴还是曾经问我是否见过她的子——它们可能是她最
感的特征,仅排在那双大大的蓝眼睛之後。
卟拉德探身向右,直接对着安妮的耳朵说话——尽管音量只是一阵低语,不过身处一辆小型汽车里,我仍然可以听到他在说什麽。
「你的那对子,安妮。」
她颤栗了起来。
也许她把子藏起来的原因是觉得它们令
厌恶,也有可能是卟拉德接下来要说的话激起了她的
欲,但那确实是一阵激烈的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