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阳台上那个小子渴死,我会让你亲眼看着他是怎么喂丧尸的!」
「啊……啊啊……我……我要赢……啊啊啊……俊……啊……俊宇啊……」
还挂着一丝白浊精斑的小嘴里面,断断续续,仿佛梦呓般的低声呢喃着,
只是,随着肉穴内那股,像是巴不得朴昌范胯下那根丑陋的肉棒,好像这些天来无数次将她无数次肏到高潮时那样,狠狠插入她私处那块粉肉中的空虚感与骚痒感越来越强,
随着脑海中意识的逐渐模糊,现在全靠着心中那份对于拯救男友的执念,才能继续苦苦坚持的朴信惠又哪里能够注意到,镜子里站在她身子后面的朴昌范脸上,那抹一闪而逝的阴霾与恼怒!
「屁股往下压!看看你溅出来的骚水!字没写几个,布都快被你甩出来的骚水湿透了!」
「啊……啊啊啊……不……啊啊……不要……啊啊……」
纤细的长腿再一次痛苦的磕在镜子前的暗黄发黑的地板上面!
就像是混沌的心早已经没有办法思考出肉穴与菊穴中,那两股突如其来,好像被点燃了引线的火药桶一样,爆炸而来的骚痒与酸涩,是因为朴昌范在注入她菊穴中那股灌肠液中做了手脚一样!
现在脑海中已经开始忍不住浮现出这些天来,被朴昌范胯下那根丑陋肉棒一次次肏到高潮浪叫时的羞耻画面,甚至就连踩在艳红色细跟高跟鞋中的小脚脚趾,也已经像是这些天来,每一次心中下意识渴望得到更多性爱刺激时那样,紧紧蜷缩在一起的朴信惠根本没有想到,
就在她抛弃掉所有的骄傲,所有的自尊,像是个不要脸的下贱性奴一样屈辱的蹲在地上,扭着黑色开裆裤袜下面,那两瓣好像刚刚从水里捞上来一样,浸满了一层又一层滑腻汗水的雪白臀肉,拖着腿间私处上那丛蘸满腥臭白浆的羞耻阴毛,按照朴昌范订下的游戏规则,一笔一画的,将欠肏的骚货这几个耻辱的字符,写在地板上那块方形红布上的时候,
按照规则,本来应该宣布游戏结果的朴昌范,会像是没有看到红布上那几个由白浊精浆写出的大字一样,一脚踩在她裤袜上缘与龟甲状缚在上半身情趣红绳之间,那片纤细光洁的腰线上面,
将她本就因为小腹内那股灌肠液引起的胀痛,而只能勉强直着腰,蹲在地上的雪白身子,一下子压倒在地,以一种内翻的双腿与小腹狠狠挤压在一起,好像前倾版鸭子坐那样,按坐在了地板上那张方形红布的上面!
「啊!痛……啊啊……不……救……啊啊啊……俊……俊宇……啊啊……」
就像是命运对她的嘲讽一样!
曾经在警局内,无数次当着那些被她亲手逮捕的罪犯,在一份份认罪书上盖下代表正义的印章,将那些穷凶极恶的罪犯,一个又一个收捕归案,等待法律制裁的她,
现在却只能在身后那个残忍夺去她处女贞洁的强奸犯面前,被那个将她囚禁淫辱了不知道多少次的猥琐男人,踩着纤细光洁的雪白腰线,在一声声崩溃般痛苦的哭叫中,
将她私处那两瓣阴毛上还沾黏着一股股腥臭白浆,湿滑粉嫩的性感肉唇,连带着腿间那片女人最为羞耻,最为隐秘的肥美肉穴,
好像一枚屈辱的印章一样,
在红布上用精浆绘成的「欠肏的骚货,朴信惠」几个字符的后面,
在她的名字后面,印下了一抹只属于她的,
和她私处那块女人最隐秘的肉穴一模一样的,
任何人都没有办法模仿出来的羞耻印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