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人随声出现。
就像是一阵风,忽然间飘了进来,坐在童子旁边。
来的当然是个女人。
而且,还是个狠美的女人。
她不光美,并且还很媚,尤其是一双眼睛,访佛会勾人的魂魄。
随便你往那里看,都会想人非非。
童子望着她,忽然笑道:“哇操,我要的是幼齿也。”
那女人媚笑说:“你看不出我也很年轻?”
“你这样我看不出来。”
那女人问:“要怎么样你才看得出来?”
童子一笑道:“哇操,把衣服脱光才看得出来。”
那女人脸色一变,随之又吃吃的笑了。
这时,门外有个人接道:“看来这位小朋友,对女人经验一定很丰富。”
话刚刚说完,屋于里又多了五个人。
另一个头带月牙箍,肤色黝黑,他即为“黑头陀”。
而“吊客”阴长风呢?三分不像人,七分倒像是个鬼。
“血手印”纪癸,两掌心红似火般。
最令他想不到的是,“武痴”黄大晶,竟然身上带满兵器。
尹丹凤果然厉害,连一个都没有说错。
唯一教人担心的是,除了这六个人外,会不会出现第七个?
因为,看得见的可以防,乍不见的才可怕。
在这五个人中,只有花十七脸上带着微笑,刚才说话的人显然就是他没错。
童子笑嘻嘻说:“哇操,你对女人的经验恐怕也不比我差。”
“你认得我?”花十七反问。
童子回答:“哇操,若是不认得的话,又怎么知道你对女人的经验丰富。”
花十七脸色骤变,厉声问:“你是来找我的?”
“我是来寻乐的。”
花十七说:“专程到这里来寻乐的?”
童子点头:“嗯。”
“嘿嘿。”花十七:“山下的妓院多得是,你却专程上山来寻乐子。”
童子回答说:“哇操,我想尝试一下,在山上打炮,跟山下有什么不同。”
黑头陀怒道“你敢抢我们的女人。”
“哇操,你的女人?哈哈……她脸上刻了”臭头陀“三个字吗?”
黑头陀青筋凸暴,说:“我讨厌你这小子,你最好给我滚下山。”
他本来就长得难看,一生起气来,好像是要吃人的老虎。
童子却笑道:“哇操,你要我走,我偏偏就留下。”
黑头陀气说:“你在逼我?”
“我不知道”B “怎么写法?”童子嬉皮笑脸。
黑头陀开步走了过去,他全身上下的肌肉,跟石头似的走起路来像大力士一样。
“咚,咚,咚。”
黑头陀脚步很沉、很重,而且很稳,每走一步咱,都会发出声来。
“哇操,难搞了。”
童子手里连一把刀都没有。
不过,话说回来,对一个练“金钟罩”的人,刀也没什么用。
花十七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一副幸灾乐祸模样。
那花枝招展的姑娘们,脸都吓得变了色。
走了三步之后,黑头陀全身骨节,突然“劈劈啪啪”暴响。
看来,他已经将全身功力发动,这出手二击,必定是雷霆万钧。
可惜他还没有出手,武黄大晶拔了枝怪兵器,由斜前方悄悄欺近。
他的那双服睛里充满了血丝,直直的死盯着童子。
童子装着没有看见他。
刹那间,他已经举起怪兵器,眼看就要砍下去。
“嗤。”的一声。
童子手根本没有动。
黄大晶双肩一皱,乒中兵器坠落在地,眼睛暴凸而出,脸上现出怪的表情。
“你……你…”
随之,鲜血从他嘴里喷出来。
童子身子一闪,没有喷到,他打趣的说:“注意卫生,摈榔汗别到处乱吐。”
黄大晶的人,仿佛泥鳅滑走。
“武痴,你怎么了?”
吊客阴长风赶上前去扶他。
“我…我……”
谁知他冲力太大,把阴长风撞倒,整个人压在下面。
“走开呀,武痴,走……”
阴长风的那强脸突然一抽,跟着双眼也吐出来。
两个人交着颈,宛如在亲嘴似的,倒在地上动也不动。
他们的身子很快变冷了。
花十七脸不解。
因为他们死得太离了。
童子调侃道:“哇操,别不害臊了,快起来吧,两个男人抱卡仓(屁股)?”
没人看见童子出手。
他杀人的时候,好像根本用不着动作。
黑头陀的脚步已停,青筋凸出的额角上流下不少的冷汗来。
他喜欢杀人,也懂得怎么样杀人。
所以,他比别人更恐惧。
“唉。”童子叹息一声,道:“我说过,我不想杀人,我是来寻乐的。”
花十七说:“可是,你一下子就干掉两个。”
童子俏皮道:“哇操,那是因为他们要杀我,我也并不想死死人是设法子寻乐。”那妇的走过来道:“寻乐子,我来陪你如何呀?”
言讫,解开了衣领,露出雪白的肌肤。
童子没有看她。
那女的转身提起酒壶,先替自己倒一杯,又替童子倒了一杯。
然后,她举起酒杯道:“寻乐子,不能没有情调。来,我先于为敬好了。”
语毕,她昂首一饮而尽。
这两杯酒是从同一个酒壶里倒出来的。
童子看着的酒,又笑了笑道:“哇操,你这么有情调,我恐怕会消爱不了。”
那女的哆声说:“别急,喝了包你乐。”
童子道:“哇操,喝下这杯酒,我大概也乐不起来了。”
“难道你怀疑这酒里有毒?”
童子含笑说:“酒本来是没有毒的,毒在你的小指甲。”
那女的脸色也变了。
她替童子倒酒之时,小指甲在酒里沾了下。
这种动作又轻巧,又灵敏,除了她自己外,别人是看不出来的。
可是,童子却已知道。
他望着那妇的笑说:“哇操,你喝的酒里本来也没有毒的。”
那女的忍不住问:“现在呢?”
“现在是不是有毒,你自己心里比我清楚。”
那女的脸突然发黑,蓦的跞起来,嘶声大吼:“你……你几时下的手?毒怎么会到我酒里?”
童手得意洋洋,说:“哇操,我算准你要用这酒杯,所以你转身拿酒时,我己在杯子上下了毒,这手法其实很简单。你也应该可以想得到。”
那女的没有再开口,她的咽喉像被一条绳索勒住。
然后,那女的呼吸突然停止,倒在地上时,整个人都变得扭曲。
“唉。”童子叹了口气,道:“我不喜欢杀人,偏偏三个人因我而死,喜欢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