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从天上就掉了地狱。
我虽然有过怨恨,但更多的是相信,她是有难言之隐。
在她离开之后,我才察觉到,原来她之前这么的不容易。
师傅命不久矣,全靠她一支撑着。
她的压力,我却没有察觉,我就像个傻子,瞎子,什么都看不见,叫她一受了不知多少艰辛。
这都是我的错!
……而且我和师姐之间,并没有实质的关系,只是我自己感觉的,真正说来,其实我的怨气并没有正当理由支撑!
不是她对不起我,而是我对不起她。
所以我决定,要最后努力一把,当着她的面,把这件事问清楚!
如果如我所想,这是我能力不足造成的事,我会等到有足够的能力之后,在原地爬起来,再去找回自己失去的东西!
这个事,是我的心魔,如果不能解决,就算是和一花离去,我也不可能达到那想象里的新未来!
很可能会辜负一花对我的付出和感。
我突然就冷静了下来,可能一花也感觉到了,她露出了悲伤的表。
我看着她水蒙蒙的眼睛。
“……一花,也许,我早一些碰见你,就可以去往你说的新未来了,当个国王,或者云游四方……但是现在,我如果就这么离开,那是在骗自己,也是在骗你……”
“这次我就是要和遗憾的过去做一个了断,为了这件事,我准备了一年了,所以……那个未来,我可能不能和你一起了去了……”
我也很心痛,但还是坚定的说完了伤害她的话语。
一花的眼泪已经顺着脸颊留下,止不住的流。
她就像被抛弃的小孩一样,拉着我的衣袖。
这个表白,其实她心里,已经准备了很久了。
她知道肯定会很不容易,因为她知道自己的
心里有其他
,她一直在等一个机会。
她夜袭过,被赶了出去。
她纠缠不休的说,其实是真的想把自己的心意默默的传达出去
可这个男,心里却一直被塞满了,自己怎么做都挤不进去。
直到今天,一花感觉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不久前她接到了一封密信,她的父亲,也就是国王,快要命不久矣了。
当初,为了保住她这个侍所生的
儿,垂垂老矣的国王拜托了云游在洛克曼王国的师傅,将她带离了那个充满血腥的王座之争。
本来她来的时候,心里充满了怨恨。
她没有力量,眼睁睁看着自己母亲被害死,被那个从来没管过自己的父亲送到了陌生的地方。
她的怨恨无处发泄,只能不断修炼。
直到自己喜欢上这个男。
这个男古板又严厉,但他给予了自己从来没体验过的温暖。
他修炼时对自己毫不留,但生活里却倍加细心,连自己都没想到的地方也注意到了。
渐渐的,她发现心里住进了他的影子。
这次国王命不久矣,一花觉得自己一定要回去看一下,没知道自己会卷土重来,自己成功的机会很大。
报仇,她的心中也藏着仇恨,在能报仇之后和师兄在一起,这是她最大的愿望了。
所以这次,她豁了出去,用自己都不熟悉的自己,做了一个倾尽全力的表白。
她都没想到自己能说出来。
但……还是被拒绝了。
喜欢的心里,最后还是选择了那个外表冷冰冰,内在骚到没边的身影。
一花心里,除了悲伤难过,突然产生了怨恨!
就像一个献出所有,却还比不上另一个
留下的足迹!
自己的价值已经被伤害的一文不值了。
她强行忍住一切绪。
“……师兄,我可以等你,我知道,我懂,你为了这次大比做了很多努力,我可以等一切都尘埃落定,然后……”
一花抱着一丝希望,做着最后的努力。
看着刚才感还如樱花盛开的少
,此时变得有些敏感卑微,我也痛心,感
就是如此,就如我喜欢着师姐,这一秒打雷下一秒天晴,说不准自己会是个什么心
。
但就算心疼,也不能在这时候心软,由于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尘埃落定,而且我这次已经把一切压上,犹豫就会败北,不能再这时候有太多牵绊。
“……对不起”
一花放开我,退后了两步,脸色变得苍白。
自己都这样了,还是无法挽留住喜欢的……
内心的负责感,让她快要崩溃,心魔已然形成。
鬼使差的,一花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话语了。
“……师兄,如果我说你的遗憾,只是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事呢?你还是选择那位唐师姐吗?”
“……你在说什么?”
一花的语气很低沉,甚至有点诡异。
“我是在说,你的期望,只是你的想象罢了!”
“我是在说,你一直等的那个,根本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个
!”
“!你懂什么!别在这里胡说八道!我要走了”
我下意识的很生气,但也知道是自己伤害了一花,导致她绪不稳定。
我不怪她,只是想离开这里。
就在我转身的那一瞬间,一花突然抓住我,一下强吻了上来。
那柔软的嘴唇让我大脑一下空白了。
片刻之后,唇分。
一花固执的盯着我的眼睛,她那碧蓝的眼睛闪烁着某种疯狂,蒙上了霾。
“这是我的初吻!那个给过你吗?”
“……”
“我还可以给你我的一切!”
“那个什么都给不了你了!”
眼前声嘶力竭的少,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因为她一直是一副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
可这样的一旦把什么东西放在了心上,就不会放弃,会想尽办法得到。
如果得不到……
一花停顿了一下,看着我像是在确认什么。
“你还是认为,师姐有什么难言之隐?认为她在等你去救她?师兄!你醒醒吧!你在骗自己!你知道,如果师姐不愿意,以她的修为谁能迫她?”
“我比你了解师姐的多!”
我也吼了出来,我不能让她继续说下去。
一花诡异的笑着。
“你真的这么以为?其实门派上下,只有你看不到,因为那个一直在避开你,可是她不避讳我们!”
“自从天劫之后,那个大师姐就变了!”
“别说了……”
我不想听下去。
可是一花还在不依不饶:
“龙在渊做了大师姐的度气!可明显不是只在度气!那个男
的能力与野心,不可能老老实实做一个工具!他是把大师姐当做了他的战利品!光我就几十次见过他们并没有度气,而是在做那些变态的事
!”
“……”
“你想象不到,只有你看不到!她在门内所有地方都和龙在渊苟合过!甚至有时候龙文章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