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动物之间的一种亲
沟通。
牛犊撒着欢，撂起蹄子，用嘴在母牛的大腿上舔着，慢慢地往上，舔到了那个硕大的盆一样的东西。我的好心一下子被激起来。
尖尖的舌
舔过去，上下滑动着，不知闻到什么气息，仰起，鼻子向上掘了一会，又在那
的沟里舔弄着。
“哞……”不知是舒服的，还是一种抗议，母牛叫了一声，便安静起来，只是四体不安地
替动着。
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这个场面，好久没有这种机会了，秀兰添完了
，站起身温柔地看着我时，却见我直直地看过去，莫名其妙地顺着我的眼光。
脸腾地红了，那牛犊子仰正舔着母牛的
，母牛的嘴离开了牛栏，咀嚼着
里的食物，眼里露出温和慈祥的目光。
脸如红布似地，秀兰羞涩地看了我一眼，那一眼使我心颤颤的。
看看
儿已去了村外的河边，悄悄地走过去，揽住了妹妹的胳膊。
“哥……”
“很享受的。”冲着母牛的表说了一句，回看着妹妹如水的目光。
秀兰不说话。
“连动物都知道这样。”我揽进了她的胳膊。
“动物也要生孩子的。”秀兰轻轻地说。
“可它们是母子。”
“你还是哥哥来。”眼光看着两畜生的所为，心动意动地说。
“哥哥又没对你怎样。”
秀兰紧靠着我，里露出无限的依恋。
那犊子舔了一会，突然四蹄一蹦，爬向母牛的脊背，滑下来，又跃试了几下。肚皮地下那一条硕长的粗粗的牛
猛然伸出。
眼睛睁得圆球似的，下意识地将妹妹搂在怀里，喉咙里不知不觉地咕噜了一声。
“真大！”自言自语地脱而出。
“你……”秀兰一时间也是惊得站在那里，不好意思地看着，听得我的惊叹，娇羞地看了我一眼。“真坏！”
“又不是我。”说出的一瞬间，感觉不妥，眼角溜了一下妹妹。
“你的也……？”妹妹只说了半句就赶紧止住了，支起耳朵想听那下半句。
“除非你也象……”盯着妹妹想象着那里。
“哥……越说越不像话了，妹妹哪有……”一般含住，一半欲露，但还是表露出妹妹对自己的否认。
牛犊子在母牛身边蹭了蹭，或许积攒着力量，或许在观察着母亲的态度。那根粗得有点吓
的长长的黑，直直地伸出来。母牛温驯地掉过来，用舌舔着犊子的身体。小牛激奋了，一跃而起，爬上母亲的脊背，两蹄搭在母牛的背上，那硕大的东西从下仰角在母牛那盆一样的牛间
吐了几下，一贯而
。
“哞……”母牛一声长吼，那从自己里面出来的又再次进，即使动物也觉得心理上的激突，蹄子往前一挪，随即安静地享受着犊子那一阵阵的冲击。
“哥……”
“妹……”
看得热血沸腾，手直接摸在了妹妹的
上。秀兰的脸上飞起一朵红霞，直红到脖子根。犊子的初次配让它不得要领，在母亲的那里横冲直撞，一根火棍一样的牛在里前冲后突。母牛那似乎包容万物的器物开张着，容纳着那来自儿子的撞击。
“秀兰。”
“嗯。”
再次提出那个话题，“那么大。”乜斜着眼看妹妹的表。
秀兰显得浑身发软，水汪汪的眼睛
漾着一层波，两腿似乎站立不住。
脸上讪讪地，“那牛的怎么就那么大？”
“小牛大呗。”不知道妹妹说的是小牛的那个大，还是小牛出生的时候大，但这时容不得我再次追问了。“为什么就……”我支吾着想往下说。
秀兰白了我一眼，意思是那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哪有那么大？”
真想在这时候就对着亲妹妹说，“那我看看你的，有多大。”，可话到嘴边又没有勇气，只得说，“那小孩子也很大的。”
“的弹
大。”妹妹随说道。
“那么小，就生出那么大的孩子，真怪。”心理上已不在那骑跨在母牛背上反复冲击的牛犊身上。
“有什么怪，你又不是没见过？”秀兰说这话，听得出有点酸溜溜的，也许她耿耿于怀的是我已经为父，心有所属了。
“只是……”我结结
地想说。
“只是什么？”妹妹低下声反问着。
大着胆子，紧紧地拽着妹妹的身子，“只是没见过妹妹的。”
半晌没说话，我的心一沉，也许听了这话，从此妹子就不理我了，毕竟我们是兄妹。
“你稀罕见呢？”声音抑郁地含着埋怨，心底里就如久雨的天空看见一丝阳光。
低下，下搁在妹妹的肩上，“哥哥怕你已经身有所属。”
“那你是不是嫌弃了？”有点呜咽、悲戚。
“不，哥哥喜欢、期待。”揉着妹妹的肩，已经在脖茎上轻触。秀兰也是一点一点地偏过，想迎合又不敢迎合的，两站在那里如恋一样相依相偎。
那犊子又是一阵猛烈地折腾，母牛的姿势僵硬着，不得不移动着身子，四蹄错着，小牛爬扯了一阵，子抽出来，腾空亮着，水淋淋的，待四蹄趴稳了，看着母牛的孔湿湿的外张着，子如钻一样伸进去，一抽一
地动作起来。
“哥……”秀兰已经喘着粗气，猛地转过身来。
扳住妹妹的肩，看着她的眼睛，“秀兰，让哥哥看看吧，看看你的有没有那么大？”
“不！”妹妹摇了摇。
“怕我看吗？是不是也和牛一样了？”脑子里出现那牛花瓣四开，湿淋淋的
猥模样。
“啊呀，你真坏！”她靠在我的怀里，低首垂目，一副任摆布的样子。
“让哥哥看看是不是要把我吞下去。”
“就把你吞下去，就把你吞下去。”她撒娇地在我怀里
拱着，一时间我的心里哄哄的，望着只一墙之隔的屋内，手猛地往下摸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