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书芹,”崔书芹终于叫了起来。
“好,既然你承认了是崔书芹,那你是不是继续回答我的问题,我的钢针在崔书芹的奶头上划来划去说道。”
“呸,我死也不会放过你,狗叛徒,”崔书芹很愤怒地叫骂着。
“我叫你吐!”我把钢针插入崔书芹的奶头里,我拔出来又插入她的另一个奶头。
“啊,啊,”这些从压抑的惨痛叫声,到无法忍受的痛苦叫声,不断地从崔书芹的口中喊叫出来,她的两个大奶子被我用钢针扎得血淋淋的,奶头也被我用钢针扎了裂开了一个小口,两个大奶子我用铁丝穿透。吊了起来,把两个奶子拉得长长的,又用小刀在上面割开几个口子,但是,无论我怎么折磨,直到她昏了过去,也不肯说出一个字来。
“泼醒她,一个打手拿起一桶水,泼在她的身上。”
崔书芹呻吟着,慢慢地睁开眼睛,我拿起一根蜡烛,黄色的火焰在她的脸上不停地晃动着,“舒服吗?”我用蜡烛在她的腋窝下烧了一下,一阵毛发烧焦的气味扑面而来。
“噢,好舒服,”崔书芹叫了一声,脸上的肌肉却不由自主地扭曲着,但是她还是顽强地说道。
“好,我让你舒服,”我不停地烧燎她的腋窝,腋窝毛烧完了,又去烧她的阴毛,她悲惨地叫喊着,身子想扭动一下,但是她的两个奶子已经被我吊了起来,所以只能大声喊叫,但是还带着一二句咒骂我的话,等我把蜡烛烧到她的大腿根部时,她又昏过去了。
刘伯军走到了我的身边,眼睛紧紧盯住崔书芹血淋淋的大奶子,然后对我说:“我来吧,你休息一下,可能会有好的消息!”我知道他们又在打这些女政治犯的主意了,也好,吓唬吓唬那个女孩子,我已经注意到她在不停地哭。
等我走出审讯室,女人的痛苦的叫喊声,也随着我的脚步飘荡在大楼里。
刘伯军精疲力竭地走了进来,倒在沙发上,脸上露出淫荡的笑容,妈的,这个女人就像死人一样,我们怎么弄她也不开口,其她两个女的也是一样,全都是死硬分子。
“你们就会玩女人,什么也不会做。”我骂了他一句。
“我们再不玩,你就把她打残了,那时候有什么意思。”
“好了,我也不说什么了,我要继续进去报仇,我要这个女人在我脚下惨叫,呻吟!”我说完这些话,我觉得我已经处于一种兴奋的状态,不知不觉我成了一个虐待狂了。
我走进了审讯室,一股男人的精液的味精扑面而来,靠门口的第一张桌子,绑着孙家货栈的老板娘,她歪歪斜斜躺在那里,一双无的大眼睛望着天花板,她的两个大奶子布满了手抓的伤痕,一个奶头已经差不多被咬断,只是孤零零挂在胸前,两片大阴唇被铁丝穿插在大腿根部的肉里,而且,把大腿的肉也拉起一块,从她张开的阴道口,流出的都是血和白色的液体。
第二个就是那个煮饭的女人,她弯着腰,双手分开,手腕被绳子拉直绑在地上的铁钚上,两条腿分开,脚跟也用绳子分别绑在铁上两个铁钚上,她不得不张开双腿撬起屁股,祼露出她肥嫩的阴部,为了不使她倒在地上,她的长发被绳子绑着,吊在梁上,使她不能不抬起头来,她的腰部也绑上一根绳子,绳子就吊在梁,还有,把她的奶头穿透,用铁丝做成一个铁钚,就穿在她的奶头上,用小绳子绑着铁钚,再绑在地上的铁钚,这样,每当一个人在后面强奸她时,她的身子也会随着晃动,她的奶头就会拉扯得很痛,那样,她的阴道就会收缩,就带给后面强奸他的人,无限的乐趣,这是一个打手曾经为她解说这个刑法时告诉她的。
来到崔书芹的面前,只见她头部和脖子伸出在桌子外面,头发被绳子绑在桌子腿上,她的双手拉直绑在桌子两边,臀部和阴道刚好在桌子边上,而且高度正好是男人阳具的高度,就是说强奸她的人根本就不用弯腰,就能直接地强奸她,而且她的两条腿被拉成一字形,极大的方便强奸她的人。
她现在好象已经昏过去了,但她的全身上下,现在真是有点惨不忍睹,她的鼻子被铁丝穿过两个鼻孔,紧紧地拧成一个铁钚,嘴巴张开,门牙和前面的牙齿硬是被铁钳子都拔掉,嘴里流出的不止是血,还有男人的精液,原来这些家伙为了折磨羞辱她,拔掉她的牙齿,可以把阳具毫不顾忌地插入她的嘴巴,她的两个奶子,被小刀刻上几个字:“女匪崔书芹。”
胸腹到处都是烟头烫的小黑点,他们一定把她当作烟灰缸了,她的阴道又红又肿,阴道上插着一条打人的短木棍,可能已经插到子宫里了,哼,这些家传居然连她的肛门也不放过,那个肛门已经成了一个圆圆的小洞,流出的都是血和精液。
哼,这个女人被一帮男人如狼似虎地折腾了几个小时,却连口也不开,真是一个铁了心的女共党,看来是谁也没有办法撬开她的嘴,不行,我一定要她开口,时间拖得越长,除奸队的队员们一定会知道,并且会逃之夭夭。
“啊!”一声女人的惨叫声又震响了审讯室,我洋洋得意得意举着血淋淋的木棍,木棍是我从崔书芹阴道里用力拔出来的,原来,这根木棍前面尖尖的突出几颗钉子,锋利钉子,把她的阴道又拉出几道口子,剧烈的疼痛使昏迷过去的崔书芹醒了过来,嘴里不停地惨叫,呻吟,直到看见我的笑嘻嘻的脸蛋,才极力忍耐着阴道的痛楚。
“痛吧,是不是要我再来一次,我知道你是上个坚强的共产党员,但是,你也不想想,共产党有希望吗?我说这些你一定很清楚,你为共产党也杀了不少自己人,就为了他们莫须有的罪行,你就去杀了他们,你们不停地搞路线斗争,把真正的要搞革命的人,都路线走了,所以,你只要说出来,哦,你已经说不清楚了,你就写出来,你的除奸队藏在哪里,我马上叫人送你到医院,治好你身上的伤,伤好已后,你就是我的特工队长了。”
“我……不……会说…………的,你去死吧,国民党的狗!”虽然,从崔书芹的嘴里说出的话不是十分清楚,但是这个女人用她顽强的意志,把她说出来。
“好啊!你不怕痛苦,也不怕死,那我来点让你兴奋的,她会使你快乐无比。”我说完,拿起剪刀,把她的头发都剪光,然后,我就把这些头发剪成长短不一的发碎。
我张开崔书芹血淋淋的阴道口,把这些头发塞入她的阴道里,这时,我把她的双腿解开,叫一个打手把她的双腿合并起来捆好,然后,我就座在她的身边,叫人沏了一壶茶,把滚烫的茶壶就放在她的两个奶子中间,从茶壶里倒出一杯茶,慢慢的品尝起来。
崔书芹慢慢地喘起了粗气,极力想张开双腿,脸上涨得通红通红的,到后来,就忍不住呻吟起来。
“很痒吧,这个地方痒起来是很难受的,我叫人给你止止痒,不过你说了,我叫人给把头发你冲出来。”
崔书芹无法咬着牙齿,只好一边呻吟着,一边摇摇头。真是死不招供。
“好,好,好,你不说,有人会说。”我已经发现绑在双面唯一的没被剥光衣服的女人,已经浑身发抖了。
我笑了笑,叫两个打手把她的腿拉到她的肩膀上,然后,拿起滚烫的开水壶,我望着崔书芹说。
“再不说,仙也救不了你了。”
“不说,好,我把开水壶的嘴插入她的阴道,灌入开水,一股血腥味的热气扑面。”
啊,崔书芹发出一声惨痛的叫声,把两个拉着她双腿的打手也吓了一跳,不由自主的放开她的双腿,崔书芹拼命地蹬了几下腿,然后就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