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摸上了自己的脸颊,缓缓滑动,最后落在自己的耳珠上,轻轻搓揉。一丝酥痒从脚尖、指尖、皮、心底一点一点地爬起。
他的眼光太挚热了,他的眼光就好像一团火般,正熊熊烘烤着自己,就好像要一把火把她给烧化了一般,全身的衣裳似是一点遮挡也无。
缓缓闭上眼,诱酡红的颊上,两行泪缓缓滑了下来,月清自己也不知道为何要流泪。
“果然是媚骨天生!”这个秘说出一句几个时辰前那劫持自己的
一模一样的话,连惊叹的语气都是一样的。我果真是天生贱货?月清心中泛起一丝自卑,在南阳,
们总是喜欢媚骨骚货等联在一起的。
闭上了眼反而让月清全身的感官更灵敏了,她完全可以感觉得到那只手是怎么样在自己玲珑浮凸的胴体上恣无忌惮地滑动、抚玩着,那手法高明至极,月清虽是理智中还有些反抗的意识,但身子仍是好像正在一团熊熊烈火中一般,这火,越烧越烈!
“刚才逍遥椅上表现很彩啊!”那黄金面具
抱起这个手中之
,放在刚才月清躺过的椅子上,一句话便将这个
虚伪的羞涩给戳穿了。
那缓急自在的手法,那熟练的挑逗,在在显示出此乃此道中
,那种挑
手法即使是三贞九烈的黄花闺
也要忍耐不住,在春心难耐中奉上
体,任凭享用,更何况月清在观看了许久的春宫实战,对
欲的要求是那般强烈,那堪如此薄悻?
月清既羞且喜,羞的是在这黄金面具半用强的挑逗中,自己竟这般无力反抗,任他为所欲为;喜却不知从何而来,那纯粹
体的放纵欢乐,让自己真感刺激,恨不得出声请求这男
再加蹂躏才好。
虽然是强咬着朱唇,不肯叫唤出来,但月清的胴体已是鱼龙曼衍,在男轻抚她玉腿的手下不住娇颤,放出了无限的春
欲焰,她一双未受束缚的雪白玉腿不住向外撑踢着,小腹急急地向上挺耸,一双玉
挺拔傲立,
红色的
晕贲张,这春心大动的反应,令正逗玩着师娇霜的男
十分满意,天下还有那件事,比看到一个
,尤其是像南阳二美这样的绝色,在自己手上欲火焚身、丢弃了一切矜持,正欲拒还迎地想要男
的占有更令男
雄风大振的呢?
“啊啊……不……不要……求求你……呜……哎……别……不要……不要再……求求你……啊……”
一阵颤动芳心处的抽搐,从幽径中强劲无比地洗遍了月清全身,她的最终防线终於被突
了,那快感让她脑中倏地一片空白,当月清想到时,那羞
无比的表白终於奔出了嘴儿。
已经崩溃的防线就无法再守得住了,接下来从月清嘴里呼出的,乃是无比诱的呻吟哼喘,月清再也不能自已了,她
中畅快的哼着,双腿本能地空踢着,令男
不释手的腰
扭摇地那般迷
,在男
掌握之中的
尖火辣辣地涨硬着,这一切都显示了已经臣服在男
的手下。
春泛滥的她现在渴求着雨露,已经管不到正要
污她的男
是谁了,就算不是乞丐、和尚还是天下第一丑,她也顾不得了,
欲的滋味是那么美妙,而她已在这欲火下软瘫,正要向男
尽表她的降服,期待着男
的宠幸。
乐的魂飞天外,爽的气若游丝。
月清根本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昏过去了,只感觉自己做了个很美很美的梦,梦中,自己手中攥住了所有渴求得到的东西。
再次醒来,自己身边还睡着一个,南阳一凤!睡梦中,她脸如新月,樱桃小
,色似喜还颦。
一条薄薄的被子正盖在自己和她身上。
门被推开了!进来了一个,那天将自己劫持到这里的年轻
!
他恭恭敬敬地对着自己,行了个礼,“两位圣后,教主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