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的琼浆玉液汩汩流出。我见状连忙用嘴堵住那兀自抽搐不已的肉穴,将美娇妻涌出的精华尽数吸食殆尽,只觉得满嘴温热生香,如饮甘酿。
凤来的娇躯虚脱般软瘫下来,双腿大张。上面的嘴儿,下面的嘴儿,一同喘着粗气。我没有给她缓和的时间,挺起坚硬如铁的肉棒分心便刺,早已湿滑泥泞的羊肠小道让我感觉不到一丝阻碍,顺利地尽根没入,直抵花心。
凤来「哎哟」一声,四肢如同章鱼般紧紧缠绕在我身上,「相公……你插死我了……」
火热的腔道内,层层嫩肉紧裹着肉棒律动着,像是催促我加快动作。无暇多作停留,我半跪半趴在她身上开始抽送起来,肉棒将洞口娇媚的嫩肉带进带出,大量淫水随之四处飞溅,洒落在我的卵袋、大腿、床单上。
凤来也不停耸动着浑圆雪白的美臀,玲珑美艳的娇躯如蛇行般扭动,胸前饱满浑圆的玉乳晃得人眼晕,我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按住那对细嫩滑腻的尤物来回揉搓着。
然而,我那听力数十倍于常人的地耳,却在此时此刻,于床板的吱呀声、肉体的激烈碰撞声、肉棒抽插嫩穴时发出的水声、凤来的婉转娇啼声中捕捉到了一丝微弱的叹息。
又是鸣蝉,这趟武夷山回来,我总觉得她有点不大对劲,而且昨夜和今晨的两声叹息,均发自于我与凤来合体交换之际,莫非……这妮子春心已动?
身下婉转承欢、逢迎索取的美人儿让我无法冷静下来思考,只好重新集中精力投入到驰骋挞伐中去。
不知抽送了多少下,只觉得龟头越来越麻,阴道内越来越火热,我知道自己已不能久战,双手紧紧扳住凤来的香肩,拼尽全力狠抽重插,作最后的冲刺。
凤来螓首在枕上左右摇摆,嫩葱般的手指衔在口中,强压着自己想要大声喊叫的欲望,肥臀高高挺起,一动不动地悬在半空,随时准备承受我的雨露滋润。
终于一阵酥麻从胯间传至腰际,又迅速传至脑海,精关大开,浓稠滚热的精液如离弦之箭,直射入娇妻美丽柔嫩的子宫内,凤来肥臀微微颤抖着,子宫口如婴儿吮乳般含住龟头,将我的男性精华一滴不剩尽数收下。
高潮过后我瘫倒在凤来身上,任由尚未疲软的肉棒泡在依然滚烫的嫩穴中,享受着激情过后的温柔。
*** *** *** ***
身边的凤来激情过后已沉沉睡去,而我却心事重重无法成眠。倭寇的来袭,鸣蝉的叹息,萦绕在我心头,令我心不安。
房门轻响,鸣蝉出去了。不久听见院中有利刃嗖嗖的破风声,她每日坚持的晨练开始了。
我反正也睡不着,索性起身下地穿好衣衫,又用青盐漱了口,擦了把脸,便踱步来到外间,推门走了出去。
此时正逢旭日东升,阳光正映射在鸣蝉手中的宝刃流彩虹上,霞光万道,瑞彩千条。
听她说起过,她练的是「三十六路天罡剑」,共分三十六招,刚猛迅疾,劈、削、刺、撩、扫、点,看似平淡无,实则每一招均暗含着无穷变化,临阵对敌之时,往往能出制胜。
我手摇湘妃竹折扇,站在长廊上静观美人舞剑,滋味无穷,尤其她跃动时,胸前丰满高耸的乳峰随之颤动摇曳,让我直咽馋涎。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反正我也就是图个好看,见到姿势优美的招式,变为她喊声好。
约摸过了一炷香的功夫,鸣蝉剑花一挽,收势站定,气不长出,面不更色。我一收折扇,鼓着掌向她走去:「好好好。」
「好在哪里?」鸣蝉直视着我,突然问道。
我一愣,没想到她会问出这么一句。我又不懂武功,上哪知道好在哪里?只好打着哈哈敷衍道:「反正我看得眼花缭乱,就觉得挺好的。」
鸣蝉嗤之以鼻:「切……瞎咋呼。」
我尴尬地笑了笑,深感自讨没趣,便摇着八字步打算回房,刚转身却听见她在身后喊道:「回来。」
「嗯?」
「你过来,陪我坐坐。」说罢她就地坐在草坪上。
我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这座万年冰山什么时候开始融化了?我急忙答应一声,迈着大步向她走去,斟酌着距离在她身旁坐下。
一开始谁也没有说话。她不开口,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便都默默地望着院中的池子,垂柳,石桌石墩,陷入了窒息的沉寂中。
我手摇折扇,想要将由沉寂中滋生的烦闷扇走,却是徒劳,反而更添烦躁。
就在我极力想没话找话打破这个僵局的时候,鸣蝉突然开口叫了一声:「少爷。」
我暗暗舒了一口气,「嗯?」
「你会对我好的吧?」
对于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我一时反应不过来,「什么?」
鸣蝉扭转脸望着我,眼圈已泛红,迎着我讶异的目光又问了一句:「我可以将终生托付给你吗?你会对我好吗?你会嫌弃我吗?」
我不禁又惊又喜,忙不迭地回答道:「当然会!」
「当然会嫌弃我?」
「不不不,我是说当然会对你好!」
手忙脚乱的模样让鸣蝉扑哧一声破涕为笑,旋即又幽幽地说道:「谁知你是不是真心……」
我连忙竖起三指:「我对天起誓,是真心喜欢你的,也会真心对你好,如若不然,举头三尺有明,我必遭天谴,死无全尸!」
鸣蝉淡淡一笑,「赌咒起誓这些东西,我向来不信。世上若有明,百姓就不会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了。君不闻『修桥补路双瞎眼,杀人放火儿孙多』?我也不要你起什么誓,只要你能够说到做到就好。」
我用力地点了点头。
清新的晨风裹着花草的芬芳扑面而来,鸣蝉顺势往我怀中一倒。
我木讷地呆坐着,直到怀中美人娇嗔道:「你就不会搂着我么……」
我如梦初醒,伸手将其紧紧揽住,轻吻着她高高翘起的马尾,喃喃道:「待会儿我就去跟爹禀明,再找阴阳师选定良辰吉日娶你过门……」
鸣蝉没有说话,只是阖上美眸温顺地躺在我怀里。
眼角却渗出一滴晶莹剔透的珠泪。
*** *** *** ***
爹对于我提出的正式纳鸣蝉为妾的要求,几乎是举双手双脚赞同。他巴不得我多娶几个,多生几个胖小子,好为戴家开枝散叶。
他悄声对我说道:「小子,你得争气,戴家就你这么一根独苗了,多娶几个,给我生他一群大胖孙子,才趁我的意呢,咱家有的是钱,之时子嗣上很艰难。爹是不行了,娶了个母老虎,凶得紧,没敢再纳妾,艳福是不及你这小子了。」
最后,他表示一切大小事宜由我自主安排,至于要用多少钱,只管问他拿就是了。
我心里一阵轻松,按捺不住的喜悦完全浮现在脸上。舒了口气,说道:「爹,方才路过咱家的那一大片农田,发现晚稻几乎都已干枯,才想起今年似乎没什么雨水。北江的水位下降了不少,许多从那儿引水的佃户反映已经断了水源,路途遥远,靠人力取水也不太现实,看来今年晚稻欠收的局面已是无法避免。」
这都是实情,如今的韶州大地已是一片焦土。在石头上打个鸡蛋,立马就能煎熟;汗水滴落在土地上,瞬间便化为一缕青烟。枯涸的池塘如同佃户们那干裂的嘴唇,仰对着万里无云的湛蓝青空,渴盼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