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贵的宾客最重视安全与隐私,因此振远集团通常不在位于市区的红楼招待他们,而是在这栋位于海滨,占地数千平方米的别墅。『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红楼小姐们昵称这座像宫殿般的花园洋房为“白楼”。
黄琼萱穿着雪白的婚纱跪在洋楼门恭迎她的新郎。
庞大的车阵像是迎娶的车队般驶进了别墅,前前后后的黑色箱型车中跳下了不下二十名的彪型大汉,迅速地在别墅内外部署妥当。
守在红旗车门旁的巨汉,等一切等都就定位了,才打开车门。
一个着唐装的枯瘦老在一个小
孩的搀扶下下车。
像伴娘般站在黄琼萱背后的陈莹,充满惧意,因为她认得却又几乎认不出那个搀扶着老的小
孩。
那该是她红楼的同事小婉,但脸颊却削瘦的跟她当初圆滚滚的苹果脸蛋儿完全走了样。
小婉身上只有三件“饰物”,双脚是在足踝上带着大锁的鲜红色高跟鞋,鞋跟其码有七寸高,以陈莹的判断:身材娇小的小婉脚板长度恐怕也不会比七英寸长多少。这林长官果然是个虐足狂,小婉双足几乎是必须垂直的踮着脚尖走路,居然还能平稳地搀扶着老
,显然是已久经训练了。
除了一双鞋,唯一的“饰物”就剩也带着大锁的鲜红小皮裤,说是皮裤并不太正确,应该说是贞
带。而且是那种前后都带着假阳具,
填满
道及肠道的贞
带。
小婉苍白的身体上也还有一些地方是鲜红的,那就是遍布全身的鲜红色鞭痕。
陈莹相信跪在她身旁的黄琼萱还一直低着像老僧
定,并没有抬
看,否则她看到她自己的“未来”,一定会吓晕了。
陈莹对这景象本来就已有耳闻而有些心理准备,加上存着应该是事不关己的想法,所以总算还能镇定地躬身问候:「林长官……这是周总这个周末为您老准备的新娘,请您笑纳。」
林长官低看了黄琼萱一眼,并没有理她们,直接就进屋子里去。
陈莹楞在那儿,不知所措,但也不敢动。就这样一个罚站、一个罚跪,直到二
的双脚都麻的没有知觉了,才有个侍卫来要她们进屋去。
只见老安祥地坐在太师椅上喝茶,
也不抬地用尖细的声音:「你叫陈莹?」
「是,林长官。」
「你这是什么装扮?」
陈莹一身黑皮衣、黑皮裤、黑马靴,手上还拿着九尾鞭,有点得意地笑道:「这是王的装扮,好帮林长官管教这个新娘子。」
她得意,是因为这身打扮是她经过细心分析才选定的:林长官只喜欢瘦弱无助的小处,打扮成形象完全相反的
王,应该是最不会引起这个虐待狂的“
”趣。
只是林长官很快就让她对自己的自做聪明,后悔万分。
「脱掉。」林长官啜饮着浓茶,好似不经意地吐了这二个字。
「什……」
陈莹只惊呼了一声,就飞快地照做。因为她的确打听过这个恶魔的习,而她这一个礼拜中也反复不断地提醒黄琼萱:「
在林长官眼里是连狗都不如的生物,你只有等待命令的份。而且他下了命令,你就必须马上执行,不然他马上就会让你后悔为什么要生为
。」
「这里不需要王。
在这里只是一条狗。」
林长官慢条斯理地放下茶杯,又细心地盖上茶杯盖,才轻轻地咳了一声。
一旁的侍卫就赶紧对着听不懂林长官命令的陈莹吼道:「叭下,像狗一样叭下。」
陈莹立刻二手扶地的跪下。
「真是没有教养的母狗。」
陈莹正不知道要如何执行这个命令,幸好侍卫这次很快就给她指示:「是啊,站没站相,真没见过膝盖弯着站的母狗。」
陈莹马上挺直了后腿,翘的半天高。
「阿牛,」林长官对着那名侍卫道:「翘的老高,怎么尾
没跟上?」
叫阿牛的侍卫拾起陈莹刚刚抛在地上的九尾鞭,倒转握把,没有一丝迟疑地就进陈莹的
眼里。
阿牛显然是个练家子,强大的手劲把又粗又长的握把,一下就直捅进眼里,就像把尖锐的匕首捅进
体里一样轻松。
嫣红的鲜血从裂的
门
四散分飞,原本用四肢撑着地的陈莹,“啪”的一声软趴在地上。全身只剩喉咙的肌
还有力气运动:发出凄惨的哀嚎声。
「阿牛,这只母狗的叫声还满来劲儿,是吧?」
「是的,长官。是不是今天晚上就让她在这儿叫春,给您助?」
陈莹奋力用手掌、脚掌将自己身体顶起来,趴成林长官喜欢的姿式:「林长官,我不敢再叫了,请你饶了我……我不敢再
叫了……」
「咳,就是
自作聪明,明明叫的这么迷
,为什么又不叫了呢?真是
殄天物。」林长官揉着太阳
:「阿牛你把她带出去。你们几个今晚加个班,好好的让她练练喉咙。」
「是长官!我们有的是让她的叫声停不下来的方法。」
站在一旁的黄琼萱吓的浑身发抖,直到阿牛领着莹莹离开,屋里只剩她跟林长官,还怕的止不住颤抖。
只是林长官却大出她意料之外的,像个慈祥的老爷爷,温暖的招呼着她:「小萱啊,来,来这边坐。」
小萱蹒跚地挪到他身边的椅子上,沾着椅缘坐下。
「小萱穿着这么漂亮的白纱是要嫁啊?」
「是。」黄琼萱违心地应道。
「你长的这么清纯美丽,」林长官竟用一种满是欣赏与怜的眼光看着黄琼萱:「谁是那位幸运的新郎呢?」
周总早已帮她安排好答案:「就是林长官您。」
「可的小
孩,你是否愿意一生一世只做我一个
的
?」
“是”是她唯一被允许的答案。
黄琼萱真宁愿快点让他把自己强了,也不愿意让他继续用言语来强
自己的灵魂。
但林长官却闭上了眼睛,陷了沉思。
黄琼萱的思绪也飞到了琼县的一座偏远小学里,幻想着:一个心着她的男
也问了一句跟旁边这个猥琐的老
一样的话,但当她急着想大声说“是”时,却发现她永远没有权力再说“是”了。
「以前也有一个跟你一样可的
孩,向一个小男孩说“是”,」老
的声音充满空灵的感觉,像是从很久很久、很远很远传来的声音:「但就在那个晚上,她做了劳改队长的
;在天亮之前她做了全劳改队的
……」
前几天陈莹跟她讲过这个故事,这个林长官跟他的故事,让黄琼萱对以整治
为乐的恶魔有些理解、甚至还有一丝丝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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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被迫的!」黄琼萱忍着没说的下半句是:就像我一样。
「五十年来小孩也都是这样跟那个小男孩说!」老
平静地说着,像是在诉说别
的故事:「但五十年来小男孩也没有一刻忘怀过那小
孩在那一夜的愉快呻吟。」
「那是你自己邪恶的想象!」黄琼萱忘记老的权势,愤怒地替那蒙受不白之冤的可怜
孩伸冤。
老突然像转醒的野兽,翻身而起,一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