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半夜,我突然惊醒,觉得有点不好的事发生,睁开眼睛一看,果然,我竟然在保姆屋里,双手紧捏着保姆的大奶,挺着身子大干特干,我立刻感到很羞愧,我自己感觉,白痴应该已经有很长时间,没再去过保姆屋子了,也许我不知道?但此时此刻,我的身子变得僵硬,不动但也不退出,我知道,我要退出,白痴也许又会张口说话,我不想听他说话,听自己的身躯,另一个人在说话,还是感到由衷的恐惧。
保姆看我不动,意识到我醒了,但保姆正在兴头上,我不动,她就自己动,上下掀动,口中啊啊有声,我觉得保姆也不容易,一时倒很同情,也就随她动,并且略略给与配合,保姆终于达到高潮,我想立刻回自己屋去,另一个保姆说,「少爷,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我有点尴尬,以为她也想来一次,我可真的不想了,可她立刻说,「是我女儿,想请少爷帮她找个工作。」
原来如此,我说,「明天再说,好吗?放心,小事,我会帮忙。」就回屋去了。
躺在床上,我一时睡不着,就开始教育起白痴来,「白痴啊,白痴,你品味也太低啦,你现在应该不饿,我经常在喂着你呢,琳姑,瑛姑,菁姐,丽丽露露,都是一流大美人啊,你怎么好意思去找保姆?还有菀姐看着,还有艾艾馨馨这么美的花朵开放着,你怎么好意思再去保姆房间?你也太不把自己当人了吧,你这是畜牲行为啊,是猪啊,只要是母的,你都干,好好的人不做,偏要做猪?」
我这么叨叨着,自己也觉得可笑,我想,我睡着了,白痴胡作非为,我现在这么苦口婆心说着,也许白痴睡着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