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干啥？难道你也想跟我……那个？”
张大军怒道：“你不要脸？你还知道羞耻俩字咋写吗？亏你还是念过书的人，怎么恬不知耻？”
小芳没生气，格格一笑：“咋？你想帮李大壮出头？张大军你算个什么东西？进我屋子的每个男人都想跟我上炕，你如果想上算你一个，来吧，老娘来者不拒。”
张大军的怒火噌得窜到了房顶上。指着小芳骂道：”小芳姐，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不就是失恋吗？不就是李大壮没娶你吗？你犯得着这么自暴自弃吗？
女人都要脸面，你的脸面呢？我张大军一直以为你是个自律的女人，一个可怜的女人，一个让人同情的女人，没想到你这样，我看错你了。”
小芳发现张大军教训她，她也来劲了：“我呸！张大军你凭什么教训我？你对爱情专一吗？你左拥右抱，左边一个玉环，右边一个槐花，听说你还跟小花有一腿，你这么花心凭什么教训我？你是得劲了，你是过瘾了，可我呢？我就应该一个人守活寡？你有本事就让李大壮回心转意，我等着他，没本事就滚蛋！！”
张大军使劲摇了摇头：“小芳姐，我娶几个老婆，跟几个女人好，那是她们愿意，小花跟玉环我都没有强迫她们，她们也愿意跟我。我喜欢玉环，因为她心眼好，我喜欢槐花因为她够纯洁。你知道大壮哥为什么不娶你吗？开始的时候他是怕害了你，你要的幸福他害怕不能给你。他是真心真意对你好。后来是你逼走了翠花，你在大壮哥心里的位置彻底的改变。你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小芳了。再也不是在军区医院照顾大壮哥，在西藏的灾区跟他载歌载舞的小芳了。你心里充满的是仇恨，是对男人的报复。没错，人类需要爱情，可爱情并不是生活的全部。爱情不是霸占，不是摧毁，更不是为了得到对方不择手段，必要的时候一拍两散！小芳姐，你收手吧，这样下去最吃亏的还是你，你何必在李大壮这一棵树上吊死？赶紧找个人嫁了吧。这样对你，对大壮哥都好。”
小芳就那么听着，冷冷看着张大军，听他说完最后叹了口气：“现在我已经这样了，还有回头的余地吗？我已经不干净了，已经成为了一个被人唾弃的烂货，谁肯娶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