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鸡巴越硬,我生怕被她掳到爆发,又不知道如何制止,就说:强嫂,下一把你来吧,我的手气太差了,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我的话其实就是提醒强嫂该放手了,再不放手我该现场喷了,强嫂知趣的停了手,还帮我将裤门拉了上去。
下一把换位,我也不客气,刚摸好牌就把手伸进了强嫂的胯下,MD,刚才折腾我,现在轮到老子反扑了。
可恨的是她穿了裤子,半天也伸不进去,更摸不到裤门在哪里,只得漫无目的地在她胯下乱撞。
两把之後,我依然不得其门,急得唉声叹气。
强嫂抿嘴偷笑一阵,伸个懒腰挠痒痒,在旁边摸索了一阵,再坐好开始打牌,我惊的发现裤子已经松了,原来那拉链在另一边!女人的玩意真不可捉摸,一个裤子,拉链可以在前面可以在左边可以在右边,还可以在後面,晕。
裤子一松,我就方便多了,魔爪一下摸了进去,只是内裤有点碍手碍脚,不穿内裤该多好啊。
强嫂的肉洞已经一片泥泞,这样坐着,我的手指不可能伸到洞里去,只能在肉缝上游走,摸到了小肉粒,我就再没有放过,集中精专门攻击。
强嫂比我更不堪,麻将两圈下来,就瘙痒难耐了,一会儿张开大腿让我摸得更方便,一会儿又夹紧双腿不让我继续,到最後终於坚持不住,一阵抽搐从我指尖传来……高潮过後的强嫂一脸潮红,对面的嫂子问她怎麽脸红得厉害,我在一旁接口:输到脸红脖子粗了。
众人又一阵狂笑,确实,女人就是女人,强嫂从上桌一把都没糊过,我被她戏弄的时候,至少还糊了两把。
我陪着他们扯蛋了一会,就听到了楼下妻喊我的声音,我一阵惭愧,不好好陪着妻,却在这里跟女人偷腥。
我答应了一声,就跟强嫂说:不好意思哦,我下去了,你玩吧,老规矩,赢了是你的输了算我的。
我掏出200元递给强嫂,强嫂坚持不要,我说:玩个牌而已,又不是给你的,好好翻本,等会我上来算帐……强嫂收下了,我想了想,又偷偷拿出300,从桌子下伸过去,塞进了强嫂的裤门上。
我也不知道出於一种什麽心理,内疚还是弥补?说不清楚,似乎我对每一个一饷贪欢的女人都是这麽大度,这,也是我的硬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