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天开语。”他目光收回,对面前的年轻人温和微笑。
“喂,你们快出来吧,他真的是‘幻圣’呢!”年轻人露出一脸惊喜,忙不迭转向召唤身后,转眼间便有一大群与其年龄相仿的男女青年自树荫下、花丛里涌了出来,团团围绕着天开语,既好却又对他十分敬畏,只窃窃低语,反没有了先前的喧闹。
“怎么,你们找我有事情吗?呵呵,我可不想被人当作稀罕物件参观展览哦!”
天开语笑着向一众年轻人打趣道。
见他丝毫没有“幻圣”抑或是高级将军的架子,众年轻人立时活跃了许多。一个身材灵活的年轻男子大着胆于问道:“您的武道修为好厉害,真的跟大家传说的一样吗?”
天开语灿然一笑,露出一口洁白有力的牙齿,以极有风度魅力的微笑扫视众人一遍,然后对那年轻男子道:“你都说是‘传说’了,那总会有出入的了,是不是?”
众人登时轰然大笑,纷纷笑话那男孩出言不谨,那男孩也自觉得好笑,摸了摸脑袋,讪笑不已。
怱又一少女上前,瞪大了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天开语一遍,抿嘴歪头想了片刻,才道:“您既然是‘幻圣’,那么能否露一手给我们大家看看呢?”
她这一提议立即获得一片掌声,以致引得小塔上的舞轻浓等也注意到了。天开语看到她们立刻跃下小塔,向这里赶来。
天开语笑笑,目光一瞬不瞬地望着少女,直看得她俏脸飞起红晕,才移开视线,对众人笑道:“你们想看什么呢?武道战斗,无非以破坏为目的,可是这舞家年庆的吉日,似乎不太适合露一手吧!”这时舞轻浓等已经来到了人群周边,正观看圈内动静。
“那……也没什么,我们这里留有先祖当年印证修为的手迹,您也可以仿造着试一试嘛,从先祖以后,我们舞家就没有人可以做到。”那最先探询天开语身份的年轻人迟疑片刘,轻声说道。
人群立刻轰然回应。
天开语笑道:“是什么手迹,可以让我看一看嘛?”由于可能存在独特的武道心法,他并没有十足的把握,但仍好地想看看年轻人口中的“先祖手迹”是怎么一回事。
舞轻浓的脸开始变色,她没有想到自己仅仅离开心上人片刻,便会有人挑衅!
她一把推开面前之人,大步走向天开语,紧紧立在他身侧,对那年轻人娇斥道:
“舞轻松,你想做什么?”
见她突然出现,那叫舞轻松的年轻人顿时变得缩头缩脑,一干舞家子弟更是噤声不言,有些甚至开始悄悄挪步,意图开溜,可见舞轻浓平日里在舞家的绝对嫡传地位。
“算了轻浓,他们只是好而已,今天大喜的日子不用对他们生气的,”天开语笑着劝道。同时顺势揽住了舞轻浓纤腰,她立时软化下来,仅鼻子里轻哼一声,却不再继续发难了,
“好了,去吧,去把你们先祖的手迹拿来给我看看好嘛?”天开语温言对那舞轻松道。
“是……不过……不过……”先前还胆气颇盛的舞轻松,此时却嗫嚅着说不出话来天开语看出事情不像这群愣头孩子说的那样简单,便低头询问舞轻浓:“这是怎么回事?”
舞轻浓没好气地白了那舞轻松一眼,道:“他们真是不知轻重,竟然随随便便就拿先祖手迹炫耀——那手迹也是他们平白说得的吗?哼,除却轻浓以外,舞家后辈又有谁人可以亲睹那手迹的?居然也敢在天大哥面前炫耀,真是不知死活!”她语气严厉,全然与平日的温柔大不一样,着实令天开语见识到了泼辣的一面。
“对……对不起,我们……我们是说着玩的……”人群中有人开始自我开脱了。
“什么?还说是玩玩?怎么,是拿先祖手迹玩玩,还是拿天大哥玩玩?”舞轻浓的言辞竟然犀利无比,天开语登时对其刮目相看!
“我……我们错了,求轻浓姐不要告诉家长……”人群里居然有个女孩被舞轻浓的威势吓得哭了出来。
天开语不忍,搂了搂舞轻浓,轻声道:“算了,不要计较了,啊?要嘛,轻浓你带我去看看你们那个先祖手迹?”
舞轻浓对于他自是千依百顺,立刻转换了无限温柔,娇声道:“天大哥想看还不容易吗?随轻浓来就是了。01bz.cc”说毕再不理会那些舞家子弟,迳自招呼了御安霏等一行四人向后山走去。
天开语回头看时,见那些舞家子弟仍眼巴巴地看着他,忍不住道:“想来吗,那就一起来吧!”
那些舞家子弟得此意外待遇,登时情不自禁地欢呼了一声,却被舞轻浓扭头一瞪,又乖乖地捂住了嘴不敢大声了,只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
天开语笑道:“想不到轻浓还挺厉害的呢!”
舞轻浓温柔地抱住他胳膊,将圆挺酥胸紧紧挤挨着,轻声道:“天大哥有所不知,在我们这么大的家族里良莠不齐,如果不严加管教,很容易弄出乱子的。尤其是轻浓,身负我舞家振兴光荣的嫡传重任,更不可以对他们稍假辞色的,”
天开语理解地点点头,道:“轻浓说的很有道理,我不该阻挠你这么做,是我错了。”
舞轻浓见他这么肯委屈自己,顿时心痛不已,忙道:“天大哥不要这么说,轻浓会羞愧死的。对于天大哥,轻浓永远是个听话的小妻子,天大哥以轻浓后不可以对轻浓这样了。”
天开语明白她心意,遂点头笑道:“好啊,既然轻浓喜欢我粗暴点,我就照轻浓的意思去做好了。”
舞轻浓登时撒娇不依:“呵,天大哥你好坏,这样说人家……不过只要天大哥喜欢的,轻浓便是痛苦也会忍受的。”
天开语终于第一次被舞轻浓的情真意切打动。他轻叹一声,道:“我哪里舍得让轻浓受苦呢?”
这时后面的御安霏感受到他的心情,轻哼了一声,插言道:“当然了,主人从行弈至今,一直都很维护轻浓的。”她语带双关,只不过其中意思只有天开语才明白罢了。
“是呢!如果没有天大哥,轻浓恐怕都回不来了,轻浓一直都记着天大哥的好呢!”舞轻浓触景生情,想起当日自己的危险境况:心中对天开语实在感激莫名。
“好了,不说这些了——对了,轻浓你说的先祖手迹,究竟在哪里啊!这里太大了,总觉得在绕圈子。”天开语回头看了看来路,向舞轻浓疑问道。
“呵呵,天大哥大概是平时飞得多了,走几步路就不耐烦了呢。既是这样,我们就飞到那里去吧!”舞轻浓笑对天开语道。
天开语正想答应,但一想后面还跟着那群可怜的舞家子弟,便打消了念头,道:“算了还是走走吧,我的确是走得少了。”
舞轻浓冰雪聪明,已经猜到他心事,便道:“没什么的,他们都认得路,我们若是先行一步,他们只会跑得更快——嘻嘻,天大哥难道你没看出来,那班小子小丫头也爬得很辛苦吗?”
天开语忍不住笑了起来:“是啊,倒是我多虑了。好吧,那我们就飞吧——小轩、小婷,你们留意带好安霏和丝丝!”说毕整个人便腾空而起,本来由后相月轩携带的“风扬”也立刻“嗖”地射出,乖巧地钻到了天开语和舞轻浓的脚下。
果然,看到天开语等飞起,那班落在后面的舞家子弟立刻纷纷行动起来,大呼小叫地寻找各自乘具,向共同的目标赶去。
“原来这就是轻浓的先祖。”立身于巍巍雄壮的大殿之上,天开语仰望殿内正中的一尊俊塑像,轻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