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隐秘的一隅,看那样子,似乎正陷入深沉的睡眠状态。
天开语本能地心中一动,心道涌出念头——此时正是彻底抹去“蕈魔”烙印的太好时机!
当然,这仅仅是冲动而已,因为理智告诉他,舞轻浓此时的身体,已经被“蕈魔”大幅度改造,如若没有“蕈魔”灵识的调度,只怕撑不了一时半刻;并且,由于“蕈魔”灵识烙印的渗透,“蕈魔”与轻浓之间实在已经难分难离,二者任何一个消失,只怕另一个都会面临死亡。
这个发现,反而令天开语松了一口气。
只要舞轻浓的生命烙印——相对“蕈魔”这异类来说也即“人性”不灭,那么她就依然可以做为一个人类来完成自己正常的一生——当然,她这一生会因为“蕈魔”的存在而比大多数人类要丰富得多。
这时他脑中传来御安霏的声音:“主人,她没事吧?”
天开语笑笑,坐起身来,呼唤:“没事,安霏你进来吧!”
御安霏应声推门而入,原来她一直在外面担心地守候着。
“他们三个呢?”天开语心灵传音道。
“没有主人的吩咐,他们不敢进来,爱奴让他们去别堂修习了。”御安霏温柔笞道,一面款款来到天开语身边,纤手抚在男人赤裸精健的肩膊上。
天开语顺手搂住妇人细柔腰肢,大手滑上腴胀软乳,习惯陆地揉揑挤弄,道:
“轻浓应该没有事情的,那个东西不知为何失去了动静,彷佛是在沉睡。”
御安霏只觉男人大掌揉摩下,乳膨蒂胀,胸中满是温馨,忍下住依偎在天开语怀里,半晌说不出话来:心中极其享受这瞬间动人感觉。
“现在轻浓的体质已经发生极大的改变,恐怕我们再也不能将那东西从她体内驱除了。不过这样也好,看样子她现在的身体要比原来的优秀很多……”天开语说着,另一手在舞轻浓浊腻红沟间抹了一把,然后将指间白膏秽物递到御安霏鼻端,道:“你闻闻,这味儿是否很特别?”
剌鼻异味扑面而来,御安霏先是微皱一下眉头,随后便惊讶了:“这是什么气味?却与寻常女儿家的不一样呢!”
“是啊!”天开语,点点头,顺手将糊状秽膏抹在御安霏颤颤膨乳上:“是不一样,可是她排出的,却都是这些东西,而不是稀淌的汁液。”
他说着,目光随意扫视了舞轻浓一眼,却突地一睁,落在了舞轻浓的下体——
那是什么?
天开语看到,在舞轻浓雪白的臀股下,居然有一抹红痕!
他松开御安霏,力场暗涌,将舞轻浓托了起来,果然,在舞轻浓躺着的地方,于下体位置渗了一滩血渍。
天开语先征了一怔,确定自己在欢好之时并未走入旁窍,便对御安霏道:“安霏,你看看,那是什么?”他知道御安霏有“十八花魅”,于这方面经验远较常人丰富。
御安霏也注意到了那摊红痕,闻言点点头凑上前去细看。
天开语心中其实已经有了结论,以他锐利无二的目光,早看出那是什么,只不过事情太过离,所以他才会让御安霏再鉴定一番。
“真是很怪,这……分明是女子的贞红……”御安霏眉目大动,忍下住抬眼察看上方舞轻浓分开的雪股红瓣。
天开语点头道:“很好,安霏你再看仔细一点,把轻浓掰开看。”天开语看出御安霏心思,便鼓励道。
御安霏立刻伸出纤纤玉指,先将舞轻浓隆耸绒苞上白膏抹净,然后轻轻按住两侧厚瓣,举止温柔地向大腿内侧两边拨开,登时将隐现的一片粉红嫩肉悉数绽涌了出来,上面一截娇娇红蒂兀自勃然奋起,尚未有合匿退萎的迹象。
注目片刻,御安霏陡然美眸大睁,倒吸了一口凉气,吃惊失声道:“天哪,主人,她……她贞膜完好无损!”
天开语反而轻轻吐了一口气。
心中的猜测果然得到了验证:舞轻浓那经过“蕈魔”改造过的娇美恫体,已经具备了自傲的自愈能力——也就是说,无论受到多么严重的伤害,只要不是伤及元方面的,这具胴体部可以迅速自我修复,
——妈的,竟然连轻浓并非完璧的身体也“修补”了,这个“蕈魔”也真够特的……
天闻语心中暗骂一声,合身上前,御安霏与他心灵相通,立刻沉下身子让开,同时纤手握住男人的硬根,扶其势头抵在了舞轻浓瓣裂之间。
随着一声轻哼,天开语尽根而入,汩汩鲜血立刻从刚柔接合处流出滴下,将御安霏王手染红一片。
“主人,果然是您想的那样!”御安霏情不自禁惊呼一声,显然也被眼前前所未闻的迹给震住了。
天开语冷哼一声,抽出坚势,望着上面血痕,冷笑道:“嘿嘿,它倒懂得维护这个身体——不过这样也好,起码轻浓不会受到伤害了。”
“嘤咛”一声,舞轻浓破身吃痛,悠悠醒转过来。天开语忙对御安霏发出心灵信号,御安霏一言不发,就此娇躯一伏,然后身影如鬼魅一般迅速离开,舞轻睁开眼的同时,她刚好逸出卧室,并将房门轻轻掩闭。
“轻浓,你醒了?”天开语重新贯入舞轻浓体内,将她压回床上,以最温柔的声音在她耳畔低语。
“嗯……”舞轻浓睁开双眼,只觉浑身酥软无力,下身却隐隐作痛,忍不住呻吟道:“天大哥,你……好大……”
天开语柔声道:“快乐吗?”
舞轻浓轻拢长眸,羞涩低应:“嗯……轻浓只觉得自己已经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孩子了……”
天开语苦笑一下,心道:虽然二人如此亲密,但或许是由于舞侯隐夫妇的缘故,他始终不能将舞轻浓与雪、卓等爱妻一样毫无保留地深爱。
“是吗?那我就放心了。嘿,找还以为轻浓出身世家,不太好服侍的。”天开语轻描淡写地提醒了舞轻浓一记。
“不不,轻浓不会的!轻浓只会服侍天大哥,服侍自己的丈夫,绝不敢要天大哥服侍的……”舞轻浓慧心灵敏,立时听出天开语话中之意,登时急了起来,连声剖白心意,人也要坐起来了。
天开语按住她,笑道:“轻浓很乖巧,这我在行弈之时便已经知道了。”话锋一转,他眸中隐隐迸出烈芒,道:“只不过现在才知道,原来轻浓出身竟是如此显赫,这倒令我有些胆怯了。”
舞轻浓不知天开语在运用心术,一时娇靥张皇,紧抱着他,颤声道:“天……天大哥,是否轻浓对红萼有什么过分的地方?如果有,还请您原谅……那时轻浓的确有轻慢之处……”
天开语心中一愕,随即好笑起来,心道自己随便说说,她居然就能想这么远,看来确是很在意自己了。当下顺着舞轻浓的话点头道:“既然轻浓自己明白,那就好了。”说着大手握住少女乳峰,揉摩数下,道:“轻浓如此内外皆美,能够娶到这样的女孩子为妻,实在是我的荣幸。”
舞轻浓松了口气,主动抱着天开语脖颈,在他唇上吻一下,道:“天太哥现在乃是我大熠赫赫‘幻圣’,年轻一代的将领中无人能及,实在是天之骄子,能够伴您身侧,该是轻浓的幸运呢!”说茗她偷偷看了天开语在自己胸前肆意活动轻薄的大手,羞赧道:“天大哥要轻浓做什么,尽管吩咐好了,轻浓一定会尽心尽力的。纵然需要调用我舞家力量,轻浓也可说得上话。”
天开语一笑:“是大爵这么承诺的吗?”
舞轻浓脸一红,轻轻点头:“嗯,母亲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