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职下还有一件事情要向您禀报的。”
“哦?什么事?”天开语眉梢一挑,问道。
“是……这样的……”男子一咬牙,向天开语低声叙说起一桩秘密来。
——他竟敢这样……
天开语不禁心往下一沉。
“这件事,月亮城还没有其他人知道吧!”他问道。
“没有,由於事关重大,职下一直藏在心底,直到现在才说与先生您一人。先生,他太危险了,您要小心啊!”男子恳切地提醒天开语道。
“这我会的。不过以他的能耐,想来再怎么折腾,也掀不起大浪的。”天开语冷笑道。
“是,这点职下深信不疑。其实以月亮城的实力,如果再充实一下各个部门的力量,甚至可以抗衡熠京裂土封疆的,以他目前的力量,的确不足为道!”男于点头道。
“唔……你的分析很好,月亮城倒没有几个有这等胆识气魄的人。”天开语若有所思道。
“这……这是职下应该做的。职下长年同时从事公开和秘密的工作,已经……嘿嘿,过於敏感了。”男子自嘲道。
“不过你的代号很好啊——‘影子’……呵呵,真是恰如其分——既可以在阳光下存在,又隐藏在背后不为人知。唔,很好很好。”天开语点头笑赞道。眼前这男子,他在下午独自一人时,已经透过网路联上了月亮城的最高机密库,知道他正是月亮城藉驻办署代表的名义安插在熠京的超级谍秘,而“影子”正是他在整个谍秘体系中的代号。
“谢谢先生夸奖。”“影子”颇为骄傲地应道。
“好了,你可以回去了。今后我们可能会经常见面,嗯,这样很好,天某公开行事也方便了许多。”天开语笑道。
“是啊,反正您也是月亮城的最高首脑,安排职下做事也无人可以指责什么的——职下就此告退了……”“影子”说毕,身子就这么匍匐着向后退去,一直退到房间阴暗处,然后便果真如同真正的影子那样,与房间的暗影融为一体,消失不见了……
引路的侍者早已不见,天开语是独自一人沿原路返回宴会大厅的。
大厅里依然是人头涌涌热闹非凡。
不过他刚刚出现在门口,便被一只手紧紧挽住了。
他会心地微微一笑,知道除了莲娜,不会有旁人。
“总训长,您终於回来啦,莲娜等了您好久……”清脆娇软的声音传入耳中,的确让人听了心情舒畅。
“是吗?你可以去同别人说说话嘛!”感受着坚挺乳峰压迫在臂膀上的弹跳肉感,天开语笑着对美丽的司秘道。
“可是……莲娜总会想着总训长您的……”莲娜小声说着,俏脸上泛起一抹娇羞的红晕,同时将上司的胳膊抱得愈发紧了。她知道,在今晚这个特殊的场合,自己做为总训长的女伴是可以有资格放纵一番的……
“这样你不觉得枯躁吗?等人和找人,乃是最让人烦闷的两件事呢!”天开语笑着轻柔地拍了拍女司秘容光焕发的脸庞。
“哪里,等总训长的时候,莲娜心中不知有多么开心呢!不过焦急倒是有一点点的……”莲娜脸上漾着幸福的光彩,娇声向天开语传递着渴望的资讯。
“那可不行,跟本总训做事,首先要的便是耐心。”天开语笑道。
“是……”莲娜脸色一滞,低低应了声,终是记起了自己的身份。
“来,以后我们要在一起很长时间,不过……”天开语停了一下,见莲娜疑惑地望向自己,跟着笑了起来,俯下来在她雪嫩的耳边轻声道:“我们已经有了一个很美好的合作开始,对不对?”
那热热的气息呵进耳内,那暖暖的话语流进心底,莲娜登时觉得眼前变得模糊,晶莹的液体在瞬间涌了上来,令她的美眸朦胧……
“是……今后莲娜会为总训长尽心竭力的……”美丽的司秘同样语带双关地向面前的男人宣誓道。
“呀,莲娜今晚真是美丽啊!真让我们羡慕死了!”莺莺燕燕中,几个总训部的女子涌了过来,几个人边赞美着莲娜,那流波美目兀自时不时偷瞄天开语一眼——毕竟不知道天开语为人如何,她们尚不敢放肆,尤其是在白天听到莱克尔·克特巴训司转达了天开语这新任总训长要裁员的命令后。
见一群女人涌过来,天开语立刻后退,让出了莲娜以供她们嬉闹。四顾之后,他便闪身向宴会中的一群人走去。
“将军,您是本人所见过最为出色的一任总训长,非常感谢您对我们的高度评价。”一位面容修拙,肌肤皙白的长须男子在数人簇拥下向天开语迎面走来。看他不怒自威的面貌,估计已经有二百来岁的模样,应该是属於本届中央元老级的人物。
“您客气了……计由之官长,天开语不过凭着一腔热血而已,实在没有什么可以值得称道的。”天开语微笑着向面前的老人点头示意。在下午的时间里,他已经将整个熠京中央排得上号的官员悉数检视了一遍,并将之深刻记在脑中。这位计由之官长,正是熠京文职官员的泰斗。其实天开语并不指望他会参加此次宴会的,因为这计由之官长本是个例外,并非与其他文职一道合署“锦繁宫”办公,而是在“北斗台”颐养,不知为何却有了兴致前来赴宴……
“将军说的不错。但是我们现在缺的正是将军这股热血啊!”大步疟到天开语的面前,计由之伸出手来,天开语忙与之相握。感觉手中修长五指稳定柔绵却隐含坚韧,他不禁心中微微一动——这计由之官长的心思一定极为细密,而且在武道方面的修养也绝非寻常高阶武者可以比拟,难道说,他藏而不露……
“哪里哪里,只不过是冲动而已——不过说的也的确是天开语的心里话。”天开语虚伪地客套着。“倒是由之官长会莅临敝宴,实在是令总训部全体上下受宠若惊啊!”他继续吹捧着计由之。他深知在这个时候如此做作,或许不会令修养极深的计由之有所心动,但却可以极大地满足其他那些以计由之为中心的“锦繁宫”官员的虚荣和自尊。
“天总训长说得太客气了。说实话,总训长的风格令人耳目一新啊!”计由之身边一名中年斯文男子笑赞道。
“是啊,历任总训部的宫长向来不屑与我们文职为伍,可是天总训长一来便如此友善,真是令人感动!”另一位充满着徐娘风韵的美貌妇人也绽放着如花笑靥对天开语道。
“呀,融利森宫长、辉夜瑛妮官长您二位这么说,可要让天开语惭愧啦——其实您二位在彩绘、歌舞上的成就,才是激发人们热血、唤醒人民激情的最大动力啊!”天开语由衷感佩道。基於前世的考古记忆,他一直对於文化的传承者十分尊敬。
想不到天开语居然如此清楚自己的骄傲资本,与那些“北斗台”尚武的家伙们截然不同,融利森和辉夜瑛妮不禁再次对天开语的好感平添了数倍——那些“北斗台”的家伙们啊,只知道享受他们创造的“美”所带来的愉悦,却从未真正关心过他们……
“如果有机会的话,天开语真的很想感受一下二位宫长所缔造的梦幻世界呢!”
天开语眼中流露出无比的真诚,恳切地对融利森和辉夜瑛妮要求着。他知道,眼前这看似斯文的融利森,实际上正是东熠最伟大的彩绘画者,在他的作品里,无不充满着奔放狂野的气质:而他的每一件作品,又无一不是深入东熠大地倾注心血采风的结果,的的确确都是东熠人民的骄傲;而这一身风流的美貌妇人,仅从她举止问每一寸肢体自然释放的流畅韵致